白葭原本想要一鼓作氣,借斬星劍開道,沖出結界後就一飛沖天。
若有敵軍追來,則立即引動天地法則,打出十萬劍芒,再遠遁。
卻沒想到。
她發出的淩厲一擊,吓退兩位在破界的人之後,居然被一隻金色巨猿接住了。
那正是雲溪的巨猿。
隻見它狂吼一聲,雙臂中掌控着一根金色棍棒,面對白葭的斬星劍芒,狠狠的揮出一棒,那金棒上符文密布,竟有絲絲混沌氣;就算面對白葭帶着天地法則的劍斬,也絲毫不落下風。
一聲巨響後。
劍芒消散。
巨猿後退一步,金棒頓地,聲震百裡。
而就是因為如此,白葭想要一飛沖天遠遁的計劃被打亂。
一群仙人,将他們圍住了。
“嘿,一個女土著,居然還背着一個男人。”
“這男人不會是個殘廢吧?”
“别說,這女土著居然如此絕色,不輸紫霞和雲溪,意外驚喜啊!大家夥,這個女土著我要了,誰都不許跟我搶。”
“範拯,你是不是忘記了?這裡是詛咒之地,頂多一年,這裡要曆劫覆滅,一個人都跑不出去,你想帶着她走,那是癡心妄想。”
“誰說我要帶着她離開?這不是還有一年嗎?我玩個一年也差不多膩了。”
此言一出,那人遭到不少白眼。
特别是女人對這樣的言辭很不屑,就算對方是個土著,也覺得不舒服。
白葭朝說話那男人看了看,心中将他定為必殺目标。
她的心裡有無邊的恨,洶湧的仇,師兄厲遠之就這麼被害死了。
那是對她來說像哥哥更像父親的特殊存在。
她必須為他報仇。
正在這時,布置破界的男人大喊:“入口不見了,改動了位置!”
“什麼?”
“這麼說,建木神樹已經被人煉化了......是她,是這個女人。”
“不要殺她,抓活的。”
衆狩獵者們醒悟過來,頓時死死的盯着白葭。
至于陳言,直接被忽略了。
因為這個男人修為太低,在陳言特殊功法掩飾下,他現在顯示的境界隻有歸虛境,加上還是背在女人身上,直接被衆人當成廢物垃圾;就連那位雲溪也推翻了自己之前的猜測,将目标放在白葭身上。
“我來!這個女人是我的!”之前說要将白葭收入囊中的男人出列。
可是,現在知道建木神樹已經被白葭煉化,誰得到白葭,誰就得到建木神樹,誰又肯拱手相讓?
“範拯,你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美女誰不喜歡?這女土著,我也喜歡。”一位身高兩米的壯漢走出來。
“大家都是男人,都懂的。”又一名青年走上來,是仙界某一大教的聖子。
“女人我讓給你們,我隻要建木神樹。”這回說話的是那頭七彩孔雀。
場面,熱鬧了。
這群仙開始内讧。
白葭沒有說話,靜靜的站在那裡不動,等待他們自亂陣腳,尋找機會。
而陳言假裝是個拖累,暗中嚴陣以待,那柄極道魔器無影魔刀,早就悄悄的布置出來,無聲無息,無影無形,準備某個關鍵時刻,給人緻命一擊。
那位叫範拯的男人,冷哼一聲:“誰搶到就歸誰!”
他率先動手,身上一件寶器動蕩,生出一片片氣息恐怖的影子,這些影子動作如鬼魅,纏住周圍幾個人,這些影子居然好像鎖鍊一般,纏住人之後,竟讓那些人縛在原地,而他趁機撲向白葭。
“仙人縛!紫陰洞主居然把這件至寶都交給了你!”
有人大吼,拼命掙紮。
可是那黑影越捆越緊。
範拯跟白葭的距離不遠,眼看馬上就要碰撞。
白葭手中的斬星劍蓄勢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