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曼故意用手指在他的兇膛畫圈圈,聲音嬌懶:“我想求你一件事。”
江錦州眼底浮起一抹興味,她跟他那麼久還是第一次開口求他辦事:“什麼事?”
“我一好姐妹不小心得罪了厲總厲大少,我想求你幫她說個情。”
“厲宴北?”江錦州轉頭看着她:“你知道厲宴北不是好招惹的吧?就算我跟他同穿一條褲長大,也未必能左右他的想法。”
黎小曼嘟起紅唇,委屈巴巴的撒嬌:“但你的話他一定會聽進去,我隻求你這件事,你要肯幫忙……你想要我做什麼都行。”
江錦州捏起她的下巴,有些邪氣的勾唇:“真的我想怎麼樣都行?”
黎小曼認真的應道:“嗯。”
她話音才落,下一秒就被男人抛回了床上,隻來得及驚呼一聲,男人沉重的身軀覆壓下來,他熱熱的呼吸噴在她耳邊:“那我們就來玩一點刺激的……”
葉雲初今天到當年做試管的醫院,想找那位為她做試管的女醫生問一問。
“你說孫醫生已經退休了?”葉雲初看着護士問道。
年輕的護士點點頭:“對,她半年前退的休。”
“那你們還有她的聯系方式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她。”
護士搖搖頭:“沒有,不過我可以幫你問問和她關系好的醫生,你留電話給我,有消息了我打給你。”
“那太謝謝你了。”葉雲初把自己的号碼給了她。
不一會,她從醫院出來。
今天她還得去顧家把父親的骨灰盒要回來。
葉雲初打車直接來到顧家别墅,給她開門的傭人應該是後來雇傭的,并不認識她。
“你好,你哪位?來找誰?”傭人打量她問道。
“顧亦陽在不在?”
“少爺去公司了,不在。”
說話間,賴容走了出來:“李嫂,你在和誰說話?”
賴容看到站在門口的葉雲初,神色徒然一冷:“你來幹什麼?”
葉雲初直視她道:“我來帶我爸爸回家。”
當年她給父親辦了後世,葉家别墅已經被賣了,她隻能暫住顧家,父親的骨灰盒她一直帶在身邊。
那會顧亦陽和賴容對她的态度都很好,并不忌諱她把骨灰盒放在顧家裡。
現在想想,應該是他們等着她生孩子救顧亦陽的命,他們才默許她的做法。
賴容一臉晦氣,随即對傭人道:“李嬸,你去狗屋把那個骨灰盒拿出來給她。”
葉雲初不敢置信的瞪着她:“你說什麼?狗屋?你把我爸的骨灰盒放狗屋?”
賴容冷笑:“不然呢?那麼晦氣的東西,我沒把它扔到垃圾堆算是不錯了。”
葉雲初呼吸變沉,眼裡已經冒起了怒火。
李嬸此時把骨灰盒拿出來,葉雲初一個箭步上前把骨灰盒抱過來。
這骨灰盒上都是狗的尿騷味!
“爸……”葉雲初哽咽着喊了聲。
賴容見她這副悲傷的樣子,眼底劃過一絲冷笑,倏然伸手一把将骨灰盒拍落地上!
“不!”葉雲初驚叫,根本來不及接住骨灰盒,隻能眼睜睜看着它砸在地上,盒蓋打開,骨灰散落到地上。
“不……爸爸……”她撲通跪到地上,眼淚一瞬間滾落下來。
她的心狠狠揪緊,着急慌亂的要把父親的骨灰拾起來:“爸,對不起對不起……”
真該死啊,竟然沒有保護好父親。
隻是任憑她怎麼努力拾撿,那些粉末一樣的骨灰不可能全部都撿起來了。
賴容瞧她如此傷心難過反而笑了:“你該好好感謝我這些年還讓他待在顧家。”
葉雲初眼淚落得兇猛,怒火早已上頭,猛地起身,一雙帶淚的猩紅雙眸緊鎖着賴容。
賴容竟從她眼中看到了一絲駭人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