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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快穿之虐渣手冊魏初

被分食的男人(十二)

  門口的動靜引來了人們的關注,魏初一身銀白禮服格外醒目,和一旁的裴言站在一起,一個溫文爾雅,一個清貴俊秀,宛如一對璧人。

  一個男子看到這一幕目光微微閃了一下,微笑着走過去:“阿言,你來了,我還擔心你不來呢。”那親昵中帶點暧昧的語氣和态度,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裴言一看到這人眼睛就紅了,冷冷道:“錢将軍的兒子入贅到西方王室,如此盛大的婚禮我怎麼能不來觀禮呢?沈黎你作為錢宇的跟班,應該要一起陪嫁過去吧,正好給你踐行。”

  沈黎那張俊美非凡的臉上閃過一絲惱恨,繼而被他掩蓋得非常好,很有禮貌地轉而看向魏初:“這位是……”

  魏初卻在看到這個人的瞬間整個人都僵硬了。

  怎麼會……是這張臉?

  她差點就失态地迎上去了,甚至差點就叫出了那個名字。

  好在小諾以電擊的形式重重刺激了一下她的大腦,她瞬間清醒過來,然而身體依舊繃得緊緊。

  【宿主你冷靜冷靜,無殊大人說過他不可能出現在這個世界,眼前這個人不一定是他啊!】

  魏初深呼吸,再深呼吸,眼神莫測地看着眼前這張熟悉的臉。

  是啊,臉是這張臉,到友好下面掩蓋的虛假,彬彬有禮中的敵意與審視,絲毫沒有那人的高闊疏淡,這氣質、這神采差了何止十萬八千裡?

  魏初嘴唇動了動,咬破了舌尖維持住理智,冷冰冰地點點頭,繞開他往裡面走去。

  她腦海裡已經快抓狂了:【為什麼?為什麼會在這裡看到這張臉?那身材也完全是無殊的吧,一模一樣毫無二緻,這是為什麼?如果這個人不是趙無殊他是誰?】

  【宿主稍等,我在計算中。】小諾說道,過了好一會兒才有結果,【據檢測,此人身體各項數據與無殊大人沒有絲毫兩樣,但他的靈魂并不是無殊大人,鑒于無殊大人自身等級遠高于這些人物世界,常理而言,他的身體不該出現在這裡,那麼隻有一個可能,這是主系統弄出來的。】

  【主系統?為什麼?】

  【據我推測,無殊大人的存在恐怕被主系統發現了,主系統暫時無法拿無殊大人怎麼辦,隻好想你下手大概想試探你是否認識無殊大人。】

  魏初瞳孔驟縮:【也就是說,現在我處于主系統的監視下?】

  【很有可能,我已經将宿主的身體方面的情緒波動處理好,請宿主控制住你的面部表情,尤其是微表情,主系統會從一個無比細微的細節分析出無數數據。】

  魏初覺得自己都石化了,臉皮僵硬得根本不像自己的,手腳下一刻要擺放在那裡都無措起來。

  她垂眸,從侍應生托盤上端過一杯酒,輕輕抿了一口,借此來掩蓋自己的異常,不隻是幸運還是不幸,那位據說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的沈黎對她不依不饒又湊過來:“還未請教閣下名字,是做什麼的?以前從未見過,真不知道還有閣下這麼出色的人。”

  魏初瞥他一眼,盯着趙無殊的臉,言行舉止卻是這樣市儈俗媚,魏初覺得自己臉部在僵硬之後又要扭曲起來,她深吸一口氣,一杯子潑在沈黎臉上,然後一拳頭狠狠砸了過去。

  現場一片驚叫。

  沈黎直接被打趴在地上,一時半刻都爬不起來。

  魏初扭了扭手腕:“聽說你傷過我家小言的心?”現在保持沉默或者勉強自己面無表情絕對是愚蠢的行為,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微表情,還不如動起來,有這麼個絕佳借口,她面對這位沈美男激動點也不奇怪。

  “誰允許的?你這個欺騙人感情的混蛋!”魏初又一腳踹飛,畢竟是這個模樣的身體,魏初下不了狠手,但沈黎自己倒黴,一腦袋撞上了桌子,立即昏死過去,那桌子上的酒水菜肴還灑了他一身,幾乎将他埋起來。

  因為是小王子和将軍獨子的婚禮,這裡的保安都是士兵和王室護衛隊組成的,這會兒立即湧了出來,将魏初團團圍住。

  裴言這會兒才反應過來,立即擋在魏初面前:“你們想幹什麼?”

  “你們大鬧婚禮現場,請跟我們走一趟。”對方看似客氣實則殺氣滿滿地說道。

  魏初終于将目光從那個冒牌貨身上抽回,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袖子:“處理了一個跳梁小醜罷了,我們是代表裴總理來的,你們确定要請我們去喝茶?”

  那個沈黎雖然長得一副好皮相,但隻是一介商人,掄起地位身份和重要性,怎麼比得上一國總理?

  護衛隊們面面相觑,有些猶豫起來。

  這時一個穿着紅色軍禮服的高大男人和一個穿着西方王室貴族禮服的少年攜手而來,那個軍禮服男人也就是今天的新郎之一,看了昏死過去毫無形象的沈黎,臉色一變:“是誰幹的?”他看到了裴言,眼裡透出深深的失望:“裴言,我知道你怨恨沈黎抛棄了你,但兩個人交往,因為性格不合而分開是常有的事,你是受過良好教育的,硬揪着不放有意思沒?居然還鬧到了這裡來,簡直胡鬧!”

  裴言和錢宇算是一起長大的,兩人很早就知道彼此要結婚,雖然沒有什麼感情的,但關系還是不錯的,裴言因為愛上了沈黎還對錢宇十分愧疚,可是知道沈黎根本就是錢宇派來的,是錢宇的人之後,他完全懵了,這會兒看到錢宇一臉指責失望的表情,更是心寒。

  這個人,颠倒是非,惡人先告狀,明明出生軍旅,手段卻如此下作,他居然和這樣的人曾經稱兄道弟,還差點就結婚了。

  裴言強忍着惡心道:“他敢欺騙我,就該想到有這一天!”

  錢宇皺眉:“今天是我的婚禮。”

  魏初拍拍他的胳膊,笑容溫柔地說:“抱歉啊,誰叫我看到那個孔雀男那張嘴臉就犯惡心呢,不打一下實在不舒服,真是抱歉啊抱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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