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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就當風沒吹過,你沒來過

第74章 你欠她的,我替你還

  沈景言的不信任讓我心底那慢慢正在長大的萌芽要破土而出。

  他之後再也沒有開看過我,而我的發燒也很快的就好了。

  離開醫院後,我第一時間是去找了我爸。已經很久沒有看見過他了。

  這次去的時候他在家的。

  我爸正咋廚房做飯,這裡的廚房是開放式的廚房,我心裡很亂,想和我爸聊天,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我爸很少問關于沈景言的事情。更是不知道我已經離過一次婚。

  我晃着手中的水杯,那窄小的杯口泛起的漣漪看的我心慌慌的。

  我隻好轉移注意力,看我爸做菜。

  就像念書那會兒一樣,他在廚房做飯,我在邊上看着。

  “爸,你在這還住的習慣嗎?”我漫不經心的問。

  我爸看了我一眼,專心的切菜:“還好吧,我已經是半身入土的人了,對住的地方已經沒有什麼要求了,這裡雖然好,但是我住的不踏實。”

  “那我們重新找個地方吧?好不好?”許是我的語氣太過低糜,我爸放下手中的刀,擔心的看着我說:“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夫妻兩吵架了?”

  我爸很敏感,一下子就猜到了,但是這已經不是僅僅吵架那麼簡單的了。

  我苦澀的搖搖頭:“沒有。挺好的。”

  我不想讓他擔心。

  我爸見我這樣也沒有多問什麼。

  之後的幾天我一直在我爸這裡住着,沈景言沒有打過一個電話給我。我整天睡在家裡昏天黑地的,看不到希望。

  我爸每天不知道在忙些什麼,總是早出晚歸的,我問他,他就說是以前的朋友找他幫忙一些事情,我也就沒有怎麼放在心上。現在我的事情已經讓我分不了心去管其他多餘的事情了。

  那天,我正在我爸這睡覺的時候,沈景言突然打電話給我,我心情複雜又帶着點不知所措的接起,誰知一接起他就問:“你在哪?”

  這麼說他現在是在别墅那邊嗎?

  我心一慌,直接站起來就往外沖,“我在外面買東西,等會就回去了,你有事嗎?”

  那頭沉默了片刻,語氣淡淡的說:“等你回來再說。”

  說罷電話就挂了。

  我心裡十分着,急,這麼些天他不找我,現在突然找我了,肯定是有什麼事情。難道是他已經想好了嗎?

  我不知道,在去别墅的路上,我整個人一直處于緊繃的狀态。

  可是等到了别墅之後,我卻怯懦了,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樣,我心裡甘願嗎?

  我膽戰心驚的開門進去,進去的時候他正坐在沙發上打電話,語氣從未有過的溫柔對着電話那頭的人。我不用想都知道是誰了。

  在心裡努力讓自己不要去介意,但是心還是疼了。

  我慢吞吞的走了過去。

  低着頭,“怎麼了?有事嗎?”

  突然好多張照片摔在我的面前的茶幾上。然後我聽見沈景言冰冷至極的語氣說:“顧初,這個你要怎麼解釋?”

  我看着那些零碎的照片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沒有看懂。

  茫然的擡頭看他,不解的問:“什麼?我解釋什麼?”

  這一次,我清楚的看見他眼底的厭惡。

  “你自己看,你說那個人不是你找的,但是有人将這份照片發給我,而且照片上面清楚的是你和這個男人見面的時間地點。雖然沒有拍到你們在一起的畫面的,但是你就那麼湊巧的和他在同一時間一前一後的進出咖啡館,你讓誰信?”

  我不相信的在那堆照片裡翻,不可能,我絕對沒有見過那個男人,而且那天我去咖啡館也不是見他的,而是去見田琪的。

  但是照片裡所有的證據都在顯示我和那個男人進了同一家咖啡廳,又同一時間一前一後的出來。

  我想解釋,卻在這些子虛烏有的照片面前啞口無言。失魂的坐在了地上。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認識他。沈景言,我那天不是去見他的,我――”

  他不耐煩的打斷我:“夠了,顧初,我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我是哪樣的人?

  他知道嗎?他了解嗎?我氣紅的眼睛看着他,這已經不是我認識的沈景言了。在他眼裡現在我什麼都不是了。

  他眼底的厭惡,不耐煩已經對别的女人溫柔的語氣,這就是我和他結婚過後的生活。我認了,但是我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我心底的絕望和所有的耐心都已經被他的一個眼神,一句話給透支盡了。

  再睜眼看他的時候,我知道自己現在想要的是什麼了。

  别墅裡空曠又安靜,在這裡的這些日子,我就想籠中的鳥一樣,對生活早就沒有了一點向往。

  “沈景言,我們離婚吧。”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突然就像是松了一口氣一樣,這些日子一直壓在我心口的大石頭也刹那間不翼而飛。

  我累了。不想再等你了。我放過你,你也放過我吧。

  我本以為這是他一直想要的結果,誰知他聽完惱羞成怒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暴怒的幾乎要跳起來一樣,“不可能,顧初,離婚?呵,你想都不要想!”

  聽他這麼說,我應該是高興的,但是為什麼我心底一點喜悅的蹤影都沒有。

  “為什麼?”

  沈景言眼神複雜的看着我,甚至還帶着點恐懼,我以為自己眼花了。現實也卻是證明我是眼花了。

  他冷靜下來說:“顧初,你将楚楚的眼睛弄瞎了,你欠她的,我替你還。和我去向她道歉,她應該會原諒你的。道完歉就沒你的事了,剩下的我來。我們以後好好的過。”

  像是從天上砸了一個餡餅下來一樣,現實還是噩夢,我早已經分不清楚。沈景言這麼說,我無力招架。也不想再這樣混沌的過下去了。我像是不認識他一樣。也許我真的從來不曾了解他吧。

  我好笑的看着他:“沈景言,你憑什麼認為這件事情就是我做的?你沒有直接證據。就算我和這個男人同時進了一家咖啡館,但是并沒有我和他的交易的直接證據。說到底你就是不相信我。”

  他幽深的眸沉默的看着我,緊抿着嘴,一言不發的。

  他這個樣子,我忽然覺得我和他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我繼續刺激他,想讓他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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