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
這時,周明月驚醒過來了。
她俏臉慘白,滿眼驚慌,本能的發出尖叫聲。
“閉嘴。”
李湛扭頭怒目一瞪,冷冷哼道:“待會你也跑不了。”
既然決定反抗,李湛也沒什麼好顧慮的了,要殺,就殺個痛快。
護衛們此時都被吓傻了,不僅不敢上前,反而蹬蹬蹬的往後退。
周明月聽得這話,吓得亡魂喪膽,雙腿一軟,直接癱在了地上。
“之前在雷家莊園,我好心留你一條狗命,沒想到你蹬鼻子上臉,真以為我不敢殺你麼?”
李湛說着,一掌轟在許岩的丹田位置上。
“啊!”
許岩額頭青筋暴起,痛得死去活來。
他的丹田碎開,渾身内勁如洩洪般散去。
“李湛,不要,不要啊,我是江南安州許家的少爺,你不能殺我啊。”
“我知道錯了,李湛,對不起,對不起啊。”
此時此刻,他終于知道怕了。
“道歉的話,下去跟閻王爺說吧。”
李湛臉上浮起一抹厭惡,旋即退後幾步,就要将高壓線丢過去。
“不要啊。”許岩五髒俱焚,發出凄厲的嚎叫。
就在這時,不遠處幾個人影匆忙而來。
周正看到這一幕,眼角直跳,本能的怒吼一聲:“李湛,住手!”
可惜,為時已晚。
“噼裡啪啦”
電光四濺,空氣中,立刻彌漫出一股烤焦的味道。
“啊啊啊!”
許岩凄厲的慘叫,如同殺豬一般,瘆人無比。
隻幾秒的時間,他就發不出任何聲音,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潰爛,渾身泛起焦黑,死得不能再死了。
周明月被眼前這一幕吓得直接暈了過去。
跪在一旁的吳隊長,渾身汗毛倒豎,差點控制不住尖叫出聲。
而那些護衛,目露驚恐,連連倒退。
“好狠的小子啊。”
虞延勳遠遠看到這一幕,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幾人迅速靠近,周正看着不斷幹癟的許岩,怒得滿臉通紅。
“李湛!”
他爆吼一聲,一身恐怖氣勢驟然壓向李湛。
“宗師圓滿?”
李湛瞳孔一縮,毫不畏懼的爆發自己的氣勢,一下子将他的氣勢頂了回去。
緊接着拳頭一握,不退反進,邁步逼近周正。
兩人四目一對,登時火藥味十足。
李湛眸子閃過一抹寒芒。
他已經把許岩殺了,必然會上通緝榜,既然如此,倒不如把周正也一起殺了。
“你想殺我?”
周正察覺到他的殺意,不由的驚愕萬分。
這小子的字典裡,難道真的沒有‘怕’字的嗎?
自己可是一州統領啊,他竟然打算把自己也一起殺了。
簡直豈有此理!
“你動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要把我逼上絕路,我為何不能殺你?”
李湛怒極而笑,靈力猛地一爆。
“小子欺人太甚。”
周統領忍不可忍,當即掠到李湛面前,一拳轟出。
“滾開。”
李湛絲毫不讓,低吼一聲,拳頭猛地揮出。
“呯”的一聲,空氣蕩起漣漪。
李湛一步不退,反觀周正,被蠻力震得倒退了幾步。
他眼裡情難自禁的露出驚駭。
正當李湛要乘勝追擊的時候,虞延勳一步邁出,手掌隔空一壓。
“好了!”
他聲音朗朗,無形之中仿佛生出一股壓力,同時壓在李湛和周正肩頭上。
“大宗師?”
李湛臉色微變,瞳孔不禁縮了縮。
眼前這人,給他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不經意流露出的氣息,比雷震可怕百倍,可見,不是一個簡單的大宗師!
“這許岩,不是保衛司的人,卻和保衛司某些人狼狽為奸,謀害忠良,他自食惡果,失手把自己電死,也算是罪有應得了。”
虞延勳一句話,就把這件事給定性了。
周正臉色一滞,内心苦笑一聲後,隻能把氣勢收了。
李湛滿臉愕然,有點搞不懂這位大宗師是什麼意思。
自己和他,好像不認識啊。
可他,明顯是偏袒庇護自己,這到底怎麼回事?
“這個家夥,身為保衛司隊長,和惡徒勾連,為非作歹,毀去他的修為,交由保衛司監察隊從重處理。”
虞延勳瞥了眼吳隊長,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決定了他的下場。
毀去修為,從重處理。他下半輩子,隻怕要在暗無天日的獄牢中渡過了。
周正立刻出手,一掌将吳隊長的丹田毀去。
“統領,不,不管我的事啊,都是夫人,是她....”吳隊長心髒懼裂,哭着嚎叫。
“閉嘴!”
周統領目露冰冷,一個手刀把他敲暈過去。
“嗤嗤,好手段啊。”
“就差殺人滅口了。”
木統領和程統領在一旁冷嘲熱諷哼了一聲。
周正臉不紅氣不喘,全當沒聽到。
虞延勳也知道他的難處,這件事,他根本不知情,此舉是在保護他自己老婆。
真要追究周正,隻能追究一個管束家屬不力的錯,不痛不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