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金錢豹臉色有些發黑,李湛淡淡道:“金先生不會以為我在敲詐你吧?”
金錢豹趕緊換上笑臉,搖頭道:“怎麼會呢,能幫李先生兜售東西,那是我的榮幸。”
不愧是老江湖,說話滴水不漏。
李湛高看了他一眼,認真道:“這種丹藥叫清體丹,不僅可以清除體内雜質餘毒,還能固本培元,以後還會漲價的。”
金錢豹聽得這話,冷汗不由的下來了。
聽李湛的意思,以後還要問他大筆大筆的要錢?
這祖宗可真他嗎難伺候啊。
内心歎了口氣,金錢豹接過丹藥,堆笑道:“李先生放心,我待會就讓阿彪把錢打到您的卡上。”
“好。”李湛頓時喜笑顔開。
離開盤龍灣後,金錢豹看着手裡的清體丹,臉色苦得跟吃了黃連一樣。
“豹哥,這東西真值一百萬?”阿彪忍不住問道。
金錢豹翻了個白眼,歎息道:“這是托詞,他隻是單純想問我要錢。”
這麼簡單的道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不過阿彪腦子比較遲鈍,怪不得他。
“卧槽,豹哥,李先生也太黑心了吧。”阿彪不禁吐槽道。
金錢豹苦笑着搖頭道:“有啥辦法,人家現在有沈家罩着。”
像他們這種人,看似風光,實則如履薄冰,稍有不慎怎麼死都不知道。
四百萬,買個心安,也不算虧。
想了想,金錢豹将一粒清體丹丢給阿彪,笑道:“一百萬一粒,不吃白不吃。”
阿彪愣了一下,嗫嚅着說道:“豹哥,這東西,會不會有毒啊?”
“我去你的,一百萬一粒,有毒也要吃了。”金錢豹踹了他一腳,旋即把一粒清體丹丢入口中。
與此同時,一處奢華的莊園内。
受辱的許闊大發雷霆,把面前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個七八爛。
“王八蛋,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他仰頭怒吼,腦海裡全是李湛的面孔。
周圍人被吓得瑟瑟發抖。
“許少爺,他的底細都查清楚了,不過是個吃軟飯的窩囊廢,真不知道怎麼會得到沈小姐的青睐。”一個看上去嬌小的女孩撇嘴道。
她是省會振興武館館主的女兒,名叫韓曉雲。
“聽說他是個農村佬,果然窮山惡水出刁民,這些家夥就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又一個女孩子冷哼道。
此言一出,其餘人紛紛議論起來,無非是各種貶低李湛的話。
這些人都是省會一些大家族的公子少爺,和許闊是同一個圈子的人。
看到許闊受辱,當然很氣憤。
“沈小姐怎麼可能看得上他這種廢物。”
許闊額頭青筋暴起,咬牙切齒道:“呂家一直想和沈家聯姻,肯定是沈小姐被逼急了,才找了他這麼一個廢物當擋箭牌。”
衆人不由皺眉。
韓曉雲半信半疑道:“沈小姐就算找擋箭牌,也沒必要找他這種窩囊廢啊。”
“對啊,據我所知,他從小在山村長大,要文化沒文化,要本事沒本事,在這之前還是個上門女婿,這種人憑什麼能讓沈小姐正眼看一下?”有人搖頭道。
許闊眯了眯眼,臉上浮起自信說道:“就是這種廢物才好用啊,誰不知道呂陽少爺喜歡沈小姐,誰當她的擋箭牌誰死!”
“哦,我明白了。”
韓曉雲恍然大悟,撫掌笑道:“其實沈小姐根本不在乎李湛,拿他當擋箭牌,是因為這種人死了都不會有人過問,也沒人會心疼。”
“正是,李湛這傻子以為自己魚躍龍門了,殊不知他在沈小姐眼裡就是個屁。”
許闊想到李湛會受盡折磨而死,不由笑出聲來。
“許少爺,我很好奇,沈小姐為什麼要這麼做?”有人好奇問道。
許闊皺眉道:“也許是呂家逼迫得太緊了,沈小姐這樣做,或許是想讓呂家看到她的态度,呂家就不會再這樣步步緊逼了。”
“那這件事要不要告訴呂陽少爺?”韓曉雲眯了眯眼。
敢打她的許哥哥,就是千刀萬剮也難洩心頭之恨啊。
她巴不得李湛立刻被弄死。
許闊搖了搖頭,冷哼道:“對付一個窩囊廢,還不至于讓呂陽少爺出馬,我要讓他受盡屈辱後,再人間蒸發。”
衆人頓時來了精神,韓曉雲喜笑顔開道:“對,他不是出盡風頭了嘛,咱們就設個局,讓他身敗名裂,把他的醜态錄下來,讓丘山市的人都看到他的醜樣,然後再弄死他,這樣才解恨啊。”
這話和許闊的想法不謀而合。
他看向韓曉雲,笑盈盈道:“我已經讓保镖過來了,他不是覺得自己很能打嗎?到時候我要讓他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
握了握拳頭,許闊不禁咧嘴大笑。
就好像,他已經看到了李湛跪在他面前,搖尾乞憐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