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殺失敗,段千文親臨。”
“沈元基破關而出,鎮殺不法之徒!”
“呂伯言退走,南王李湛再續傳奇。”
“呂文林、沈元濤等人伏誅。”
“沈元基三拜。”
......
傍晚時分,一個又一個驚世駭俗的新聞,輪流登上武道内網的榜首。
霎時間,龍國武道界掀起驚濤駭浪。
李湛之名,響徹四方,揚名四海!
“真牛比啊。”
“我服了!”
“有誰還記得,當初在藥神谷,他被呂書翰帶人圍殺的時候,喊出的那句話?”
“當然記得,我也是親身經曆的,他怒吼一句‘千圍萬困,我亦來去自如’,這句話不知道激勵了多少底層古武。”
“是啊,那時候我隻當是一個笑話,現在,他做到了。”
“我宣誓,以後‘千圍萬困,我亦來去自如’這句話,就是我的座右銘了,我要以他為目标,奮力追趕。”
“看看呂家怎麼應對吧,呂文林可是三族老,連他都死了,兩家仇深似海,呂伯言不會輕易罷休的。”
新聞下,評論如潮,沒一會就破了五萬,并且随着時間的推移不斷積累,不到兩個小時,就要破十萬大關了。
呂家。
呂書翰愣愣看着手機新聞,不覺間口幹舌燥,頭頂寒氣大冒。
他驚恐的同時,又慶幸無比。
還好這一次圍殺,是由三族老呂文林帶隊的,他沒有參與進去。
否則的話,自己人頭恐怖也落地了。
想到這,呂書翰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受到腦袋還好好的,這才如釋重負吐了口氣。
“砰~”
這時,辦公室大門轟然推開。
呂書翰悚然一驚,便看到呂伯言邁步而入。
“老太爺。”
他趕緊站了起來。
燈光搖曳間,呂伯言臉色陰沉得可怕,怒聲說道:“可曾保留當日沈元基帶着李湛登門,與我呂家達成半年之戰的監控錄像?”
“保留了。”
呂書翰不假思索開口。
“拷貝出來。”
呂伯言言簡意赅。
呂書翰不敢多問,急忙躬身退走。
不到十分鐘,他便匆匆而來,将拷貝好的光盤雙手奉上。
呂伯言抓起光盤,轉身就走。
半個小時後,武道總盟。
内閣一處幽靜别院中。
呂伯言靜靜喝着熱茶,沒一會,便看到一個孔武有力,健壯如熊的光頭男子跨步進來。
“伯言兄,好久不見。”
男子聲若洪鐘,開口的時候,面前的空氣都震動了幾下。
呂伯言放下茶杯說道:“熊承韬,老夫長話短說,以武道總盟的名義,讓沈家履行約定。”
他直接把光盤甩了過去,淡淡道:“這是兩家基石的約定,真實有效,你武道總盟居中主持。”
熊承韬眉宇微皺,捏着光盤笑道:“沈元基已經恢複,趙星海和辛泰河虎視眈眈,現在又多了一個段千文,你想拉武道總盟下水?”
“你太看得起我了。”
呂伯言哼道:“我還沒有拉你們下水的資格,隻不過是讓你武道總盟公事公辦。”
熊承韬沉思少許,剛想開口拒絕。
“那小子從崛起開始,殺了多少武道盟的人,先是江州那幾個分盟盟主,再是丘長老、呂鴻飛,然後是孔真一,若非劉長老地位較好,怕也死了。”
呂伯言斜了他一眼,冷笑道:“這種不受控制、目無敬畏的家夥,若不趁早除之,又會是一個柳青源。”
熊承韬聞言,眼神變得沉重起來。
“柳青源現在一直隐忍蜷伏,無非是沒有助力,那小畜生若崛起到他那等地步,他們志同道合,你們就不怕重演一次當年李家和青源閣攜手的噩夢嗎?”
呂伯言趁熱打鐵。
聽得這話,熊承韬神情變得認真起來。
“你回去等候回複,我做不了主,須召開一個高層會議,看看高層如何決斷。”
熊承韬收好光盤,如是開口。
呂伯言當即起身離去。
熊承韬動作也迅速無比,很快就召開了高層會議。
這個會議,隻有超凡以上的高層才有資格參與。
經過一連串的商議後,首座上,一個裹着黑袍,看不清面容的老者開口了,“呂伯言說得有道理。”
“我附議。”
“我也附議。”
“劉紹元那邊說,懷疑李湛是李家的餘孽。”
此言一出,在場的十幾個高層,明顯倒吸了幾口冷氣。
“有證據嗎?”首座上的老者語氣森然無比。
“沒有确切的證據,不過,前段時間藥神谷危機,李湛陷入困境的時候,李家餘孽貪狼,正巧在那邊露出蹤迹,而李湛也順利脫險。”一個高層輕聲開口。
霎時間,會議室陷入短暫的沉默。
“李家當年覆滅,逃掉的餘孽不少,其附屬勢力也一樣,現在這群喪家之犬都隐藏在暗處,等李家之人振臂高呼,這李湛如果真是李家餘孽,還真有點危險。”
“除掉吧。”
“甯殺錯,勿放過。”
高層們很快便達成一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