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楠實在是太好看了。
短裙下的長腿白皙誘人,充滿了女人的誘惑。
這一路上,她的腿沒少被人盯着看。
楚元搖頭笑笑,邁步走了過去。
“大兒子!”陳秋見到楚元,開心的叫了一聲。
眼前的楚元,可真是她朝思暮想的人。
陳秋似乎在冥冥之中,已經再也離不開他了。
也是因為前幾年的遭遇,早就在陳秋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疤。
如今看到自己的兒子長成了男子漢,她的心中别提有開心了。
在楚東死後,時至今日,她終于又有男人保護了。
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她的兒子,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
“路上累了吧?說來就來,待在元城多好。”楚元沖陳秋說道。
“三嬸非說要過來,再說了,在元城也确實夠無聊的,上上下下我們都玩了一遍了。”林玉楠努嘴道。
“是是是,沒怪你,趕緊上車吧!”
楚元将林玉楠手上的行禮接了過來。
林玉楠哼了一聲,和陳秋上了車。
楚元則帶着兩女,直接回了天府莊園。
……
楚元的身上,總能夠給陳秋無盡地驚喜。
尤其是看到天府莊園這豪華氣派的樣子,陳秋站在院子裡,一時間多看了好幾眼。
這裡和雲城的龍霆别墅,簡直是不相上下。
“小元,你現在這麼有能耐嗎?在燕南還能住上這麼好的房子。”陳秋有些驚訝。
以前,她和楚元隻能蝸居在那隻有五十平的房子裡。
“意外嗎?”楚元笑道。
“嗯!”
陳秋嗯了一聲。
一旁,林玉楠道:“三嬸,我們進去吧,我累壞了,要先去洗個澡。”
林玉楠和陳秋走了一進來。
一上樓,陳秋就去找宋南伊去了,不過宋南伊并不在家,陳秋也沒有找到她。
楚元見她想宋南伊也想得不行,說道:“南伊工作忙,在公司上班呢,晚上才回來,你就在這好好休息一下。”
“那媽媽不打擾你吧?”陳秋問道。
“這有什麼好打擾的,玉楠在這陪着你呢,我呢則還有其他事情要忙,晚上回來再說。”楚元道。
陳秋也沒有管楚元,她還怕自己給楚元添麻煩呢。
畢竟,楚元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陳秋說道:“那你去忙吧。”
楚元點了點頭,朝樓下走去。
林玉楠這時快速地從樓上追了下來,一把拉住了楚元:“楚元,你等一下。”
楚元停下,疑惑的看着林玉楠。
“怎麼了?”楚元一陣疑惑。
林玉楠拉住了楚元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楚元疑惑更甚。
林玉楠道:“你看看我是不是懷孕了,你不是醫術高嗎?”
“懷孕?”
楚元瞪大眼睛。
林玉楠給了楚元一個白眼:“誰讓你上次碰我的?而且還弄到了裡面,我那個好像一個多月都沒來了,是不是給你懷上了?”
林玉楠有些擔驚受怕。
但從她的表情上來看,她快樂開花了。
楚元在林玉楠肚子上揉了揉:“放心,沒懷孕。”
“沒懷孕?”林玉楠頓時大失所望。
“那為什麼我那個還不來?”
“熬夜了吧最近?”楚元瞪着她。
林玉楠努了努嘴:“就熬了一點點。”
楚元道:“你這是熬夜熬的,推遲了,不過沒關系,晚上早點睡就好了。”
“哦!”
林玉楠哦了一聲,明顯有些失落。
她還真以為,自己這是懷上了呢。
“還有事嗎?”楚元詢問。
林玉楠搖了搖頭。
楚元正要走,林玉楠突然笑嘻嘻說道:“我看三嬸一個人在家挺無聊的,要不你讓我懷上呗?好生個兒子讓三嬸帶。”
楚元作勢擡起了手,林玉楠吓得尖叫一聲,連忙上樓去了。
……
楚元這邊,去了冷冰的金彙城。
而陳秋到來燕南的消息,也在無形當中被一些有心的人知道了。
燕南。
陳氏族系!
大廳裡,年邁的陳長龍坐在沙發上,周圍站着十幾号陳氏族系的核心成員。
這時候,陳甲年從外面走了進來,湊到了陳長龍的耳邊:“父親,剛剛接到消息,楚元把陳秋接到燕南來了。”
“誰?”陳長龍有些沒有聽清楚。
陳甲年又重複了一句:“陳秋,陳長業的女兒!”
這一次,陳長龍聽清了,他緩緩睜開了眼睛。
陳長業的女兒來了?
從皿緣關系上來看,陳秋的确是和陳長龍,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
“族長,這陳秋難道真是我們陳氏族系一脈嗎?”
“是啊族長,族譜上該不會是寫錯了吧?”在場的不少陳氏族系的人紛紛開口。
陳甲年這時說道:“父親,昨天小九幫着楚元,把張豹的兒子給抓了,這事兒隻怕已經得罪了張豹。”
“我覺得,我們還是有必要,和楚元劃清界限的。”
陳甲年比較擔憂陳氏族系的未來。
他想的比較短淺,并沒有陳九那樣高瞻遠矚。
陳長龍沉默了一會兒,但是卻無視了陳甲年的話。
一會兒後他才道:“族譜是錯不了的,陳長業的孩子,也是錯不了的。我見過她,那時候她才六歲!”
“如今一晃,幾十年過去了!”
沒有人再說話。
陳甲年又湊了過來:“父親,難道你……”
陳長龍擡起手,打斷了陳甲年的話:“甲年,你去一趟天府莊園,去把陳秋請到我這裡來。我老了,走不動了,要不然,就親自去找她了。”
“父親,難道你真的要和楚元為伍嗎?”陳甲年大急。
在他看來,楚元在燕南引火自焚,陳氏族系真的沒有必要幫他。
更何況,雖然陳秋和他們有皿緣關系,但早就已經疏遠了。
陳長龍無視了陳甲年:“記住,去請的時候,一定要誠懇一些,切記不能沖撞了她,明白嗎?”
“可……”
陳甲年還想再說什麼,但看陳長龍的表情,隻好應允了下來:“是,父親!”
陳長龍說道:“你多帶一些人,以免路上發生什麼事情,要保護好陳秋的安全。”
“父親,我覺得你有些多慮了,她陳秋來燕南,楚元會不安排人暗中保護她?反正我是不信。”陳甲年冷笑道。
陳長龍擡手,在陳甲年的頭上敲了一下:“你懂什麼,什麼是待客之道?這就是待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