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華健呆在了原地。
新齊集團的所有員工,也都在這時候木讷下來。
就連沈钰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是楚元第一次三兩句話都沒說,就直接動手了,沈钰是第一次見到。
也就在這愕然的瞬間之内,齊華健反應了過來,吼道:“你特麼敢動我兒子?”
一聲令下,保镖沖來。
新齊的保镖全部一擁而上。
沈钰吓得後退了好幾步,躲在了楚元身後。
不過,就在這些保镖沖來的瞬間,楚元腳下發力,齊晨的臉已經快要變形,痛的吼了起來:“爸,住手!”
所有保镖停下。
齊華健更是愕然失色,腳下微微一頓:“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放開我兒子。”
楚元這一次笑了,說道:“齊總,可以談了嗎?”
齊華健深吸了一口氣,此時就算不談,恐怕也沒有别的辦法。
“你放開我兒子,我和你談。”齊華健說道。
楚元一腳踢在了齊晨的臉上,齊晨翻滾着滾到了齊華健的腳下。
而見兒子被松開,齊華健突然返回,吼道:“廢了他!”
保镖再一次沖了過來。
但楚元似乎早就料到他會這麼做,在齊華健話音落下的瞬間,他的腳已經抽在了齊晨的腰上。
咔嚓!
斷骨聲襲來,齊晨的腰椎直接錯位,整個人一陣顫抖,跪倒在地,而後趴了下去。
齊華健張大嘴巴,吼道:“兒子……”
呼哧!
齊華健剛要沖向齊晨,勁風響起,楚元已經來到了齊華健的面前。
齊華健驚呼一聲,楚元一把抓住了齊華健的頭發,直接将他摔在了地上。
撲通一聲,齊華健被摔趴在地,渾身抽搐,楚元擡起腳,直接踩斷了齊華健的一條手臂。
“啊!”慘叫聲響起。
這一幕動作發生的太快,很多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齊華健更是連連哀嚎,吼道:“我錯了楚先生,我這就幫新天舞送這批貨,而且還是免費的,不要一分錢!”
楚元卻笑了:“齊總,機會,你已經錯過了。”
又是一聲斷骨聲響起,齊華健發出了撕心的慘叫,整個人倒在地上抽搐起來,大腿直接被楚元給踩斷了。
父子二人在地上趴着,渾身亂顫。
周圍的人全部都被震住了。
沈钰更是張開小嘴,沒想到楚元做事這麼雷厲風行,一時間那帥氣的逼格,簡直是帥到了他的心坎上。
衆人一片嘩然。
……
“新齊董事會要不要談談合作?站出來。”
這時,楚元從沈钰的包裡拿出了幾張紙巾,擦了擦手,淡淡地說道。
人群當中有幾個中年男子相視了一眼。
一個身着西裝,年約五十歲左右的男子,帶着幾個同樣西裝革履的人走了出來,笑道:“楚先生,你想怎麼合作?我們倒是可以聽聽你的意見。”
楚元一邊擦手,一邊道:“将齊華健和齊晨父子從新齊掃地出門,董事會選舉新的董事長兼任總裁,和新天舞簽下一份合作協議。”
“機會給你們了,要不要自己決定。”楚元走過去将擦過手的紙巾,丢進了垃圾桶。
那男子和其他幾個人相視了一眼。
為首的中年道:“楚先生你好,我叫伍丁,除了齊華健,新齊我占比的股份最大,你的這個建議,我們可以商量一下。”
伍丁是新齊的股東,像他們這幫人,隻會站在利益的一邊。
此時的伍丁算是看出來了,對方既然敢動齊華健,那就說明他的身份不一般。
這個時候,傻子才會不要這個機會。
将齊華健和齊晨踢出局,這是很多股東都想要做的事情。
“你是個明白人,先給我把新天舞這批貨送出去,齊華健父子,我會幫你們處理好。今天晚上,我會讓宋南伊和你們具體談合作的事情。”
楚元說道。
說完,他将齊華健和齊晨從地上提了起來,而後将這兩個人直接扔出了新齊。
楚元給陳魯打了個電話,讓他開車過來把這對父子送醫院去了。
當然,齊華健要想翻身,恐怕已經是不可能了。
伍丁代表董事會答應了楚元這個協議,并且讓公司的員工接收了新天舞的這批貨。
處理完這件事,楚元準備回去的時候,一道聲音從新齊的辦公大樓傳了過來……
……
“元城,沒有見過你這麼狂妄的人,你妄想左右新齊的政策,隻怕,太目中無人了。”
聽到這句話,衆人紛紛轉過頭去看。
一名六十多歲的老者,帶着幾個人從新齊的辦公大樓走了出來。
當看到這個老者,不少人都驚呼一聲:“是郭老!”
“郭老什麼時候來公司的?”
“郭老是今天上午來的,找齊總談生意的。”
“這下難辦了,郭老來了!”
不少人都議論了起來。
楚元則也是饒有趣味的看了過去。
沈钰看到這個老人,湊到了楚元耳邊:“省城六大世家之一的郭家,這人名叫郭候,據說他連徐昆都不放在眼裡。”
世家,是省城本土起源的家族。
之所以被稱之為世家,是因為這些家族在近代史上,就已經存在了,一直延續到了今天。
本土世家更是強悍無比。
在省城有一種說法,本土的世家,一直都排斥外來的務商者,像徐昆這種外來的家族,一直都在受到本土世家的打壓。
如果照這麼說,那這郭候倒也有資格說這話了。
郭候很快帶人過來。
他今天就是來和齊華健談生意的,在樓上等了齊華健半天,沒想到遇到了這種事情。
“小子,我聽說過你,楚家的棄子,即便你堂姐是楚玉歌,隻怕,你也沒有在我元城嚣張的本錢。”
“你想左右新齊,首先要問一問,我們省城六大世家才行。”郭候停在了楚元面前,滿臉冷笑的說道。
讓衆人詫異的是,原以為楚元會忌憚世家的鋒芒。
然而事實上,楚元并沒有理會郭候,而是蹲在了附近的水池上洗了把手。
等楚元洗好手,轉過身沖伍丁說道:“我會讓宋南伊來找你,新齊集團重新搞清楚自己的地位和立場,不要讓我再看到第二次!”
說完,他竟然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走了!
他無視了郭候?
所有人都在這一刻感到不可思議,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