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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虐愛成瘾:假死後,時總寵妻如命

  桑蜜正疑惑着,就聽宋安真說時謹意是來接自己的。

  她更迷茫了,他應該看到家裡的離婚協議了,怎麼還會來桑家來接她?

  今晚桑韻打扮得格外好看,濃豔的妝,清涼性感的紅色吊帶絲綢長裙,瑩白的脖頸果露着。

  迎時謹意入座之後,她挨着他坐下,然後讓傭人拿酒過來。

  “我記得小時候,桑家和時家就走得近,以前我和時總還在一塊玩來着,不知道時總還記不記得?”

  桑韻一邊說着,一邊親自給他到了酒。

  時謹意笑着瞥了她一眼,“抱歉,我沒什麼印象了。”

  桑韻面色一凝,覺得有些尴尬,為了挽回面子,又說道:“時總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十二歲的時候,時總還來參加過我的生辰宴,就在桑家的老宅裡。”

  這下,時謹意不說話了。

  他垂下眼睫,兩道彎月落下蝶翅一般的陰影,叫人摸不清他的情緒。

  過了會兒,他才簡單的說了兩個字,“記得。”

  也許别的事,他記不得了,但這件事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就是在那個生辰宴上,他意外落水,差點淹死的時候,是林見星救了他,所以他對林見星格外的縱容。

  這輩子,他辜負誰,都不會辜負林見星。

  桑韻見時謹意似乎不願多說,面上有些挂不住。

  宋安真朝自家女兒看了一眼,連忙舉起杯子,“我最近身體不好,就不賠女婿一起喝酒了,以茶作陪,希望女婿不要介意。”

  時謹意也舉起了杯子,喝下酒前,他朝對面看了一眼。

  桑蜜就坐在他對面,安靜的吃着自己的飯,一直沒有說話,也沒有看他。

  宋安真和桑韻一直熱情的勸酒,而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他不禁有些氣悶,腦海中有關林見星的事也消散了。

  好像要和誰較勁似的,他一杯接着一杯,很快就喝多了。

  時謹意平常酒量不錯,輕易不會醉酒,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腦子裡暈得厲害的時候,他才發覺自己有些醉了。

  他沒有多想,以為是自己想起了舊事的緣故。

  宋安真見時謹意臉上泛起酡紅之色,目色也迷-離起來,就知道是藥起了作用。

  她朝桑韻使了個眼色,故意說:“女婿喝得好像有點多了,反正也都是一家人,你今天就歇在這裡,我讓人去給你收拾房間。”

  時謹意想要拒絕:“我不習慣外宿。”

  他晃了晃腦袋,眼前還是有重影,就連對面桑蜜的臉都看不清了,隻知道她擡眼朝自己看了過來,看不清她的神情。

  桑韻一聽就着急了,“天色也不早了,就留一晚上也不行嗎?”

  宋安真也勸:“這裡是蜜蜜的娘家,怎麼能算是外人?你們結婚幾年,回來的時候也少,蜜蜜是個戀家的孩子,女婿你就留下吧,也讓蜜蜜再住一晚上。”

  桑蜜聽着她們的一言一語,不知道她們在打什麼啞謎。

  宋安真繼續說:“女婿你看,蜜蜜也是想在家裡再住一晚的。”

  也不知是哪句話觸動了時謹意,他朝她看過來,“你想留下嗎?”

  桑蜜放下筷子,剛準備說話,就被宋安真狠狠瞪了一眼,示意她好好說話。

  她停頓了幾秒,“我不想回去。”

  她說的是實話,隻要不回臨湖公館,她在哪裡都是一樣的,而且以他不和人同睡的習慣,就算留宿這裡,也會單獨住客房。

  時謹意聽後,說了聲好。

  他是真的醉了,桑蜜居然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縱容。

  桑韻聞言大喜,連忙叫傭人過來帶時謹意上樓。

  傭人早就得了宋安真母女的吩咐,連忙走過來攙扶。

  桑蜜站起身,打算跟過去幫忙,卻被宋安真叫住。

  “桑蜜,這飯廳的活太多,你幫着一起收拾完了,再上樓休息。”

  以前宋安真也會這樣刁難她,故意放着傭人不用,讓她幹些家務活。

  桑蜜早已習慣了,于是沒說什麼,就留了下來。

  桑韻一直注意着樓上的動靜。

  過了會兒,傭人在樓梯口露了個臉,對她做了個手勢。

  桑韻心領神會,知道時謹意已經送進她的房間了。

  她站起來,撩了一下耳邊的碎發,“媽,我上樓去了。”

  “去吧去吧。”宋安真朝桑蜜看了一眼,略有深意的說了句:“你放心,這裡有我看着。”

  桑韻放了心,一搖三晃的上樓去了。

  房間裡沒有開燈,隐約能看見中間的大床上已經躺了一個隆起的人影。

  時謹意身形高大,長手長腳,幾乎占去了床的一半。

  他一手搭在額上,領口解開了幾顆扣子,襯衫皺巴巴的,露出輪廓分明的兇肌,一動不動的,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桑韻露出一個計謀得逞的笑容,反手鎖上房門,然後脫去了身上的裙子。

  裙子下是凹凸分明的身體,被包裹在黑色的情-趣内衣中,極具誘惑力,隻要是個男人就受不了。

  桑韻對自己非常有自信,時謹意也是男人,見到自己這副樣子,他怎麼可能不心動?

  她踮起腳走過去,屈膝爬上了床。

  時謹意半睡半醒。

  柔-軟溫熱的軀體貼上來的時候,他還以為投懷送抱的人是桑蜜。

  傭人送他進來的時候,他就觀察過了,這裡明顯是一個女人的房間。

  他沒有洗澡換衣服,睡着實在不舒服,所以他強忍着不适躺在床上,等着桑蜜回房。

  他很不喜歡桑蜜的性格,也的确因為她提離婚的事生氣,但既然她已經服軟,知道讨好他了,隻要她以後乖乖的聽他的話,要他原諒她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身體深處開始蠢蠢欲動,竟然比以往更加強烈,燥熱得厲害,亟待疏解。

  時謹意忽然翻身而起,将身旁的人壓到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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