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沈凜止就是你的底氣?
第六十四章沈凜止就是你的底氣?
“溫可,誰給你的膽子,出現在我面前?”
一句溫可,四周人像是被提醒了一般,都眼神怪異的打量着她。
那些或探究,或厭惡,或嘲弄的各色目光,讓溫可感覺自己猶如被扒光了一般在任他們打量。
厲謹南被溫可推開之後頭撞到了地面,額頭上被撞到的地方泛着紅,被人匆忙帶去救治。
溫可眼睜睜看着他被帶出去,眼中閃過濃烈的不舍。
她的眼淚,早就在這三年前,三年間徹底的幹涸,心中猶如一片荒蕪的沙漠,方圓百裡,不見半分綠色,隻有絕望在不斷的侵吞着一切。
如果可以,溫可恨不得現在就找個地縫鑽進去,這樣就不必和厲緻寒再見面。
可是,她不能,她沒有這種本事。
所以她隻能低着頭不說話,内心不斷的乞求這場淩遲快點結束。
“怎麼不說話?”
她的樣子,落在厲緻寒的眼中,反倒是成了一種挑釁。
“看來,這三年并沒有讓你反省好你犯的錯!”
厲緻寒眼中橫生戾氣,冷冷開口,同時朝着溫可走過去,手就要扯住她的頭發。
“住手!”
受邀參加這次宴會的沈凜止沖上來擋在兩人之間,攔住厲緻寒的動作,将溫可護在身後,向來溫潤寬和的他,表情嚴肅,言辭間滿滿都是不贊同。
仔細聽,還有些冷。
“緻寒,你過分了!”
昔日好友和自己翻臉,厲緻寒緊緊皺眉。
注意到沈凜止護着溫可的手臂,他似乎是明白了什麼?蓦然間發出一聲冷笑。
他冷冽的雙眸間滿是諷刺,目光越過沈凜止落在溫可身上,冷冷開口。
“我還在想,你是怎麼出來的?”
“出來後不找個地方躲起來,還有膽量出現在我面前。”
“我還當我的前妻在精神病院裡面三年長了什麼不為人知的好本事。”
厲緻寒一字一句說着,不知道有意無意,重重的咬了前妻二字,故意說的暧昧譏諷,視線落在沈凜止身上,“看來,這就是你的底氣?”
厲緻寒的話刀刀見皿,刺得溫可五髒六腑一片鮮皿淋漓,痛得她喉嚨硬得發疼。
對于他的奚落,溫可早就習慣,她的解釋,厲緻寒從來也不信。
本以為自己早已心如止水,沒想到再一次親耳聽到厲緻寒羞辱的話,她還是覺得猶如萬箭穿心。
她從前還會天真的想要博取他的信任,現在,她已經痛苦得有些麻木了,雙眼空洞無神的盯着前方,眼底隻剩下無盡的悲哀和寂滅。
她不做任何反應,一片沉寂的樣子,落在厲緻寒的眼中,就是默認,怒極反笑的他将視線放在沈凜止的身上,薄唇微啟,聽上去十分大方。
“我都不知道,我的好兄弟一直單身,因為喜歡我前妻這一款的。阿凜,你應該早點告訴我,不過是個女人而已,你如果開口,我一定大方送你!”
沈凜止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貶低溫可,竟然将溫可随意的将貨物一樣轉送。
“緻寒,你夠了!”
沈凜止想起溫可受的苦,還有她現在的情況,臉崩的緊緊地,手指彎曲成拳,忍住怒火努力保持冷靜。
“我和溫可之間,什麼都沒有。”
“她也不是貨品,而是個活生生的人,緻寒,你說話,别這麼難聽。”
“是嗎?”厲緻寒卻不信,嘲諷意味更濃,“我可從沒見過你這麼護着誰,你得想清楚,我是不介意,不過,這個女人有多惡毒,你是知道的。”
他的言語間滿是對溫可的鄙夷,語氣嘲弄而又不屑,“作為朋友,我得提醒你,她這樣的女人一抓一大把,這種殘花敗柳,可配不上你。”
厲緻寒緩慢說着,視線卻一直都在溫可身上。
他以為溫可會和以前一樣反駁他,怒斥他,做出屈辱和委屈的表情。
可他失望了。
溫可神色晦暗麻木,眼神木然,就像是一個死人一樣,沒有任何反應,似乎是認同了他說她下賤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