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夙和喬婉進入大堂時,就聽到北夙誠的夫人陰陽怪氣的聲音:“什麼軍事學院?北夙誠,你就別唬弄我了,依我看分明就是跟你有不正當關系的狐狸精......”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根銀針直接飛過去,直直的插在她的嘴唇上。
北夫人頓時嚇得癱倒在地,眼睛直直的望著銀針。
喬婉清脆的聲音響起來:“夫人,不要覺得你家糟老頭子是個寶,人人都喜歡。夫人的審美觀可不代表廣大群眾的審美觀,我啊,隻喜歡這樣的。”
喬婉親熱的挽著戰夙的手。戰夙平常很不喜歡女人接近他,觸碰他,可是對於喬婉的觸碰,他心裡不會有任何排斥感。
北夫人看到喬婉,雖然長得驚艷,不過一身侵略性,不是男人能輕易降得住的類型。
再看她身邊的夙夙,驚為天人。瞬間知道自己剛才的猜測多麼羞辱對方。
雖然心裡覺得抱歉,可是畢竟這是她的家,來者不善,讓她心裡很是不快。
她黑著臉把銀針給拔了,然後冷冰冰道:“你們是誰啊?”
她是婦道人家,不知商場風雲。可是北夙誠卻不能不知道戰夙,畢竟當年是戰夙摧毀了北家。
北夙誠向自己的夫人解釋道:“他就是戰夙,打倒我幾位伯伯,把北家攪得天翻地覆的人。”
北夫人的目光將夙夙通身打量了遍,見他如此年輕,幾年前分明就是孩子,卻有如此本事。頓時對戰夙就格外欣賞。
心裡便暗搓搓的想:“如果能把夙夙招為女婿,她就發財了。”
“不知夙夙少爺來這裡有何貴幹?”北夙誠對北家棄養他的北家沒有感情,不過對摧毀北家的夙夙也有幾分恨意。言語就特別冷淡。
夙夙還站著,這對夫婦也沒有邀請他坐下。
喬婉心疼夙夙,直接把大堂裡定制最高的椅子拉過來,笑著道:“夙夙,你坐。”
夙夙瞥了她一眼,眸子嗪笑。
然後不客氣的坐下。
矜雅的翹起二郎腿,氣勢攝人的望著北夙誠。悠悠道:“北先生可還記得你有幾段婚姻?”
北夙誠鷹瞳眯起,對夙夙的問題感到有些惱怒。
“戰少到我家來,不會是做家訪的吧?”
北夫人扯了扯他的手臂,暗示他對夙夙放尊重點。
“我當然隻有這一段婚姻了。”北夙誠不耐煩道。
“哦,北先生貴人多忘事。竟然把自己的原配妻子和原配妻子所生的女兒給忘的幹幹淨淨了。”
北夙誠霍地站起來,惱羞成怒道:“戰夙,你今天到底想做什麼?”
戰夙看到他聽到原配和女兒的事情時如此激動憤怒,不禁愈發的同情六姐。
對於隻生不養的禽獸父親,夙夙對他發自肺腑的逼視。
“北先生,為何聽到你的老婆孩子會如此激動?”夙夙勾唇,譏諷道。
北夙誠悶悶不樂道:“這都什麼社會了,那麼多人都離婚再娶,戰少怎麼不去審問審問他們。你跑到我家來,盤問我的過去,有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