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曉面露難色,“戰庭燁聯盟白氏,田氏圍剿寰亞。寰亞這次舉步維艱。”
戰寒爵提醒道:“白氏有我們的人。”
官曉如醍醐灌頂:“白夙淵。”
自從戰寒爵幫助白夙淵為難了幾次白舒堂後,白氏業績連連下跌,白舒堂在白氏的話語權愈來愈低,白夙淵卻成為白氏的新貴。
戰寒爵幽幽道,“白氏終歸是別人的。”
官曉深有體會道:“當年我們之所以把那些重要的零件交給戰氏代工,就是因為總裁認為戰寰為一家。可是現在,戰氏卻瘋狂報復寰亞,讓人心寒。看來,我們寰亞必須自己開辟零件加工的業務。”
戰寒爵卻想出絕妙的主意道,“這件事,交給嚴氏去做。寰亞鞭長莫及。”
“可嚴氏也不是我們的......”
戰寒爵知道官曉擔心寰亞嚴氏會重復戰寰的老路,道:“你把心揣進肚子裡,不會有這樣的局面再發生。”
官曉默默嘆氣。
總裁被愛情衝昏頭腦了。
“可嚴氏沒人能擔當此任?”
“嚴老太爺身體康復得不錯。他的頭腦一直清醒著。將這隻老虎放回燕城,有寰亞的資金援助,嚴氏定然很快就能東山再起。”
“是。”
戰寒爵素來心思縝密,猜到戰庭燁接下來會不餘遺力給寰亞使絆子。立刻叮囑官曉,“連夜去白氏,將項目合同談下來。記住,合同時間愈長愈好,加持違約金的分量。兩年後,想必嚴氏已經成熟起來,就沒有任何公司能夠威脅到我們寰亞。”
官曉也有敏銳的商業嗅覺,“我馬上去。”
官曉欲走時,戰寒爵卻忽然叫住他。
“慢著!“
官曉轉回頭,戰寒爵卻半天沒有說話。隻是閉目養神,似乎在冥思。
官曉知道每當這個時候,總裁就會有石破天驚的計劃問世。
許久後,戰寒爵才睜開眼,幽幽道:“戰氏集團竊取我的勞動成果,總得收點利息吧?”
官曉狂喜:“總裁,我還以為你顧念皿脈,對戰氏的欺負睜隻眼閉隻眼呢。”
戰寒爵的聲音悠長深遠,裹挾著幽邃難測的意境。“人敬我一尺,我就要還人家一丈。這叫禮尚往來!”
官曉想笑,總裁每次報復別人時,理由總是冠冕堂皇。
戰寒爵拳頭倏地握緊,“官曉,你可知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道理?”
官曉淡然一笑,“總裁,我知道戰氏集團合作的所有商家。也知道戰氏集團的所有產業鏈結構。隻要總裁一句話,保證讓戰氏集團的缺口愈來愈大。”
“不要做得太明顯。先讓他嘗嘗甜頭。這人站得高了,才會摔得更痛。”
官曉微怔,看來總裁對戰庭燁之間那點父子情,已經淡如水了。
“都聽總裁您的。”官曉道。
翌日,太陽冉冉升起。
戰庭燁的轎車便出現在白氏集團的中環大樓樓下。
戰庭燁久經商場,也知道他和戰寒爵的戰爭到了爭分奪秒的地步。
他要以最快的速度切斷寰亞制造的口子,讓寰亞寸步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