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天師父再次傻眼。
戰寒爵這一招“狸貓換太子”的戲碼,雖然能夠取得取得出其不意的神奇效果,可是對戰夙而言,卻是極大的挑戰。
稍有不慎,戰夙就會陷入囹圄。
此刻占天師父忽然有些擔憂戰夙的安全了,也不知那孩子還活著沒?
軍情殿。
妖孽剛回到軍情殿,便來到寒寶的房間。
戰夙正專心緻志的畫著九張圖,看到突如其來的妖孽,戰夙藏好眼底的驚愕之色。站起來送給妖孽一個風光霽月的笑容。
甜甜的喊了聲,“義父。”
妖孽表情冷峻,眸子裡的冷光帶著幾分探究徘徊在戰夙的臉上。
“像,太像了。”妖孽感慨道。
他在珠峰,在軍情殿外看到的那個孩子,和眼前的這位簡直一模一樣。
此刻妖孽才明白過來,戰寒爵生了一對孿生兄弟。
隻要想到戰家的兩兄弟容貌酷似,而他卻沒有能力辯解誰是誰,他的心裡就莫名生出一股惶惶不安來。
妖孽隻能試探對方的身份。
他走到戰夙面前,定定的望著戰夙那張臉。戰夙純心模仿寒寶,眉眼上挑,便有似笑非笑的妖冶魅惑力。
“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有個孿生兄弟?”
戰夙很自豪的點頭,“嗯。他叫戰夙哦。”
然後為了打消妖孽的顧慮,戰夙還特別無情的吐槽了自己一把,“戰夙雖然跟我是孿生兄弟,但是我們一點都不像。他老是繃著臉,不愛說話,也不愛笑。就好像面部神經失調了似的。”
妖孽唇角微揚,這個孩子總是有辦法讓他心情大好。
“告訴我,此次你去珠峰,可有什麼重大的收獲?”
戰夙雙手托腮,懊惱道:“唉。我爹地和媽咪,竟然跑到末世去認親。義父,你說他們怎麼那麼糊塗,明明末世把我們家害的四分五裂,他們為什麼不嫉恨邪惡的末世呢?”
戰夙說著說著,眼眶就濕潤起來,“這麼多年,我受的苦,都白受了。”
妖孽眸色晦暗的端詳著孩子,揣度著孩子的情緒幾分真幾分假。
他知道寒寶性格有陽光單純的一面,可是他也不會忘記,寒寶在軍情殿侵染幾年,特別是出使任務時那股子腹黑的機智勁,讓他不得不防著他。
“他們為何不把你強留在身邊?”妖孽認為,以戰寒爵的驚天之才,也是有能力留住自己的孩子的。
戰夙一提到這個就特別生氣,道:“原本我爹地媽咪也是要把我強留在身邊的。我不同意,他們還給我戴了好長時間的鐐銬。義父,你看?”
戰夙擼起袖子,手腕上因為長時間戴鐐銬留下的傷疤還有些印子。因為戰夙和寒寶戴著鐐銬打了幾架,那傷口結痂看起來就很深。
妖孽鷹瞳裡漫出一抹疑惑,尋思著這是不是戰寒爵的苦肉計?
戰夙將衣袖放下來,嘆道:“後來,我告訴爹地媽咪,義父對我很好,從來沒有強迫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情。他們才慢慢信了我,把鐐銬解開。”
妖孽無法從戰夙的描述裡找到破綻,點點頭道:“你做的很好。對了,九張圖畫的怎麼樣了?”
戰夙舉起八張圖,道:“義父,我已經畫了八張。”
妖孽將八張圖拼湊起來,才發現少了正中間一張。
戰夙面露難色道:“這個地方,我每次去踏勘的時候,都會遇到阻撓。所以記得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