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寶:......
餘錢卻對寒寶佩服得五體投地:“我覺得不錯。非常不錯。總比我們拷問犯人的方法好。我們是十八班酷刑,輪番上陣,審完犯人後我們自己也累癱了。”
餘承乾兇巴巴的等著餘錢:“你什麼意思?竟敢嫌我的方法不好?”
餘錢苦笑,昧著良心道:“我們的也不錯,簡單粗暴。”
戰夙站起來,揚長而去。
寒寶拍了拍餘錢的腦袋:“學著點。”然後追了戰夙離去。
餘承乾呆怔的望著寒寶,摸著下巴言不由衷道:“不愧是老爺子親自選拔的繼承人。”
戰夙和寒寶走出大門時,寒寶忽然拉住戰夙,指了指頭頂上的匾額清風徐來。
戰夙這才想起自己還有件事沒有做。又折回餘承乾身邊。
“怎麼又回來了?”餘承乾問。
餘錢拂袖擦了擦凳子上的灰塵,殷勤備至的對寒寶道:“家主,你請坐。”
寒寶拍了拍他的肩膀:“孺子可教。未來不可限量。”
餘錢聞言笑得璀璨如花。
餘承乾瞪著他們:“老子還沒死了,餘錢你就想換主子了?寒寶你就想撬我的牆角了?”
寒寶又摸出餘家寨的掌門印,在餘承乾眼前招搖的晃了晃。道:“整個餘家寨都是我的。何來拗牆角的說法?”
餘承乾:“......”
餘承乾完全不想理睬寒寶,因為和寒寶對話,他就被寒寶傲視群雄的氣勢給秒得生無可戀。
餘承乾把目光移向戰夙:“需要我把蘇繡帶出來嗎?”
戰夙搖頭,指了指門口的方向道:“叔叔,你這門口的匾額,清風徐來,不合適。”
“哪裡不合適?”餘承乾氣鼓鼓道。
戰夙道:“我爹地的衛生間上,貼著一副對聯,橫批就是清風徐來。你如果覺得沒有問題,就當我多嘴了。寒寶,我們走。”
寒寶看到餘承乾那張愈來愈土灰的臉,頓時笑得沒形。
“叔叔的大宅院,竟然和我爹地的衛生間齊名。由此可見,我爹地的兇中丘壑,還是比叔叔你更加廣袤。”寒寶笑著離去。
餘承乾望著兩個離開的小人兒,從他們芝蘭玉樹的背影都看到他們囂張無比的氣焰。頓時氣得心口疼:“這兩祖宗簡直氣死我了。”
餘錢道:“少爺,我終於知道你輸給戰爺的原因了。”
餘承乾瞪著他:“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餘錢道:“少爺,戰爺是帝都太子爺,可你是餘家寨的少幫主。你們同樣的俊美無雙,驚才絕艷。那你為什麼會慘敗給戰爺呢?就是因為你跟戰爺比,少了兩個聰慧絕倫的兒子。”
餘承乾想了想:“有道理。在餘家寨的時候,戰寒爵威風凜凜,不就是因為有戰夙和寒寶這對雙胞胎唱雙簧戲嗎?”
餘錢道:“所以,少爺,你要把晨晨少爺培養得更加優秀。光有一個晨晨少爺還不夠,還得多生幾個......不能在質量上取勝,咱們就在數量上取勝。”
餘承乾一口茶水噴出來。全部噴到餘錢臉上,餘錢瞬間欲哭無淚。
“少爺,我說錯什麼了?”
“老子又不是種ma。”
餘承乾將茶盞放到桌上,臨時起意道:“我得去燕城看望我的寶貝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