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你別憎恨父親。”
戰寒爵微楞,“你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
戰庭燁臉上閃過一抹苦澀的笑容。
他何曾對不起她過?不過這鍋他得背著。
“她以為我移情別戀愛上了你的養母?”
戰寒爵冷聲道:“難道不是嗎?”
戰寒爵可是戰庭燁的婚生子。
而戰庭燁沒有與自己的妻子生孩子,而是和妻子以外的女人生的孩子。所以戰寒爵認定他犯了原則性的錯誤。
戰庭燁解釋得蒼白無力,“寒爵,我愛你的母親。可是我卻沒有能力娶她進家門,否則我也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
“你這麼欺負她,我的外祖一家就袖手旁觀嗎?”
戰庭燁暗詫,這個兒子果然不是好忽悠的。若不是構思這個謊言的時間足夠長,以戰寒爵這樣的拷問,難免不問出馬腳。
“你外祖若是有權有勢的話,你的母親焉能進不了戰家?”
戰寒爵悵惘的嘆息起來,“都過去了。”
戰庭燁舒了口氣。
幾名建築工人下來時,戰庭燁怒不可遏的訓斥道:“誰拆的?”
“是我。”勁草縮著脖子站出去。
盡管穿著建築工人的橙色馬褂,卻絲毫掩飾不了他那張臉的陰柔妖孽氣息。
戰庭燁怒道,“來人,拖下去打!”
戰寒爵翹起二郎腿,悠然的抽起香煙來。吐了一個煙圈,才慢悠悠道,“爸,這個人我看著順眼,留給我吧。”
戰庭燁眼神特別耐人尋味的盯了自家兒子一眼,心道別是在洛詩涵那裡受了刺激,所以才會有這畸形的口味?
“既如此,你看著處理吧。”戰庭燁站起來,告別戰寒爵,“爸回去了。”
“嗯。”
戰寒爵對其他建築工人道,“香鼎苑暫時不修繕了。你們去領工資離開碧璽吧。”
“是,少爺。”
其他人都離開後,勁草便走到戰寒爵面前。
戰寒爵的目光落到還未走遠的戰庭燁身上,看到戰庭燁的腳步明顯一頓,戰寒爵忽然將勁草粗暴的拉入懷裡,翻身壓下。
勁草驚得大叫起來,“少爺,別這樣!”
戰庭燁回頭望著沙發上姿勢不雅的兩個人,眸底閃過一抹驚愕:都說他的兒子不近女色,看來不是清心寡欲的緣故,是更傾向於男—色吧。
沙發上。戰寒爵壓著勁草,嘴巴貼在他耳朵邊,遠處借位一看。就好像他在親吻他似得。
“可有什麼發現?”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