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夙忍俊不禁。寒寶對異性的異常抵觸讓戰夙有些擔憂他的心理不正常,他故意調侃道:“寒寶,你如果遇到合適的女孩子,就跟她交往吧。”
彼端,寒寶有瞬間的沉默。
然後玩世不恭道:“胡說什麼呢,人家還是個寶寶呢。”
戰夙道:“你我是雙胞胎,別忘記了我跟你有心電感應的。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我能感應。”
寒寶死不認賬道:“你有瞎感應到什麼了?”
戰夙道:“在餘家寨的時候,大姐死亡後,你很難過。”
寒寶心裡泛起苦澀的漣漪,道:“她對我好,她死了我當然難過。”
戰夙不想揭露他,九兒死得時候,寒寶的悲慟和大姐死的時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狀態。
九兒的死,寒寶憤怒。
大姐的死,寒寶卻是哀莫。
“寒寶,有些人,注定在我們的一生中,她是匆匆過客。”戰夙委婉的勸慰道。
寒寶道:“我知道。”
戰夙和寒寶互相傾訴煩惱後,便掛了電話。
望著窗外的月,戰夙忽然有些思念寒寶。
彼端,軍事學院。
一大早,還在被窩裡睡得酣暢淋漓的學生們就被老師的哨子吹起來:“三分鐘集合!快!”
宿舍的學生就像一尾尾泥鰍溜出來,快速跑到操場上。
集訓的老師,幾位穿著迷彩服的男老師扯起嗓子喊道:“報數!”
學生們一個挺兇擡頭,精神抖擻的吼道: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十......”
“九號死哪裡去了?”
“九號呢?”
遠處,戰梓寒悠哉樂哉的走過來。
“戰梓寒,你遲到了。”一個男教官怒不可遏道。
戰梓寒掏了掏耳朵,走到教官面前,和和氣氣的跟他理論道:“老師,三分鐘集合,我辦不到。”
“哪裡辦不到?”
“報告長官,長官教導我們要聽父母的話。可是我媽從小就教導我,刷牙漱口絕不能投機倒把,三分鐘不能少。我便沒有穿衣洗臉的時間。”
“誰讓你刷牙刷三分鐘了?”長官氣呼呼道。
寒寶道:“教官,書上寫的刷牙最少三分鐘。”
長官吐吐舌頭:“誰讓你刷牙了?晨訓沒要你刷牙?”
戰梓寒道:“不刷牙有口氣啊。”
長官氣呼呼道:“我說句你頂十句是不是?沒有紀律。給我跑圈去。”
“好嘞。”寒寶興高采烈的出列,然後開始跑圈。
沒多久,其他學生進行魔鬼的攀爬訓練時,寒寶悠閑的望著他們笑。
他的室友跟教官告狀:“教官,你看戰梓寒,他明明是受罰的人,卻過的最輕松。你確信你在懲罰他?還是懲罰我們?”
教官這才意識到自己疏忽了。
又雷霆呼嘯一聲:“戰梓寒,過來。”
戰梓寒慢悠悠的走到教官面前:“教官,又怎麼了?”
教官道:“你跑圈,他們不服。”
戰梓寒望著故意搞壞的室友:“這個月的作業,我給你們抄。”
那室友立刻擺手:“教官,一言九鼎駟馬難追。算了,既然罰他跑圈,斷然沒有中途變卦的道理?”
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