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錚不死心的問:“那你們知道末世在哪裡嗎?”
一語驚醒眾人。
那神秘的邪惡組織,恐怕比寒寶更難找。
錚翎卻點點頭道:“也許我知道!”
眾人驚詫非凡!
“官曉,去把我的保險櫃取來。”錚翎吩咐道。
“是。”官曉轉身離去。
等待的過程有些久。官曉回了趟寰亞,再次出現在大家的眼前時,他的懷裡夾著一隻小匣子。
“裡面裝的是什麼?”戰寒爵問。
官曉將木匣子打開,裡面裝著一摞書信。
戰寒爵鷹瞳驟縮,全身彌漫出危險的氣息。
他不在這幾年,有人竟然用這麼復古的方式鍥而不舍的跟他的女人聯系?
還真是有心!
“誰寫的?”戰寒爵的目光落到信封上的玫瑰圖案上,聲音冷得可以凍死一頭牛。
官曉哪裡敢回答。
最後還是嚴錚翎解釋道:“是餘承乾寄來的信。爵哥哥,你快看看裡面有沒有透露末世的地址?”
戰寒爵此刻殺死餘承乾的心都有了。不過,因為錚翎從沒有閱讀過這些信,戰寒爵尚且還能保持理智。
可是嚴錚翎曾經委托官曉讀過......
此刻官曉的臉色愈來愈白。總裁這種占有欲近乎偏執的男人,怎麼可能容忍別的男人用那麼輕挑的口吻勾搭他的小媳婦。
戰寒爵打開信,從第一封慢慢閱讀著......
大家隻看到他的臉色愈來愈黑,就好像漆黑的墨潑了一層又一層,最後黑成鍋底色。
官曉冷汗淋漓。
官曉平生隻佩服戰寒爵一人。可是自從看了餘承乾的信後,就開始佩服餘承乾的勇氣。
餘承乾竟然在信裡直言:“錚翎,戰寒爵已死,你還年輕,不必為他守寡。”
“錚翎,我在末世等你,此生,非你不娶。”
這種挑釁總裁的話簡直不乏枚舉。
更有甚者,他竟然在信裡膽大包天的勾搭太太:錚翎膚色如玉,美好得令人神往。
戰寒爵看完信,氣得將信啪一聲全部丟在茶幾上,後牙槽磨得哢哢響,仿佛要撕碎餘承乾才罷休似得。
“登徒浪子。”
戰夙搖頭嘆息,很明顯,爹地看信的時候,注意力恐怕全部集中在餘承乾那些情話上面。
戰夙問:“爹地,裡面有末世的地址嗎?”
戰寒爵磨牙道:“他次次邀請你媽咪去末世做客。巴不得把地址寫在最明顯的地方。”
戰夙弱弱嘆道:“哎,又是一個情癡。”
童寶覺得情癡是褒義詞,不滿道,“他是登徒浪子,是狂徒,就是不是情癡。”
戰夙道:“一個為了有夫之婦就能出賣自己生存立世的地方的人,不是情癡是什麼?”
嚴錚偷瞄著泡在醋壇子裡的戰寒爵,道,“倒是和你們爹地有幾分相似!”
都是為愛情而不顧一切的人!
戰寒爵吃人的目光投向嚴錚——
把他和餘承乾那種無恥之徒相提並論,簡直是對他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