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宏和何子蘭夫妻兩人感覺無比尷尬,感覺被陳天陽給狠狠打臉了,臉上一陣火辣辣的。
片刻後,陳天陽才放開白玉清。
白玉清俏臉緋紅,氣喘籲籲,背對著白海宏等人,狠狠瞪了陳天陽一眼,然而,配合上她此時的迷離神情,卻是無比的魅惑動人。
“哈。”陳天陽輕笑一聲,心情愉悅,轉過身來,對白海宏道:“老丈人,如你所見,玉清答應了我的求婚,她已經是我未婚妻了,現在喊你一聲‘老丈人’,也算是實至名歸。”
白海宏無比尷尬,雖然很不甘心,可他也知道陳天陽說的是事實,而且他現在還要靠著陳天陽給老爺子治病,隻能順著陳天陽的話道:“天陽,你看咱們現在也成了一家人,你也不用擔心我們過河拆橋了,是不是可以給老爺子治病了?”
“當然可以,玉清是我未婚妻,她的爺爺就是我的爺爺,給爺爺治病,我陳天陽義不容辭。”陳天陽大義凜然地道。
白玉清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白海宏覺得今晚的事情太荒唐了,連忙道:“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別耽擱時間了,快去給老爺子看病,如果能確定治好老爺子,那自然皆大歡喜,可如果治不好的話,那你和玉清之間的婚事,隻怕還要再商榷商榷,畢竟,我們是看在你能治好老爺子的份上,才答應你和玉清的關系的。”
其實是陳天陽強勢求婚,白玉清為了計劃假裝接受陳天陽的戒指,跟他白海宏的意見一點關系都沒有,隻不過白海宏為了挽回點面子,同時爭取最大利益,才會故意這麼說。
奚存心眼睛一亮,立即符合道:“對對對,如果陳天陽沒能治好老爺子的病,那這場求婚就不算!”
白玉清忍不住皺起眉頭,不滿地道:“這是屬於我的求婚,是否接受陳天陽,而且算不算數,應該由我來做決定,我不希望你們拿我的婚姻來當做條件。”
陳天陽輕輕拍了下她的玉手,笑道:“放心吧,既然你答應了我的求婚,那就是我陳天陽的女人了,我是不會讓你從我的手心溜走的,至於爺爺的病情,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治好的。”
聽著陳天陽自信而霸道的宣誓對自己的主權,白玉清心裡一跳,分不清陳天陽說的是真的還是在演戲。
“那我們就走吧。”
白海宏做了個請的手勢,當先向後院臥房走去,何子蘭和奚存心連忙跟上。
陳天陽邁步,和白玉清一起跟了上去。
走出客廳,一路沿著紅色木質走廊而行,白玉清故意放慢腳步,拉開和白海宏等人的距離,挽住陳天陽的胳膊,在他耳邊小聲詢問道:“今晚咱倆的聯盟計劃能不能成功,就看你能不能治好我爺爺的阿爾茲海默症了,我都已經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了,要是到時候你來個功虧一簣,那事情就好玩了,我估計我肯定得發瘋。”
總之,今晚為了和陳天陽聯手,白玉清算是虧大發了,不但接二連三被陳天陽親吻,連身份也成了陳天陽的未婚妻,今晚她接受求婚的消息傳出去後,一定會在玉雲省引起巨大的轟動,對她的名聲也會有影響。
“放心吧。”陳天陽自信而笑,道:“我陳天陽一向言出必踐,白老爺子的病情,我絕對能治好。”
當初在長臨省省城的時候,喬鳳華的爺爺也得的阿爾茲海默症,便是被陳天陽治好的,所以陳天陽很有信心。
白玉清顯然也知道陳天陽“言出必踐”,稍稍松了口氣,道:“希望如此,不然的話,今晚本姑娘就真的要賠了夫人又折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