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陽長老笑著道:“姚海的確是今天才拜師的,隻不過他是帶藝拜師,在加入烈陽宗之前,就已經學過武道。”
“帶藝拜師?”宋蘆“砰”的一聲拍案而起,怒道:“你們這不是耍賴嗎?”
萬陽長老捋著自己的山羊胡子,笑著道:“我們隻答應派出新弟子,可沒規定不能派出帶藝拜師的弟子,怎麼就耍賴了,當然,如果宋兄不服的話,那我們烈陽宗就和玉樞派全面開戰,硬碰硬的來戰一場可好?”
“你……”宋蘆怒極,但烈陽宗的勢力在玉樞派之上,全面開戰絕非明智之舉,隻能強忍憤怒重新坐了下去。
“恭喜宋兄,做出明智的選擇,保住了玉樞派。”萬陽長老得意地道。
烈陽宗一眾弟子頓時哈哈大笑,充滿了得意和嘲諷。
“無恥!”靈兒一張臉氣得通紅,跺跺腳道:“真是無恥,氣死我了!”
就連玉樞派中一些還想看陳天陽笑話的人,也紛紛義憤填膺,在玉樞派的地盤上,烈陽宗還如此放肆,明顯是沒將玉樞派放在眼裡!
陳天陽搖頭笑了笑,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如此打臉,自己這個便宜師父竟還能忍氣吞聲,由此可見玉樞派的地位和實力是何等的低微。
懷臨和邵沐氣憤之餘,心裡一陣絕望,看著陳天陽的身影充滿了默哀,突然發現陳天陽的嘴角還帶著笑意,頓時一愣,懷疑陳天陽是不是被對方會給嚇傻了?
靈兒師姐也發現了陳天陽的情況,輕蹙秀眉,悄悄拽了下陳天陽的衣袖,低聲道:“決戰馬上就要開始了,你認真一點,如果……如果待會兒情況危急的話,就立馬認輸投降,反正你也剛拜入師門沒多久,就算認輸也沒人笑話你。”
“認輸投降?”陳天陽搖頭笑道:“直接把他打敗就是了,為什麼要認輸?”
他說這番話的時候並沒有壓低聲音,在場眾人聽的一清二楚。
靈兒師姐還以為陳天陽隻是在陣前放話壯膽,倒也沒有多想。
呂朝輕蔑地笑了笑,雖說姚海隻有“半步宗師”境界,但也遠遠不是陳非可以相提並論的,更別說是打敗姚海了,陳非現在越囂張,待會兒被姚海打敗乃至殺死之後,就越會成為眾人茶餘飯後的笑話!
萬陽長老輕蔑地打量了陳天陽兩眼,皮笑肉不笑道:“不過是一個剛剛修煉武道的螻蟻罷了,竟如此囂張,想來一定有驚人的本事,呵,姚海,待會兒決鬥的時候,切記不可留手,好好領教一下玉樞派的雷法。”
“是。”姚海應了一聲,轉而看著陳天陽,輕蔑地笑道:“在下就請教玉樞派雷法的高招!”
“請教,是請求他人指教自己,前提是他人所指教的東西自己確保能夠看懂、聽懂且有所收獲。”陳天陽打量了眼姚海,搖頭說道:“至於你嘛,資質太差、修為太低,玉樞雷法又太高深,就算指教你,你也看不懂、聽不懂,一點益處都沒有,所以比試就是比試,‘請教’二字還是算了。”
嘩!
在場眾人盡皆嘩然,烈陽宗眾人紛紛向陳天陽怒目而視!
懷臨大跌眼鏡,張大嘴震驚地道:“我靠……陳非怎麼……怎麼比師兄我還要囂張?”
玉樞派眾弟子震驚之餘,紛紛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靈兒師姐眼睛一亮,隻覺得陳天陽的話怎麼聽怎麼順耳,興奮地道:“陳非師弟說的不錯,玉樞雷法高深莫測,又豈是烈陽宗的人能夠看得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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