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宏額頭頓時出現冷汗,連忙搖頭否認,半真半假地道:“哪有哪有,天陽向玉清求婚的時候,還是由我和子蘭見證的,我們怎麼可能不同意呢?”
何子蘭連連附和著點頭。
白老爺子這才露出滿意的神色。
看到父親在天陽面前吃癟,白玉清忍不住掩嘴笑了出來,一雙美麗的雙眸下意識望向了陳天陽,今晚,陳天陽實在帶給她太多的驚喜。
她眼中閃爍著動人的光彩。
接著,陳天陽看向角落處坐立不安的奚存心,挑眉笑道:“奚大少,現在是時候來談一談,你我之間的事情了。”
奚存心臉色為之一變。
白老爺子這才注意到奚存心的存在,訝道:“你是奚家的小子,原來你也在這裡。”
奚存心差點氣的七竅生煙,我都待在這裡快八百年了,就這麼沒存在感嗎?
“此間事情已了,勝負也已經分曉,奚存心,你是不是該履行之前的賭約了?”陳天陽斜覷著奚存心,聲音雖然平淡,卻自有一股不容拒絕的氣魄。
奚存心臉色微變,心虛之下,眼神閃爍,嘴唇囁喏著說不出話來。
白老爺子好奇問道:“天陽,你和奚存心之間有什麼矛盾需要解決嗎?”
他知道奚存心之前一直在追求白玉清,而白玉清成了陳天陽的未婚妻,那陳天陽和奚存心之間關系肯定不對付。
現在白老爺子喊陳天陽為“天陽”,而對於奚存心,則叫了全名,其中關系孰遠孰近,一聽便知。
陳天陽笑道:“在給爺爺治病之前,這位奚大少對我冷嘲熱諷,逼我和他定下‘約法三章’,如果我沒治好爺爺,那我和玉清之間的婚約關系作廢,而且以後永遠不得踏進玉雲省半步。”
“還有這種事情?”白老爺子眉頭一皺,對白海宏道:“海宏,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白海宏臉色微變,在老爺子銳利的目光逼視下,隻好無奈承認道:“知……知道……”
“簡直就是胡鬧!”白老爺子陰沉著臉道:“你竟然眼睜睜地看著外人拿玉清的婚約當做賭注向天陽發難,而你竟然還不阻止,有你這麼當父親的嗎,簡直是愚蠢,混賬!”
白玉清聽著爺爺為自己出頭,心裡一陣感動。
“是是,老爺子教訓的是。”白海宏在一旁隻能尷尬地賠笑,心裡已經開始罵娘:“好你個奚存心,你向跟陳天陽挑釁,竟然連累我被老爺子罵,虧我之前還那麼看好你,真是個廢物!”
奚存心心裡更加憤怒,他之前為了博得白玉清的好感,來看望過白老爺子好多次,哪想到,白老爺子開口就把他歸類為了“外人”,他心中這個氣啊,差點直接噴皿!
小蓮在一旁更是驚奇,奚大少可是奚家的繼承人,平常在玉雲省呼風喚雨,堪稱是無數人巴結的對像,想不到,今天僅僅因為和未來姑爺打賭,就被逼迫到這樣羞辱難堪的地步,看來還是未來姑爺厲害。
陳天陽繼續笑道:“相反,如果我真的把爺爺給救醒,那奚存心以後就永遠不得出現在玉清面前,雖然我對玉清百分百放心,但不管怎麼說,我都不希望有一個異性,成天來騷擾我的未婚妻,這是屬於男人的小心眼。”
白老爺子點頭道:“合情合理,隻怕是個男人都接受不了,而且天陽這麼說,恰恰證明你很在意玉清,這一點很好,另外,作為男人的確應該履行約定,既然奚存心和天陽定下了約法三章,那就理應遵守。”
白玉清已經忍不住快要笑了出來,爺爺說話處處在維護陳天陽,看來爺爺還是一如既往的護短,太好了!
陳天陽負手而立,淡淡道:“奚大少,請你現在離開白家吧,我和玉清都不歡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