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恆到了秋實院兒,用手推了推門兒,卻未能將門給推開。這院門兒,已經從裡面被插上了門栓。
他不想麻煩秋菊來給他開門,便縱身一躍,躍過了三米高的院牆,無聲的落了地。
見這院子裡隻有秋菊和沈婉的屋裡的燈還亮著,他便對直朝沈婉的臥房而去。
房門雖然是關著的,但是卻並未插上門栓,他輕輕一推,這房門便推開了。
進了屋,沈婉並不在屋裡,隔間兒的燈也亮著,還傳出了水聲,很顯然她此刻正在隔間沐浴。
於是,他便拿著自己以前留下的兵書,坐在椅子上看了起來。
隔間兒,沈婉起身出了浴桶,拿起毛巾擦著自己身上的水。擦幹水後,她便拿著放在凳子上的衣裳穿了起來,穿著穿著她才發現,她竟然忘了拿中衣,隻拿了肚兜和褲子。
於是,她便直接穿著肚兜和褲子,走出了隔間兒。
一出隔間兒,她便瞧見了在坐在椅子上看書的宋恆。他何時進來的?她也沒聽見有人敲門啊!
她正是知道,他得知她失憶症好了後,定會來秋實院兒,才讓秋菊早早的插上了門栓。造成一總,她們已經早早睡下了的假像,好讓他直接離開。
可沒想到,這宋恆竟然還是進來了,而且她還沒聽到敲門聲。這屋子壓根就沒啥隔音效果,若是他敲了院門兒,她不可能聽不見的。難不成,他是翻牆進來的?
宋恆聽見推門聲,擡頭一瞧,隻見妻子,隻穿了一件淡藍色,繡著蘭花的肚兜和長褲站在門口。肩膀和手臂的肌膚,全部都裸露在外。因為剛沐浴完的緣故,她白皙的肌膚,水嫩嫩的,白裡透著紅,很是誘人。她的一頭青絲,用木簪隨意的盤在了頭上,有幾縷濕發,垂在頰邊,讓她看起來嬌媚動人。
見此,宋恆不由咽了咽口水,喉結上下動了動。不知從何時起?妻子身上的皮膚,竟然也變得白皙嬌嫩起來。
“你怎麼進來的?”沈婉擰眉問道。
宋恆煙了咽口水,盯著妻子圓潤白皙的肩膀,目光便的炙熱起來,他道:“走、走進來的。”
“走......”沈婉剛說了一個子,便發現了宋恆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兒。她順著他的視線低頭一瞧,便在心裡暗罵了一句“色狼。”
她連忙,走到衣櫃前,從裡頭拿了件中衣套在身上,然後又一件褙子,披在了身上。
她拿衣服的時候,正好背對著宋恆。
他不由起身,走到了妻子身後,從後面抱住了剛套上褙子的她。
聲音低沉而又沙啞的喚著:“婉兒。”
沈婉身子一僵,感受到了從頭頂噴灑下來的熱氣。他環在她腰間的雙手,普通燒紅了的鐵一般炙熱。
“撒開。”沈婉低聲斥道,耳根子也開始發起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