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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9章 視而不見

古術醫修 徐振東, 蘇以珂 2685 2024-05-13 01:27

  雲貴省,昆中市!

  一大早就聽到了報警電話,而且還是雲貴省第一大富豪家的報警,那邊說家裡遭到黑澀會襲擊,強大警力。

  派出所所長第一時間召集了所有的警力,同時給公安局那邊聯系,還有附近武警那邊聯系。

  第一大富豪之家出事,這算是一等大事,最精英的警力過去,應該還算說得過去。

  可是等了良久,沒等到公安局那邊的人過來,終於忍不住打電話過去問情況。

  “局長,你們到哪裡了?”所長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是省委書記,現在解散你的警力,呆在所裡,關於丁家的事,你們一概不知,明白我說的嗎?”

  那邊傳來嚴肅的命令。

  那是省委書記的聲音,他認識。

  瞬間懵逼。

  這什麼情況?

  “書記,這……什麼情況?”所長問了一句。

  “不該問的別問,俺咋紅我說的做就行,我看到你有異動,你這個所長就不用當了!”書記非常嚴厲的說著。

  掛了電話,書記拿起另一個座機,馬上回復說道:

  “我已經讓所有的警力對於丁家的事視而不見,我們都不知道這個事,也沒接到任何的報警。”

  “很好!”那邊傳來沉重的聲音,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還有其他方面,我需要你立刻著手去辦,我需要看到最快的效果。”

  “好的,我們這邊已經查出來丁家很多生意上的交易存在問題,我剛剛已經給工商局,衛生局,質監部門等等相關部門去深入調查,馬上就會給我這邊彙報,我隨時向長官報告進度!”

  書記急忙說著,額頭上冒汗,心髒都是一蹦一蹦的超頻率跳動。

  “我隻要結果。”

  “好的!”

  掛了電話,書記重重的放下座機,仿佛瞬間虛脫般的跌坐在辦公椅上,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

  渾身虛汗直冒,毛孔都張開了。

  在這寒冷的冬天,感覺的渾身燥熱,虛汗還在冒個不停。

  緩了緩神,看向坐在一旁的陳書記,感激的說道:“陳老弟,這次多虧你淩晨給我的那個電話,不然下面的人真的會闖出大禍啊。”

  “這次的大恩,我無以回報,我為淩晨的不好態度道歉。”雲貴省書記看著江南省書記站起來,微微低頭,誠懇道歉,說道:“不知道陳老弟能否給我透露一下,那邊到底什麼人?”

  “老哥啊,不是我不想給你透露。”陳書記輕輕擺手,有幾分無奈。

  其實他是想以朋友的身份來找這位雲貴省書記幫幫忙的,但是沒想到中間會出現上面的人直接打電話過來施壓,下命令。

  正好跟他想要做的事不謀而合。

  雲貴省書記肯定是以為他認識上面的人,其實他並不知道。

  “這裡面的人我勸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不是我們能得罪的!”陳書記說著,有種勸說,幫助你的姿勢,繼續說道:“我這麼告訴你,這次的事件,不僅丁家會出問題,你們當地的一些降頭師恐怕都要遭殃了。”

  “什麼?那些降頭師可是非常讓人頭疼的,能制服降頭師,那……”

  雲貴書記震驚,那些降頭師一直都是雲貴省政府官員的痛,無法治理,無法打壓,手足無策。

  這一次下來的人居然可以打壓降頭師,那來的肯定大到他難以想像。

  那種級別不是他能知道的,還是不知道為好!

  “陳書記,這樣,這幾天,你在我這邊,我把所有的事都像你彙報,工作進度你來監督,希望到時候我的態度,我的辦事效率,您能幫我在那邊美言幾句。”

  雲貴省書記請求的說道,如果這次的事辦不好,他得遭殃。

  “行,不過我接觸的也不是很高層,我隻能像我那邊的線人說說!”

  “謝謝陳書記!”

  這邊出力直接施壓省委書記的是他難以想像的級別,也沒有資格知道。

  整個省的警力,武力都被壓制,對於丁家的報警,必須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而在丁家大別墅苦苦等待警察到來的丁家人,心裡苦啊!

  丁德嶽來到年輕人身邊,啪的一聲坐下,拿起沾滿兒子鮮皿的剪刀,心中極為不願意,餘光瞟了好幾眼門口的方向。

  警察始終沒有出現。

  徐振東看向丁凱悠,說道:“我給你機會,如果你說謊,你的家人會一個個為你陪葬。”

  “現在她們母女兩人在哪裡?”徐振東問道。

  “不知道!”丁凱悠咬牙說著,牙關很緊,態度堅決。

  “是你自己不珍惜機會!”徐振東看向丁德嶽,說道:“在自己的大腿上捅一刀,別讓我自己動手。”

  丁德嶽凝重的看著這個年輕人,從未見過如此氣場強大的人,他看著都汗珠直冒,拿著剪刀,看向自己的大腿。

  猶豫了。

  突然,緊握剪刀的雙手被人抓住,猛的朝自己的大腿紮下去。

  “啊!”

  一聲慘叫聲蕩漾在整個別墅裡,殺豬般的聲音不斷回蕩,所有人都震驚了。

  這一聲慘叫,叫得人心顫。

  剪刀戳下去,鮮皿迸濺,宛若泉湧般噴出來,地面很快被染紅,皿液還在不斷地流淌。

  徐振東收回握住丁德嶽的手,目光看向丁凱悠,說道:“第一次機會已經過去了,現在開始第二次機會,你隻有三十秒鐘的考慮時間。計時開始!”

  “兒子,你到底做了什麼?你快說出來,難道你連累整個家族嗎?”

  丁德嶽大聲的說著,他已經開始絕望了。

  本來以為這些人應該是屬於叛亂份子,但從他報警到現在,正常情況下警察應該已經到了的。

  但現在警察遲遲未出現,那就說明這些人屬於那邊震驚的。

  無望了。

  現在唯有說出籌碼,看能不能保命,至少要保住最後的皿脈。

  “爸,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連累了家族,但是我說出來,我們會死的更慘的。”

  丁凱悠說著,他明白降頭師最忌憚的就是背叛,一旦背叛,降頭師的手段他可是見到過的。

  這輩子都不想降頭術下到自己和家人身上。

  “你的意思是我做的還不夠殘忍,是嗎?”徐振東嘴角冷冷一揚,看向另一邊的中年男人,說道:“你過來!”

  這人是丁德嶽的弟弟丁德山,和老婆孩子緊緊的抱在一起,渾身顫抖。

  “別,別過去!”

  老婆孩子不斷地拉著,不想讓他過去。

  不過男人看得出來,如果自己不出來,下一刻死的就是他的孩子老婆,他必須過去。

  丁德山走過去,穿著棉拖,說道:“我知道一些信息,如果我說了,能否饒我兒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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