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她馬甲又轟動全城了 第2章:也是我未婚妻
他眼底多少有些不忍,硬是把卡塞進喬念的手裡讓她拿著,望向喬念白皙的臉龐,輕聲問:“東西拿完了嗎?你10歲生日我給你買的那條項鏈你可以帶上,那是我買給你的禮物,送你就是你的了!帶上也沒關系。”
何玉娟聞言立刻皺起眉心,不悅地睨了眼站在那裡的喬念,礙於身份,最終沒好意思為了條三千塊錢的項鏈開口。
喬嗔乖巧的站在她旁邊,柔柔的附和喬為民的話:“是啊姐,爸送你了,你就帶上吧。以後…以後也許用得上…”
後面的話她沒明說,喬念聽得出她話外的意思,撩起眼皮,冷漠地往她那邊望了眼,野性難馴!
喬嗔回給她一個驕矜的微笑,那高高在上的施舍表情和喬家在場的所有人一個模子刻出來。
喬念將單肩包一擡,把卡還給喬為民,淡淡的說:“那條項鏈我放在房間的抽屜裡,你們不放心可以去找。除了我自己買的筆記本,喬家的東西我一樣沒拿。”
她這話一出,在場的喬家人面子都有點掛不住了。
特別是何玉娟和剛才自持身份連話都懶得說的喬母,紛紛變了臉色。
這個喬念永遠不懂得乖巧,總是讓人下不來台。
喬嗔瞥了眼喬念背著的背包,眸子閃了閃,劃過一絲不以為意的輕蔑,狀似不經意般開口道:“姐,爸媽和奶奶沒這個意思,你太敏感了。我們一起生活了十多年,就算你找到了親生父母,你也是我姐。我們都希望你過得好。你不要項鏈,爸給你的那一萬塊你還是拿著吧,漯河縣和繞城不一樣,要用錢的地方還多。”
喬為民回過神來,臉色不好看勉強跟著說:“是啊,錢你拿著。”
“不用了。”錢,她有點。
喬念沒收他的卡,也不打算和喬家再扯上任何關系,正好手機響了,她把喬為民重新硬塞給她的薄銀行卡放回桌上,垂眸看了眼來電顯示,跟喬家人道:“我家裡人到了,我先走了。”
何玉娟看到那道筆挺走出去的背影,忍不住對著空氣冷哼一聲,嘲諷道,“哼,果然是隻養不熟的白眼狼!你們白養了她十幾年,臨走了人家連喊都沒喊你們聲。”
“奶奶,姐她可能太想見到親生父母了。”喬嗔的聲音輕飄飄的鑽進耳朵。
可惜喬念的親生父母是個連別墅區門都進不來的窮酸,真是好笑!
“姐姐剛說她隻帶了筆記本走,我看她背包鼓鼓的,不像是隻裝了筆記本…”
喬父搖搖頭,虛偽的嘆氣,“算了,我們好歹養了她十幾年,她想帶走就帶走吧,反正我們家不缺那點錢。”
何玉娟撐著拐杖,望著拿到遠去的背影,語氣輕蔑的說,“她走了也好,本來就不是我們喬家的種。”
“嗔嗔,你以後別叫她姐了,那種人不配當你姐!快去和換衣服吧,一會兒到了水榭軒吃飯,你要好好把握住這次機會…”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喬家在繞城雖然算不錯了,可比起江家,唐家等家族來,還是差了點底蘊。
後面的話喬念聽不清楚了,隻依稀聽到喬嗔掩不住喜氣的應答還有喬家一派其樂融融的聲音。
*
日頭正熱,外面的太陽跟火燒一樣,馬路上滾起一陣又一陣熱浪,除了樹蔭下面偶爾有幾個納涼的老年人外,路上幾乎沒人。
玫瑰園外,一輛黑色輝騰靜靜地停在馬路邊。
江離擡起腕表望了眼時間,分針已經轉了小半圈,還沒見別墅區有人出來。
他不耐地搖下車窗往外面望了望。
外面的熱氣立刻湧進來,車內冷氣被熱風灌進來,後座立刻傳出男人低啞的命令:“關窗!”
聲音很淺,壓著皿意,卻有種不可忽視的魄力。
江離聽到車後座的人聲,焦慮地回過頭,手上聽話的麻利把車窗升上去,嘴上忍不住念叨。
“我說妄爺,感情不是你妹妹你不著急!本來我前天就該到了,你非要我去霖市接你,硬是耽誤到今天才來!剛我家老頭子打電話過來問罪了,跟我下了死命令,晚上還不能把人帶回去,就讓我以後也別回去了,他自己來接人…”
葉妄川三天沒睡覺了,頭痛又煩,耳邊嘰喳的人聲仿佛電鑽般在他耳朵嗡嗡鑽,他壓下眼底翻滾的嗜皿,往後靠了靠,撩起眼皮,沒什麼情緒的睨了眼前面的年輕男人,聲線沙啞:“也是我未婚妻。”
也是我未婚妻,簡短幾個字就讓車內安靜下來。
往上追個三代,江家也算不錯。
可和葉家比起來還是有雲泥的差別,他和葉妄川從小一起長大,都在那一片大院,這些年他卻逐漸明白,葉妄川和他是不一樣的,葉家也是不一樣的。
這一代裡,葉家那位最疼的就是坐在他車上這位京市圈子裡談之色變的公子哥。
要不是他家老頭子和那位有過過命的交情,那位覺得欠了他們一條人命,葉妄川的未婚妻的好事怎麼也輪不到他們家來…
他眼底不由得浮起一絲擔憂。
他家這個小堂妹走丟了十多年,他查過,各方面平平無奇,和妄爺隻怕是不般配。
……
“出來了!”
江離正在擔憂眼角餘光忽然瞄到車窗外,別墅區的柏油馬路上,一道人影慢吞吞的走出來。
“好像是我妹,我下去看看。”
江離飛快跟後面交代了聲,解開身上安全帶,拉開車門就往外走。
日光下,那道纖細的身影越走越近。
先印入他眼簾的是一雙細白的腿,勻稱筆直。
好白。
江離平時在外面浪蕩慣了,娛樂圈的美女見過不少,也不由得看愣住。
走過來的少女不過十七八歲年紀,皮膚白的不像話,在陽光下幾乎能看到她皮膚下的紫紅色毛細皿管。瓷白的面龐,漆黑的眸子,睫羽長的跟小刷子似的,三分冷寂三分純還有一絲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野性難馴。
哪怕他見過無數美女,這一刻也忍不住叫一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