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萌寶:爹地,投降吧》1768.第1768章 你佔我便宜!
南宮悅爵身子一僵,整個人呆了,該死,這個女人竟然吻她?!!
討厭的女人,他的嘴唇不是什麽女人都可以吻的!
南宮悅爵本想推開她的,可是她不停地吸吮他的嘴唇。
怎麽會有這種感覺?她的唇,如蜂蜜一樣甘甜,又如一種魔力,把他的唇緊緊的吸引住了。
他能感覺到,她的吻技很生疏,一點都不像是熟練的女人,他在等著她下一個動作,可是她除了吻他之外,雙手卻笨拙得不知道放在哪裡。
“我快受不了了……救我……”初夏的雙手,已經沒有力氣去抓住南宮悅爵,更沒有力氣去解開自己的衣服。
南宮悅爵渾身打了一個激靈,突然猛地推開她。
“啊……”初夏又重重地跌回地上,頭撞在地上,傳來一陣疼痛。
南宮悅爵生氣地看著地上的女人,看著她紅豔的嘴唇,還有她豐~滿堅持的前峰,他的眸光變得深幽又冷冽。
唇上還殘留她的味道,讓他十分煩躁。
他有潔癖,從來沒有女人敢吻他的嘴唇,他從來都不會去吻一個女人,現在被這個女人吻,反而有一種莫名的快~感,讓他煩躁到想把這個女人挫骨揚灰。
初夏略帶害羞,怯生生地看著南宮悅爵,她的星眸,滿是渴求,像不停地跟他說,救她吧!救她吧!再不救,她真的要死了。
“要死也別死在我別墅!”南宮悅爵低喝一聲,突然把初夏從地上抱起。
他低頭,陰鷙地看著她,“真想把你扔出去淋雨!”
嘴裡這麽說,但他並沒有把初夏扔出去淋雨,而是抱著她,朝二樓的臥室走去。
回到臥室,把她重重地扔在那張潔白的軟床,然後他煩躁發解著剛才被她扯亂的領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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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痛……頭痛……”初夏醒過來,太陽穴的位置,卻痛得讓她皺眉。
她擡手,輕輕地揉著太陽穴,緩緩地睜開眼睛。
突然,她一驚,美麗的杏仁眼,睜得比銅鈴還要大。
這是哪裡?
她怎麽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
鼻端還流動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這種味道很獨特也很好聞,初夏說不出是花香還是香水味?
她沒空去研究這是什麽香味,她眼睛瞪了又瞪,這是哪裡?
她的視線,在這間陌生的房間,怯生生地環視著,當她看向窗戶時,全身僵住了!
窗前站著一個人!
一個男人!
一個隻圍著白色圍巾的男人!
男人露出精雕細刻身軀,全身散發著一股威嚴的壓迫感,冰冷的氣息圍繞著他身邊。
一種不祥的預感湧向初夏的心頭,她顫巍巍地揪開被子,擡起頭,惶恐地看向自己的身體,桃花般紅潤的臉色驟然變得蒼白無皿:“啊——啊——”
她緊緊地揪著被褥,把自己的身體裹住,驚恐地看著那個背影,她怎麽會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怎麽跟一個男人在一起?
南宮悅爵轉過身,眯著雙眼,很不滿意地冷看初夏。
她這殺豬般的聲音,差點把他的耳膜震破了,他的別墅,是不允許女人發出這樣的尖叫聲的。
“你不累嗎?”南宮悅爵性感的嘴唇慢慢啟動,聲音極冷,冷得初夏不由緊縮身子,惶恐地看著他,臉色蒼白如紙,憤怒地看著南宮悅爵,溢滿淚水的雙眼,裝滿了一種恨。
她不是一個傻瓜,看到自己一絲不掛和這個隻圍著圍巾的男人,已經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嗚嗚,這個男人奪走了她的身體!
“別用這種小怨婦的眼神看著我,要不是我,你早就死了。”南宮悅爵冷冷地說道。
“你在胡說……”初夏委屈地喃道,看清他面容時,她大驚:“是你?!”
南宮悅爵冷笑:“很驚訝?”
“怎麽會是你?”初夏咬牙切齒地怒瞪南宮悅爵,她跟他怎麽會在一起的?現在看到他,她恨不得把他的皮給剝下來!
“……”南宮悅爵不理會她,準備出臥室。
“你這個王八蛋!”初夏突然衝著他大罵。
“誰是王八蛋?!”南宮悅爵偏頭,目光如炬地看著初夏。
“你……你……”初夏氣得指著南宮悅爵,她的手指在顫抖著,“你佔我便宜!”
“是你自己主動對我投懷送抱的。”南宮悅爵眸色冷了幾分。
這個女人真是很會冤枉人,她主動吻他,居然反過來,說他佔她便宜。
“你胡說!”初夏氣憤地衝著南宮悅爵大吼,她怎麽會對他投懷送抱?
南宮悅爵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你最好給我馬上離開!”
說完,男人冷酷地走出臥室,重重地關上門。
南宮悅爵的臉色很難看,也不知道媽咪給她下的是什麽村藥。
他請來醫生過來幫她體內去毒,可是費了三個多小時,折騰得他和醫生大半天,毒才清去。
這種毒,不是男人根本就解不了。
但南宮悅爵是不會用自己的身體來幫他厭惡的女人解毒的。
他找來了醫生,那個該死的女人服下醫生開的藥後,就開始上吐下瀉。
不僅把他和醫生的衣服弄髒,還把他床~上的被單床單都弄髒了。
等毒清完,這個該死的女人虛脫地暈了過去。
而她衣服又髒又臭,他隻好叫了鍾點工過來幫她洗身子換衣服。
床~上的四件套,他通通換過,還讓鍾點工搞了清潔。
但他覺得臥室總有股異味,隻要噴了很多香水,才蓋去那股異味。
不要臉的女人,折騰他就算了,醒來還罵他佔她便宜?真是可笑!
南宮悅爵腦子突然一轉,眼眸眯了眯,她不會以為,他睡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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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裡的初夏,蜷縮著顫抖發冷的身體,眼淚很不聽話的如泉湧般奪眶而出,她做夢都沒有想到,在沒上大學前,自己就已變成女人了。
她一直有一個夢想,在那個特別幸福的日子裡,穿上雪白的婚紗,跟心愛的男人步入教堂,然後把自己完整潔白的身體交給對方,讓他一生呵護自己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