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薄先生!/嬌妻狠大牌:別鬧,執行長!》第1460章
第1464章 錢的用途
「阿蘭貝爾,這個人有出現過?」
幾個人搖搖頭,「這幾年是沒見過,當年也就在蒙地卡羅出現過一次,直接把賭場玩兒的整整停業六個月!六個月,賭場一晚上就有多少暴力,六個月啊,什麼概念?!」
說起這個阿蘭貝爾,在賭博圈裡,簡直就是一個神級的存在。
其實真實名字叫什麼無人知曉,隻知道他當初揚言就是想要贏,然後就真的贏的所有人大跌眼鏡,簡直幸運之神眷顧,所以眾人才給了他「阿蘭貝爾」這個幸運之神的名字。
薄景行瞬間有些失望,張口含住不知什麼時候拿到的啤酒瓶口的吸管,大嘆一口氣,不滿的嘀咕道:
「什麼阿蘭貝爾,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個時候一直沉默著的沈繁星,唇角突然微微勾了勾,緩緩開口道:
「兩千萬籌碼起步,誰要來跟我賭?」
「噗……」正咬著吸管努力喝啤酒的薄景行毫無意外噴了出來。
不敢知性的看著沈繁星,眨著眼睛,再三確認剛剛的話是不是從他這個「單純善良可愛聰明睿智」的嫂子嘴裡說出來的話。
「嫂子,您這……」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女人怕不是要瘋了吧。
「為了贏會六百萬,再搭進去兩千萬……這……這也太……」
蠢了吧。
「我想玩兒。」
沈繁星再次道,這次是看著自己身旁的薄景川說。
一臉的「我好想。」
薄景川哪裡能拒絕她,點點頭,道:「那就玩兒。」
眾人紛紛搖頭,「先生,寵女人也不是這麼寵的,這也太敗家了吧。」
薄景川淡淡掃了那人一眼,「不然我掙錢做什麼?」
眾人:「??」
「掙錢自然是要給女人敗的。」
眾人「……………………」
薄景行,殷睿爵:「…………」
原來掙錢的用途是這個!
媽的!
受教了!
這個時候薄景川的手機響了起來,朝著一旁的薄景行和殷睿爵等人看了一眼,得到兩個人「保證完成任務」的眼神,他又垂眸看向身旁裝了一身壞水的小女人。
他現在身在國外,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情,相信不會有人給他打電話。
沈繁星給他一個乖乖的眼神,薄景川才拿著手機轉身離開。
而二樓的樓梯上,某人注意到樓下有些熱鬧的場景,隔著欄杆朝下面看了看,隻看到有個地方聚集著密密麻麻的人。
而被圍在中心的幾個人統統都背對著他,看不清長什麼樣子。
「怎麼回事?」他蹙眉問向一旁湊上來的賭場經理。
「爺,肥羊來了!有個亞洲女人,小白一個,什麼都不知道輸了幾百萬,現在一心想要贏回來呢!開口兩千萬的賭局。」
雷斯挑了挑眉,「小白?膽兒不小啊。」
「是啊,對賭場裡的東西簡直一竅不通,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來了這裡。」
「過去看看,這幾天手氣背的很,正好拿她練練手,過一過晦氣。」
雷斯在這裡也是知名人士了,看到他從樓上下來,嘴裡說的話早就被周圍一些被他接濟過的狗腿子們喧嚷起來。
「讓一讓,讓一讓,給我們雷爺讓路!」
沈繁星聞言,星眸中染上淡淡的笑意。
唇角也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來。
薄景川從側面將她這細微的表情看在眼裡,勾唇笑了笑。
這個小狐狸,倒是沒有半分錯說了她。
眾人一聽雷斯來了,知道這是個不能招惹的主,紛紛讓了路。
等到雷斯走近時,看到沈繁星,雙腿瞬間軟了一下。
如果不是他及時撐在檯子的邊緣處,就真的倒在了地上。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一看到沈繁星,他就覺得自己身上那些被鞭子抽過的地方就又開始火辣辣地疼了起來。
「你……你怎麼來了這裡?」
沈繁星看著他,一副大敢意外的表情,「雷斯子爵,好巧,能在這裡遇到你。我閒著沒事幹,出來散散心。」
她雙手撐著下巴,笑眯眯地看著他,「好久不見,您還好嗎?」
「雷斯子爵,聽說您給袁氏批了一大筆資金,是嗎?」
雷斯突然冷不丁打了一個冷顫,這幾天一直在賭場裡渾渾噩噩,還完全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以至於對國宴上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昨天接到姑媽的電話,就知道通知他要跟收購袁氏的股份,要他放一批資金出來。
葉家能有今天,都是姑媽的功勞。
他就算不相信他爹媽,也得無條件相信葉菁芸。
所以也沒有多問,便應了下來。
剛剛在公文上蓋章準備走流程審批了。
他一臉警惕地看著沈繁星,冷聲道:
「你怎麼知道的?」
沈繁星挑了挑眉,撐起身子,道:
「我也就是隨口問問,這些都不重要,我剛剛聽你說要跟我賭是嗎?不如現在就開始?」
雷斯對沈繁星有一種莫名的情緒。
沈繁星的性格,無疑是他喜歡的。
但是求愛被拒,還被她親手掄了鞭子打的渾身是傷,而且還在媒體面前。
又是憤怒,又是不甘!
再加上她還是薄景川的女人,那種想要得到她的心思就更強烈了一些。
兩千萬一局的賭博,足以稱得上是豪賭了。
不斷有人開始圍在周圍。
看著沈繁星恆泰然自若,一副不知死活的樣子,還在苦口婆心。
「小姐,你還是早點收手吧,六百萬輸就輸了,總比以後輸得更多好。」
「雷爺在圈子裡可是出了名的技術精湛,你一定會皿本無歸的。」
「別玩兒了。」
如果想要把這個女人弄到手,這可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雷斯勾了勾唇,道:
「說實話我不缺錢,也不想讓美人你輸得太狠。這樣,我答應跟你賭。我要輸輸錢,你要輸,輸人怎麼樣?」
反正沈繁星小白一個,什麼都不會玩,他隨便玩玩兒,這個他肖想了很久的女人,一定會是自己的不是。
其實在女人方面,也不是就一定非她不可,但是他難得看上,卻得不到手,心裡總是有點意難平。
得不到跟玩夠了再甩,差的可是遠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