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卻站著不動,就這麼一個小丫頭,憑什麼要他們臣服?該不會是自家主子看上人家姑娘了,這才願意用自己的勢力,贏得美人歸。
南崢月完全被現在這個場面弄傻眼了!眼前這,是個什麼情況?”
“呵,你們這是不服?”韓若秋並不知道,這些人原本是司馬銘的手下,她隻當這些人是不服她一個弱女子,忽然從天而降就要當老大。
底下站著的人雖然表情一直的不屑,可其中一個人還是看在司馬銘的面子上說道:“姑娘若想我們服氣,那可得拿出幾分真本事來,否則隻怕難以服眾。”
“哦?”你說說,怎麼個亮出真本事法?”
“我們是男人,要如何比劃,姑娘請畫出個道道吧!”
“你們剛才聽清楚副門主說的話了嗎?咱們這個門派叫什麼名字?”
“千毒門,顧名思義,咱們主要是以醫術和毒術為重。要能制毒更能解毒,這才是咱們門派的核心,至於功夫,那隻能作為輔助性攻擊力,當然也不可不學習,畢竟萬一你哪天倒黴,身上的毒藥用光了,會功夫的話,最起碼能夠保證自己跑的更快,不容易被人抓住。”
“所以你是想考我們的醫術和用毒?醫術我們這裡有幾個會,但是用毒,恕我直說,那是小人行徑,我們不屑。”
“呵,小人行徑?膚淺!你可知毒用好了也能治病救人?”曾經她也覺得用毒是下三濫的手段,很是不屑,然後她的老師也是這麼和她說的。
“切,都叫毒藥了,還能救人,姑娘,你可別當我們是三歲孩童,任由你忽悠。”
“你若不信,盡可離開,我隻留信我之人。”
韓若秋懶得解釋,對於不相信自己的人,你多說無用,即便你把華夏五千年都說與他聽,他也依舊當你放屁。
那人聽見韓若秋一言不合就要趕人,當即閉上了嘴巴!他雖然不相信韓若秋,可他是效忠於司馬銘的,隻要司馬銘在,他就不會離開,現在即便心裡對韓若秋很抵觸,可既然司馬銘認了韓若秋,他心裡就是再不屑,也隻能為了司馬銘憋著。
“既然大家都無話可說,那我就先考驗一下你們的醫術吧!”
“一病人脈像表現為細弱、虛浮,重按無力,脈搏細數或沉遲,記憶力下降、易疲勞、精神萎靡、情緒不良、頭暈目眩、腰膝酸軟、性功能減退、齒松發脫、小便頻數而清、尿後餘瀝不盡、遺尿失禁、夜尿頻多、舌淡苔白、畏寒肢冷等,請問此人得的是什麼病,又該如何治療?”
“按照姑娘所形容,此人八成應該是腎虛。不過具體的,沒有看見病人,我也不敢妄自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