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光棍到也會哄人,看了看吳盼弟,直接說道:“即便你不回破廟,那也得找個棲身之所吧?你這樣凍著,隻怕到天亮之後,你就成了一具凍僵硬的屍體了。”
“這冰天雪地的,除了破廟,哪裡還能躲人?”吳盼弟撇撇嘴,覺得潘光棍說都就是廢話。
潘光棍當即將自己髒兮兮,並不是很保暖的破棉襖脫下來,伸手將吳盼弟背上覆蓋的雪打掉,然後給她穿上。
“你想做什麼?”吳盼弟當即戒備的看著潘光棍。
“吳盼弟,你可知道我早就看上你了,隻不過彼時你已經嫁作他人婦,我也就歇了心思,可如今看著你吃苦受罪的,我不忍心。走吧!我剛剛來找你的時候,發現不遠處有個山洞,你如果實在是不想回破廟,今晚就在那裡將就一晚吧!”潘光棍此時的出現,一件破棉襖,卻溫暖了吳盼弟冰涼的心。
這就是應證了那句話:人在最脆弱的時候,總是容易感動。
吳盼弟想站起身,跟著潘光棍去他所說的地方,可惜,此時的她渾身早已凍的僵硬,她連站立都很困難。
潘光棍見此,當即男友力爆棚的,直接打橫將人抱了起來。
“你快放我下來,咱們這樣,若要是被人瞧見了,那唾沫星子會把我淹死的。”
“你放心吧!大冷天的,誰會吃飽了飯沒事幹,跑出來亂竄?”
吳盼弟感受著來自潘光棍身上的溫暖,再想想成親這麼多年,潘剛可從來沒有像這般抱過她,吳盼弟的心,漸漸的就往潘光棍的身上偏移。
潘光棍說的山洞還不小,他將人報進去,很快就撿拾了一些柴火回來,又找了點幹樹葉,抽出身上的火折子點燃篝火。
暖意襲來,吳盼弟身上的衣服漸漸變軟,濕噠噠的穿在身上很是不舒服,潘光棍一邊往篝火裡加柴,一邊說道:“你身上的衣服都濕了,要不你脫下來烤烤?這樣穿著,很難烤幹。”
逃難這一路,吳盼弟也知道了這個理,隻是讓她當著一個外男脫衣服,骨子裡的廉恥心,讓她做不出來,於是她搖搖頭說道:“就這樣烤吧!慢慢烤,總是能烤幹的。”
“你是怕我偷看嗎?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偷看,你去角落將衣服換下來,穿上我的棉襖,這樣我也看不見你裡面的風光。”
看著潘光棍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吳盼弟最終選擇相信了他的話,就在吳盼弟躲在角落換衣服的時候,誰曾想潘光棍竟然悄悄都走了過來,從吳盼弟都身後一把將吳盼弟給抱住,直接就將吳盼弟給撲倒了。
“潘光棍你趕緊將老娘放開,老娘可不是隨便的女人。”吳盼弟想要掙紮,可此時她整個人還冷的不行,渾身也沒有什麼力氣,哪裡打的過潘光棍這個正值壯年的男人?
加上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脫的就剩下一件肚兜和褻褲,潘光棍直接三兩下就將她剝了個幹淨,成了好事。
潘光棍一邊幹活,一邊說道:“現在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放心以後我會好好疼你的。你看看潘剛一天到晚對你非打即罵的,你這小臉被他打的,我看著都心痛。聽話,跟著我吧!以後我好好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