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犯錯的是你自己,可惜你不知自省,竟然還好意思在這裡侮辱別人,你以為全天下的人都與你一般肮髒不堪嗎?”
“我覺得做人最好還是嘴上多積德,不然蒼天有眼,說不定你哪天就會遭了報應。”王鐵柱是個錚錚漢子,他能憑借一個外鄉人的身份,在槐樹村安家落戶,還讓人覺得他不好惹,自然也有幾分鎮得住場子的皿性。
可惜陳子揚是個看不清眉眼高低的貨色,長著自己是個秀才就因為全世界自己最了不起,看見王鐵柱那沉著的臉他不僅沒有閉嘴,反而是愈加變本加厲的嘲諷道:“怎麼你們孤男寡女的湊在一起,大白天都在嘀嘀咕咕,三人行的感覺不耐吧?連大白天的都招搖過市,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的醜事嗎?”
“啪”這一次韓若秋汲取了之前的教訓,特麼的用手扇耳光,自己的手也吃虧,所以這一次她是直接脫了自己一隻鞋,反手就對著陳子揚的另外半張臉扇了過去。
韓若秋看見陳子揚那張種的像個大豬頭似的臉,滿意的說道:“覺得不對稱,想讓我幫你整對稱,你明說就是,何必這麼嘴賤!”
“一個大男人怎好做那長舌婦?整天無事生非,四處造謠,這就是你身為一個秀才該幹的事嗎?我看你是真的有娘生,沒娘教的狗東西,既然如此,本姑娘今天就發發善心,教教你什麼叫到處搬弄是非,造謠生事,何能不生事端。”
“你若要是還想找打,盡可放馬過來,本姑娘今天就教教你何為君子之道。”韓若秋手裡拿著一隻鞋,滿臉的戾氣讓陳子揚看的有些膽寒,臉上的痛楚提醒他今天他鬥不過韓若秋的。
不過身為一個秀才,他還是要名聲的,於是在大家都遠遠回頭,看著他們幾個人的時候,陳子揚用那腫得過分的臉頰,含糊不清的說道:“韓若秋,我也是為你好,你一個女子就應該守婦道,不能德行有虧,不然我將來納了你,是會影響到我的名聲的。”
韓若秋真不知道,這陳子揚究竟是哪裡來的自信,竟然會覺得自己非他不可。
“陳子揚你是耳朵聾了還是腦子不好使,沒長記性?我早就明明白白的告訴過你,我這輩子寧願上山當姑子,也不可能嫁給你,更別說是給你當個小妾,你真以為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死絕了嗎?我還就必須非你不可。”
“若秋,我知道因為我娶了青梅,你現在還在氣頭上,所以才會與我置氣,我相信等你氣消了,就會怪怪進門的,所以你現在對我打也打了,罵也罵了,能不能消氣了?答應我,別再和其他男人,眉來眼去的好不好?”
“陳子揚,你這說的啥話呢?我們可是把若秋當親侄女,哪裡有你說的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聽見陳子揚三番五次的詆毀韓若秋,韓鐵牛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性子,直接和陳子揚理論起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要是沒有幹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怎麼就怕我說呢?”
“陳子揚你究竟還是不是一個讀書人?讀書人難道不應該是出口成章,滿嘴聖賢?怎麼到你這裡變成出口成髒,胡說八道了呢?”韓若秋見韓鐵牛和王鐵柱把自己死死的擋住,目的應該是保護自己,她真的好想說一句,自己並沒有你們想像中的那麼柔弱。
可惜韓鐵牛二人即便親眼見識了韓若秋扇耳光的威力,還是依舊把她當成一個需要人保護的小姑娘,二人這份心叫韓若秋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