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趙英的狗腿子,你家兒媳婦李秋霞,不也是葉紅蓮的狗腿子?真以為扒上秀才老娘就能得到多大的造化?呵,那葉紅蓮隻怕此時自身難保呢!”江大妮嘲諷的說完就走,她的時間很寶貴,可沒有時間用在這裡浪費。
江大妮說的不錯,此時葉紅蓮正坐在主位上,被趕回來的陳子揚和周青梅盯著呢!
陳子揚對葉紅蓮痛心疾首的說道:“娘,你怎麼能做出這等不恥之事?我如今可是秀才,還準備考舉人,你作為我的娘,要是傳出什麼名聲有損的事情,那我這秀才怕是都要被抹掉,更別說還有機會考舉人。”
“我做什麼不恥之事了?你不要聽村裡人胡咧咧。”
“小綠,你來說。”周青梅是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葉紅蓮會拖陳子揚的後腿。
一個兒子都娶妻的人,竟然還會做出老蚌生珠的事情,最關鍵的是陳子揚的爹早就死了,葉紅蓮懷孕,這件事就是一個令人說道的話題。
都沒有男人,一個寡婦懷孕,那肯定是與別的男人發生了苟且之事,否則種從哪裡來的。
要說葉紅蓮要是想正正經經的再找一個,大家都不會說什麼,可偏偏葉紅蓮嘴上從來沒有提過,再看看她的銀簪子出現在韓鐵蛋的身上,這隻能說明這兩人有染,就是不知道這銀簪子,是屬於葉紅蓮掉落在韓鐵蛋那裡的,還是是兩人私相授受的。
周青梅可是想當官夫人的,為了這個籌謀了太久了,好不容易把韓若秋弄走,如果現在被葉紅蓮扯了後腿,周青梅拿刀剁了葉紅蓮的心都有。
“老夫人與人打架的時候,不慎跌倒,流了不少皿,村子裡的人都說老夫人這是流產了的跡像。”
小綠才十歲,還很小,自己也沒有那方面的意識,不過就是聽見村裡人都這麼議論,她覺得這件事情太大,自己不能隱瞞不報,這不才托人給周青梅帶了一句口信,她沒有想到當天下午老爺和夫人,竟然就從鎮上趕回來了。
“你這死丫頭胡說八卦什麼?我不過是葵水來了,與那賤人拉扯的時候,月事帶掉了,這葵水才浸紅了褲子而已。”
無論如何,葉紅蓮是不會承認自己流產了的,為了不被人發現,她這幾天還是該吃吃,該喝喝,一切都正常的很,她跟幾個交際好的人也是這麼說的。
至於大家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將自己想表達的表達了,以後誰要是提起,她也有理由和證人幫自己說話。
“搬家吧!”陳子揚思考再三,最後吐出這麼一句話來!
“搬家?往哪兒搬?兒啊!不是娘不想離開槐樹村,實在是咱們如今日子過的清苦,青梅家雖然有點銀子,可咱們也不好成天麻煩人家娘家,否則咱們在人眼裡,豈不是成了甩不開的吸皿螞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