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吃席,是不給他們家添亂,就咱們兩家如今的關系,咱們更應該避忌著一點,這樣才能兩方都不得罪。”
“表面看咱們是吃虧了一頓飯,可按照長遠來看,咱們不會虧本的。”
“你娘竟然叫人綁架若秋,雖然沒有成功,可她起了這個心,我想你二哥一家隻怕就已經將她恨到骨子裡了,隻不過礙於孝道,兩家沒有撕破臉,但是你看看現在二哥一家,對老太太可還有多少尊敬?”
“你說的好像對頭,反正大哥一家也沒有去,這事二哥也不好說道我們一家。”
“你大哥家,最近你那大嫂可是變聰明了不少,每天家裡水煮菜養著一家人,自己卻跑外面去偷吃,我都瞧見她好幾次了。”
“啊?不會吧!”
“什麼不會,你大嫂那個人最是喜歡藏私,許是這一次你大哥的做法傷她太深,可是為了耀祖走仕途,他們兩人不能和離,所以如今儼然變成一對怨偶,你大嫂都和他分房而居了,隻怕你大哥的性格,忍不了多久,就會再次犯渾,你可得提點他一些。”
“雖然咱們兩家如今已經分家,可我肚子裡已經有孩子,咱們不為自己打算,總的為孩子打算,要是孩子有個聲名狼藉的大伯,將來即便不走仕途,就是親事上,隻怕也會平添不少波折。”
“好。”
這邊周小草在教夫,那邊韓鐵林在床上餓的肚子咕咕叫,卻還聽見韓書香吃撐了的話,氣不打一處來,當即就翻身去了鄧桂香的房間。
誰知道鄧桂香竟然防賊一樣,大白天睡午覺,還把房門從裡面給拴上了,他進不去,就站在鄧桂香的窗戶那裡喊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做午飯,有哪個家的婆娘是你這麼懶的。”韓鐵林說完就用力的拍著鄧桂香的窗戶。
鄧桂香剛剛睡著,忽然被這敲窗聲嚇醒,氣的她破口大罵:“也沒有哪個家的男人像你一樣,家裡有婆娘,還跑出去和有夫之婦搞破鞋。”
韓鐵林被鄧桂香的話噎住,一時間無言以對。
鄧桂香卻是直接翻個身繼續睡,大中午的睡個午覺都不得安生。
韓鐵林知道自己的事情,這輩子隻怕都會成為鄧桂香口中罵他的詞兒,鄧桂香不給他煮飯吃,他如今也沒有地方吃飯,因為王嬌嬌死了,死在了地龍翻身裡,他的姘頭沒有了,他也就沒了指望,這不肚子餓的咕咕叫,他卻是不敢喊任何人給他做飯吃,因為他現在就是一個罪人。
韓鐵林無比憋屈的自己去了廚房找吃的,可廚房裡啥也沒有,他最後隻能灌了兩瓢水進肚子,然後回房繼續睡覺。
韓若秋家午飯結束,韓老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主動離開,那些來相幫的鄰居三三兩兩的告辭,他們離開的時候,順帶把韓若秋家借過來的桌椅闆凳,鍋碗瓢盆的都帶走,就免得韓若秋家的人還要再跑一次去還。
隨著這些人的離開,韓若秋家也就剩下一些親朋好友在一起,他們都不著急離開,準備下午在韓若秋家玩,吃了早晚飯再離開。
孫安邦和趙清輝兄弟一見如故,三個人討論著學業,和現在的一些政令,那說的叫一個激烈。
趙穆辰跟著韓若秋一起坐在堂屋裡,陪著杜無涯師徒和雲明堯父子聊天,說的無非就是一些醫術問題,和一些生意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