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銀衣,咱倆算是老朋友了...你的手段我知道,監察司的手段我也明白,進到這裡,我就沒想活著出去,有什麼本事盡管使出來吧?”
寧宸看著他,“你說我們是老朋友,是什麼意思?”
渡厄獰笑,“你幾次遇刺,都是我派去的人。”
寧宸眼角的肌肉微微一抽,“你就是這樣對待老朋友的?算了,我原諒你了!既然是老朋友,那跟我說點實話吧?”
渡厄冷笑,“你想知道什麼?”
“就先說說,你背後的人是誰吧?”
“我背後?”渡厄表情戲謔,“我背後是刑架啊,寧銀衣年紀輕輕眼睛就瞎了,能把刑架看成人?”
寧宸臉色微微一沉。
他不屑地搖搖頭,“你覺得自己這樣很英雄嗎?我覺得你很蠢...這個時候激怒我,對你可沒有一點好處。”
“既然你想武聊,那就如你所願。”
寧宸揮揮手,“給我打,打到他願意開口為止!”
一個紅衣上前,掄起鞭子,狠狠地往渡厄身上狠抽。
“爽,過癮...你沒吃飯嗎?用點勁啊,哈哈哈...”
渡厄瘋狂大笑,不斷挑釁。
紅衣咬牙切齒,掄起鞭子狠狠地往他身上抽。
不多時,渡厄身上橫七豎八滿是鞭痕,皮開肉綻。
紅衣扔下鞭子,往他的傷口上抹粗鹽。
“過癮,太過癮了...哈哈哈...你們隻有這點本事嗎?有沒有更狠的?”
“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來,老子要是皺下眉頭,就是你們養的?”
渡厄瘋狂挑釁。
寧宸臉色鐵青,“把他的指甲給我一片一片的拔下來。”
兩個紅衣同時動手。
雙手的指甲,被一片一片的拔了下來。
“就這?都說監察司是閻羅殿,真是聞名不如見面,你們就這水平?還不如老夫訓練死士時的手段狠...看來監察司徒有其表,隻是一群廢物。”
渡厄疼得額頭青筋直冒,渾身抖如篩糠,但卻依舊在瘋狂挑釁。
兩個紅衣也被激怒了。
他們拿起燒紅的烙鐵,燙得渡厄身上直冒黑煙。
但渡厄卻在哈哈大笑,不斷挑釁。
寧宸眉頭緊鎖。
他揮了揮手,“看來這些對渡厄大師來說,的確小兒科了...試試木驢吧?這是為女犯人準備的,不過男人也能用,大師你有福了。”
兩個紅衣將木驢拖了過去。
渡厄癲狂大笑,“好好好...快點的,讓老夫試試,老夫都迫不及待了。”
寧宸都驚了。
這家夥是個變態吧?
之前的犯人,看到木驢就嚇瘋了。
耿京沉聲道:“住手!”
兩個準備將渡厄接下來的紅衣停了下來。
“怎麼停了?別停啊,繼續...老夫還想試試這木驢呢?”
寧宸嘴角抽搐。
草!!!
這家夥絕對是個受虐狂。
耿京壓低聲音說道:“不太對勁,他不斷想要激怒我們,分明是想求死。”
寧宸微微一怔,點了點頭,“還真是!到底是什麼人?值得他用命保護?”
耿京搖頭,“不清楚。但今天不能再審了...一個一心求死之人,想靠嚴刑拷打撬開他的嘴最難。”
“先晾他兩天,我們明天審問那些死士,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弱點?”
寧宸有些失望,但目前隻能這樣了。
耿京道:“把他帶回牢房,嚴加看管。”
“是!”
渡厄狂笑,“這就結束了?你們就這點本事?什麼狗屁監察司...全他娘的廢物。”
寧宸盯著叫囂的渡厄,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
“渡厄大師,李全海讓我向你問好...說他先行一步,在地獄等你。”
剛才還在叫囂的渡厄,聲音戛然而止,死死地盯著寧宸,突然間瘋了似的掙紮了起來,扯得鐵鏈嘩嘩作響,嘶吼道:
“你說什麼?你這話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