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炎黃酒樓的大門緩緩打開,徐掌櫃的走了出來。
“拖徐太師的福,我們炎黃酒樓繼續營業,諸位請進來幫忙吧,今日工錢翻倍!”
“多謝徐掌櫃!”
那些一直都沒有離開的災民紛紛大喜,急忙湧進了炎黃酒樓,到後廚幫忙處理鰲蝦去了。
“通知那些商販還有送鰲蝦的農夫們,明天一切照舊!”
“好的徐掌櫃!”
負責采買的夥計應了一聲,轉身就去忙了。
炎黃酒樓今天並沒有拒絕那些商販的貨物,所以,原材料充足,再加上幫廚的人足夠,中午就開始營業一點問題都沒有。
很快,炎黃酒樓就恢復了正常,賓客盈門,無數的菜肴流水一般的上到各處的包廂和餐桌上,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令炎京城的人嘖嘖稱奇。
徐掌櫃在炎黃酒樓中轉了一圈,確定沒有什麼異常之後,這才走上了樓。
“殿下現在在哪裡?”
片刻之後,徐瑋找到了徐掌櫃。
“太師大人,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殿下的行蹤,那是絕密,隻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知道,我們也從不打聽!”
徐掌櫃沉聲說道。
“殿下現在可好?”徐瑋問道。
“應該非常好,您看這酒樓新出的白玉糕點就知道了,這也是殿下的手筆,還有珠光白,已經朝著炎京城之外賣去了,要是殿下過得不如意的話,這些恐怕都不會出現。”
徐掌櫃說道。
“說的也是,你忙你的吧,我也要做事情了!”
徐瑋擺擺手,走出了徐掌櫃的房間。
知道秦正的情況很好他就放心了,他最擔心的就是秦正在外面被人暗害,現在看來,自己的擔心有些多餘了。
徐掌櫃給徐瑋安排的房間是在後院,這裡不會受到前面餐廳的打擾,用於辦公一點問題都沒有,而且,那些前來稟報的人從後門出入也很方便。
“你說什麼?徐瑋真的搬到炎黃酒樓去處理公務了?”
天長苑中,秦承嗣的臉色難看至極。
“是的大哥,那徐瑋現在就在炎黃酒樓,看來,這炎黃酒樓是動不得了!”
秦源嘆息一聲。
“該死的,沒想到徐瑋會力挺炎黃酒樓!”
秦承嗣不甘心的說道。
“大哥,我一直不明白,這徐瑋和陳寬寒門出身,又一直與我們作對,我們為什麼不直接幹掉他們?這炎黃酒樓一天可是有數千兩銀子的流水啊,利潤太大了,你甘心放棄嗎?”
秦源冷聲說道。
“不甘心又如何?徐瑋和陳寬動不得,你就不要動這個心思了!”秦承嗣沉聲說道。
“為何?不就兩個寒門出身的腐儒嗎?”
秦源不解的說道。
“這兩人是父皇的師傅,而且,是我炎國文壇泰鬥,更是和孟文墨相交莫逆,一旦出事,必定會被查個水落石出,連王家都不敢動她們,所以,我們不能去動他們,否則就是在找死!”
秦承嗣沉聲說道。
“孟文墨?莫非就是那個儒學泰鬥?他有什麼好怕的?”秦源不解的說道。
“他一個人是沒有什麼好怕的,但是,他桃李滿天下,隻要他一句話,炎國的文人將會有一半離開炎國,他國的學子再也不會進入炎國,甚至不再接納炎國的學子,你說有什麼可怕的?”
秦承嗣沉聲說道。
“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秦源不解的看著秦承嗣。
“舅舅說的唄!”
秦承嗣擺擺手。
秦源臉上閃過一絲陰霾,但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原來是舅舅說的,那我們就不要去動這那兩個老家夥了,不過炎黃酒樓的事情,你真的就打算放過了嗎?”
秦源沉聲問道。
“不放過又如何,他徐瑋現在手上有賑.災的聖旨,握著便宜行事,先斬後奏之權,又將炎黃酒樓和賑.災車上了關系,這個時候去碰,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這件事就算了,等以後再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