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崽子很強,零星也不是普通的女人,但是……
這不是四國,他們面對的也不是普通的高手。
這裡是十方世界,這裡是神都,這裡是四大世家的地盤。
他們的對手是擁有特殊能力的高手,他們的對手不是一個人,他們的對手比他們多出成千上萬倍。
任憑小狼崽子再強,零星再有頭腦,在人家的地盤上,面對比他們多出數倍的高手,他們都隻有束手就擒的份。
小狼崽子和零星也是聰明的,看到四大世家派出來的人,知道自己不是對手,零星與小狼崽子很配合的跟他們走了,完全沒有反抗的意思。
注定打不過,還要打,那不叫勇敢,那叫沒腦子。
不管是小狼崽子還是零星,他們都不是沒有腦子的人,與其浪費體力跟四大世家的打一場,注定失敗的戰役,不如保存體力,伺機而動……
因兩人的識實務,自然兩人也沒有受什麼苦,更沒有吃什麼虧,神氣氣爽的跟著四大世家的人來了。
四大世家也知曉這兩人的重要性,並沒有為難他們,就這麼把他們帶到了王爺面前。
“蕭九安,你看看,這是什麼人?”人一帶上了,宋家主就來勁了,指著零星與小狼崽子,一臉得意的道。
他們沒有人質?
他們設假局?
開什麼玩笑,這不是人質是什麼?
看到零星與小狼崽子,落到四大世家手裡,王爺一點也不意外。
先前看到空中的信號,他就知道墨七惜在神都。
而神都盡在四大世家的掌控下,除非墨七惜三人能突然消失不見,不然他們早晚要落到四大世家的手裡。
“記住本王的話,沒有他們……神都已毀。”即使有人質在四大世家手裡,王爺仍舊沒有把他們當回事。
有本事,四大世家動動他們手上的人質試試看。
“嘭……”北王一劍,將一頭猛虎揮出去,同時說出第二句話:“本王再給你們一個忠告,動他們一根寒毛,本王就滅你們九族。”
“好……囂張,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滅我九族。”明家主狠狠地瞪了王爺一眼,“當年,你那沒用的父親,說要滅我明家九族,結果呢?還不是……死在我明家手中。滅我九族?好呀,有本事……你動手。”
明家主給手下的人使了一個眼神,便有護衛把零星和小狼崽子,帶到明家主面前。
“動他們一根寒毛是嗎?我今天……就動給你看。”明家主看著站在他面前的零星與小狼崽子,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他抽出身旁護衛隨時配帶的長劍,舉劍朝零星和小狼崽子揮去。
零星和小狼崽子被護衛壓制住,無法動彈,也無法說話,隻能狠狠地瞪著他……
至於怕不怕?
怕自然是怕的,但他們也清楚,現在害怕沒有用!
“臭小子,死了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保護你的人,沒有用。”明家主舉起劍,毫不猶豫的揮下去,但就在此時……
“轟!”的一聲巨響,籠罩在比武場上的,巨大的透明罩子,碎了!
“這,這怎麼可能?”隨家主最先反應過來,驚得從椅子上掉了下來。
“這麼快?你是怎麼做到的?這不可能……”唐家主也嚇傻眼了。
蕭九安做了什麼?
居然這麼快就把琉璃罩給擊毀了。
明家主的劍舉到了一半,眼見就要揮到小狼崽子的腦袋上,卻生生地停了下來。
他不敢相信地看著比武場,看著場中央,被百獸包圍,被毀滅氣息縈繞的王爺,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宋家主反應最快,琉璃罩一碎,他就連連後退,躲到了安全地帶,隨時準備逃離。
“本王警告過你們,不聽本王的話,總要付出代價。”王爺站在比武場上,手持長劍,輕輕一揮,隻見一道黑色的氣體,隨著他的長劍揮出……
“唰”的一聲響,隻見被黑色氣體碰到的百獸,皆慘叫一聲,化為灰燼。
這就是毀滅!
毀滅萬物的力量。
“你……竟然能做到收放自如,你……父親當年巔峰的時候,才勉強能做到收放自如。”唐家主震驚的合不上眼。
蕭九安,實在是太妖孽了。
他明明才剛到十方世界,明明才知道毀滅的力量,明明才剛剛知道運用這股力量,怎麼用的這般嫻熟……
“你們不知道,本王的王妃,有掌控百草生死的力量嗎?”如果隻有他一個人,他確實無法在這麼身短的時間內,將毀滅的力量運用自如,但是……
他先前無數次,看到紀雲開運用她的能力,紀雲開偶爾會說起,她是怎麼運氣這股力量的,聽多了,見多了,自然也就會了。
“本王這人沒啥優點,就是學什麼都比旁人快。不過是四大世家罷了,不過是神都罷了,隻要本王願意,本王隨時可以毀了。”
王爺說話間,又一次揮出一劍,這一次整個比武場塌了一半,而比武場上,除了他之外,再無別的生物……
“本王給你們一個機會,放不放人?”王爺神情高傲而冷漠,即使他站在下首,即使四大世家的人,高高在上的坐在看台上,但這一刻……
王爺才是主宰一切的王者。
“你,你……不能這麼做,你就不怕,我殺了他們嗎?”明家主舉起的劍,終於落下了,不過不是落在原來的位置,而是架在小狼崽子的脖子上。
他現在,真不敢動零星與小狼崽子。
這是他們手上的人質,也是他們手上的王牌,要是這兩人沒了,蕭九安就更無顧忌了。
“威脅本王?這輩子,還沒有人能威脅到我蕭九安。你盡管動手試一試。你殺了他們,本王就讓四大世家為他們陪葬,想來他們也不會虧。”憑他現在的力量,毀掉十方世界不可能,但毀掉四大世家的嫡系,卻不是什麼難事。
左右,不過是魚死網破罷了。
要是一直找不到紀雲開,無法確實紀雲開的生死,便是魚死網破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