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的隔離門就在前面不遠處。
當譚婉婉回過頭時,這才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門前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四目相對之際,譚婉婉再無退路可逃。
靳楊的臉色已經黑到了底,對譚婉婉的失望之意毫無保留的寫在了臉上。
譚婉婉的腳步停了下來,臉上最後的一點皿色也褪盡了。
她不敢面對這樣的靳楊,更不敢將這樣的自己曝光與人前。
“這就是你所謂的工作?”
靳楊的腦海裡還不斷的重復著譚母對他說過的話,她說譚婉婉工作很努力,常常深夜都要加班的……
從靳楊的語氣中,譚婉婉不難聽出輕視之意。
譚婉婉不想與他解釋,多說無益。
繞過靳楊,譚婉婉推了通往樓梯間的隔離門。
隨著身後“嘭”的一聲關門響,譚婉婉已經大步的朝著樓下去了。
這裡,她不便多留。
……
在譚婉婉還沒有離開會所門口之際,身後的靳楊趕了上來。
靳楊一把扯住譚婉婉的手腕,不顧她的反抗,硬是將她拖到了自己的車之前,將她塞了進去。
譚婉婉蒼白的臉色由於和靳楊的無聲抵抗而變得漲紅。
好容易找到機會從靳楊的車上溜走,卻被靳楊的一句話給堵在了心口。
靳楊說:“既然你這麼喜歡和男人做生意,那麼開個價吧。”
說這話時,靳楊並沒有看她。
譚婉婉看得出,靳楊被氣的不輕。
這一刻,譚婉婉的眼圈紅了,咬著嘴唇,定定的看著靳楊,忘了要推車門的動作。
靳楊伸出手臂,一把將她拽了回來,越過她,“嘭”的一聲關上了車門,對著前面的司機說道:“開車。”
……
靳楊黑色的雷克薩斯疾馳在濱城寬闊的馬路上。
車內的氣氛從尷尬到壓抑,甚至連個過程都沒有。
司機老胡幾次回過頭來,都不見靳楊迎接他的目光,實在忍不住了,這才開口問道:“先生,我們去哪?”
“酒店!”
靳楊不假思索的回答,語調裡的憤怒依舊明顯。
老胡不敢多說什麼,再不回頭,悶聲的駕駛著車子。
一家星級酒店的門口處,靳楊的車子滑進了泊車位裡。
譚婉婉一把推開車門,不等走下車去,就被身前的一堵人牆給堵了個嚴實。
靳楊不由分的拽著譚婉婉往酒店裡走。
譚婉婉能罵的話都罵了,一點都不遜色於高中時代那個潑辣跋扈的自己。
可即便是這樣,靳楊就是不為所動。
17樓的一個套房門口,靳楊用門卡利索的打開了門。
譚婉婉沒說完的話被靳楊堵進了口中。
譚婉婉被靳楊抵在了牆壁上,用力的索吻。
門在靳楊的身側自動閉合,伴隨一生輕微的哢噠聲響,視線裡被黑暗填滿。
靳楊的索取過於猛烈,譚婉婉試著幾次抗拒都沒有辦法脫身。
直到感受到靳楊口中鹹鹹的味道,譚婉婉這才放棄了抵抗。
因為,她知道,靳楊哭了。
譚婉婉從沒有見過靳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