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屏的擔心不無道理的,畢竟之前雲南的那一次,她被嚇的不輕。
老孟煙也顧不上吸了,手忙腳亂的解釋道:“老夫人,不是這樣的,那個……先生他現在很好,嗯,非常好……”
老孟的話肖屏有些聽不明白了。
老孟回頭朝著車子的方向看了一眼,老孟幹脆拉下老臉,對著手機說道:“老夫人,先生現在和譚小姐在車裡呢,我不方便去叫他接電話……”
“在車裡又有什麼不方……”
肖屏的話說了一遍,瞬間明白了什麼。
她突然開口問道:“你是說,你現在一個人在外面,而車子裡隻有他們倆,你不方便去打擾?”
見肖屏終於是懂了,老孟也訕訕道:“是的,就是這個意思。”
電話那頭的肖屏突然笑了起來,又驚又喜的說道:“那你好好等著,別去打擾……這年輕人還真是……興緻說來就來,也不分個場合地點的……呵呵呵呵……”
老太太笑嘻嘻的掛了電話,而老孟也長長的緩了口氣。
……
車內,譚婉婉抱著溫知遇的脖子,半合著眼,已經軟的徹底沒了力氣。
她像是在做一場夢,一場絢麗多彩的春夢。
她隻記得那男人很白,很白,他的嘴唇很好看,而他對自己說些什麼,她甚至一個字也聽不清。
思維在不斷的跳動,譚婉婉已經無力再去想他都說了些什麼。
……
當老孟回到車裡時,譚婉婉已經睡了。
這次,她終於安靜的躺在了溫知遇的腿上,一動不動,背上蓋著溫知遇的大衣。
老孟不經意間的瞥見,譚婉婉的脖子上處處吻痕。
老孟趕快收回目光來,對著後視鏡裡的溫知遇說了句:“抱歉,先生,我去的時間有些長了。”
溫知遇沒說話,都是男人,兩人心知肚明,無需多言。
溫知遇白皙的臉上顯出淡淡的粉色,是激情過後,還褪不去的證據。
老孟對著他說:“剛剛老夫人打電話來,說您的電話一直無法接通,希望您能盡快回個電話給她,她很擔心……”
溫知遇“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老孟也隻好將車子重新啟動,開了出去。
路上,溫知遇給肖屏打了個電話。
聽到溫知遇的聲音,肖屏才真正的安心。
不過,還沒等溫知遇問他有什麼事,肖屏就已經先開口說道:“兒子啊,別著涼啊,現在外面天寒地凍的……”
溫知遇沒有說話,
肖屏繼續說道:“婉婉畢竟年輕,你是男人,你得懂的保護她,對了,緊急避孕藥可不能一吃再吃啊,身體會垮掉的……”
溫知遇擡起頭來,視線落在前面的司機老孟身上。
老孟從後視鏡裡瞥見了溫知遇正在看他,趕忙縮了回去,假裝自己什麼也不清楚。
溫知遇平靜的對著手機“嗯”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