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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

《入錯洞房後,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441.第441章 怕被教壞

     第441章 怕被教壞

    龐安夢驚愕不已,下一瞬恍然大悟,湊近顏芙凝:“我知道了,你逃婚,被你未婚夫逮回去了。”

  

    語調十分同情。

  

    顏芙凝連連擺手:“不是這樣的,我可沒逃。”

  

    書上的某人最聽不得“逃”這個字眼。

  

    想來現實中的他亦如是。

  

    龐安夢了然地頷首:“你比我慘,我即便被兄長追上,頂多挨幾記軍棍。你被未婚夫逮回去,就直接成婚入洞房了。”

  

    顏芙凝按了按發脹的太陽穴。

  

    眼前的少女眉眼間有股颯爽英氣,容貌雖不驚人,雙眼卻晶亮得很。

  

    倏然,她想起來了,龐安夢在書中也出現過幾回。

  

    所著筆墨不多。

  

    說是丞相為了拉攏駐紮在西南的龐將軍,與龐家聯姻。

  

    但丞相骨子裡瞧不起莽夫一般的龐將軍,連帶著瞧不起整個龐家。

  

    但龐家有不小的兵權,丞相為此,讓庶子娶了龐安夢。

  

    婚後,丞相庶子百般厭棄龐安夢,認為她粗鄙不堪。後納了龐安夢表妹為貴妾,不久後以龐安夢無所出,要將貴妾扶為平妻。

  

    龐安夢身為將門之女,哪裡受過此等窩囊氣?

    某夜提劍去了奸夫淫婦的床前。

  

    雙方爭鬥,龐安夢刺了丈夫一劍。

  

    男子的劍傷倒無礙,龐安夢卻因此得了個謀殺親夫的罪名,入了獄。

  

    龐家的兵權也被丞相設計奪了去。

  

    而今,聽龐安夢說自己是逃婚出來的,從西南逃往京城。

  

    那麽與其成婚的應當不是丞相庶子。

  

    會是誰?

    念及此,顏芙凝問:“你逃婚,那你未婚夫婿是何許人?”

  

    龐安夢將手肘擱在桌面上,歎息:“西南一紈絝,我瞧不上他。”

  

    顏芙凝聞言思忖,莫非現實與書中走向不同?

  

    這時,龐安夢輕聲又道:“你這未婚夫瞧著是個不好相與的。”

  

    顏芙凝道:“我與他成婚已有一年。”

  

    龐安夢驚得下巴險些磕到桌面上,遲遲閉不上嘴。

  

    好半晌後,她看向傅辭翊,訕訕而笑:“誤會,誤會,都是誤會。”

  

    飯吃完,話也聊得差不多了,見傅辭翊他們起身提步,顏芙凝連忙跟上,走了兩步與龐安夢頷首道別。

  

    龐安夢起身相送:“改日我該如何謝你?”

  

    顏芙凝微笑:“不必謝。”

  

    上了樓梯,拐了彎,彩玉探頭往樓下瞥了一眼。

  

    樓下,龐安夢與小二道:“可有柴房讓我歇息一晚?他日必有重謝。”

  

    小二說什麽,她沒聽見,也不想再聽。

  

    急步跟上自家小姐的腳步,輕聲道:“小姐,那人會不會是騙子?哪有將軍府的千金如此落魄的?”

  

    沒錢吃飯,沒錢住店的。

  

    “騙子隻騙吃食?”顏芙凝笑了笑,柔聲道,“她不是騙子。”

  

    一直未出聲的傅辭翊驀地開口:“防人之心不可無。”

  

    京城龐家?

  

    呵,龐高卓何時有了這麽個妹妹?

  

    竟如此沒眼力見。

  

    三句不離“逃”。

  

    小妮子本就有此念頭,若再與其接觸,豈不會被教壞?

    陸問風附和:“對,越是自報家門,越說自個多厲害的,通常就是騙子。”

  ——

    翌日一早,在客棧用了早飯,傅辭翊等人早早出發。

  

    今日已是二月初一。

  

    一路上往京城的車馬明顯多於從京城方向出來的車馬,大抵進京趕考的書生都提前去往京城了。

      顏芙凝掀著車簾,瞧見龐安夢打馬而過。

  

    衣袂翻飛,發絲飛揚,駿馬揚起灰塵,疾馳而去。

  

    女子騎馬也能如此瀟灑,不禁令她羨慕,遂扒著車窗多瞧了幾眼。

  

    傅辭翊眼尾瞥見顏芙凝所看,也不說她。

  

    待顏芙凝瞧不見龐安夢的身影了,轉頭問:“今日何時能抵京?”

  

    “大抵傍晚。”

  

    “哦,那還是隻能住客棧了。”

  

    “怎麽說?”男子問。

  

    “今日才二月初一,距離你春闈還有不少時日。待考好等成績出來,若成績可以,要參加殿試。”她又問,“殿試在何時?”

  

    “一般情況下,三月初。”

  

    顏芙凝擰了擰眉:“你瞧瞧,若咱們一直住客棧,得住一月餘,委實不劃算。”

  

    “你想如何?”

  

    “今日到得晚了,來不及租房子,咱們明後日再租也成,你看如何?”

  

    傅辭翊頷了頷首:“此事聽你的。”

  

    “好。”顏芙凝喃喃自語,“也不知京城租個院子貴不貴?”

  

    中午,在沿途酒樓用飯。

  

    陸問風也說起進京後的住宿問題:“辭翊,進京後,你打算住哪?我帶著家中老爺子的書信,就住到京城陸家去,你們要不隨我一道去吧?”

  

    傅辭翊搖首拒絕。

  

    顏芙凝道:“如此不妥,咱們是外人,再則淩縣傅家陸家的關系在……”

  

    陸問風恍然大悟,叩擊自個腦門:“瞧我這腦子,傅正青與我堂伯父走得近,肯定不妥了。”

  

    吃了幾口飯,陸問風又道:“那你們怎麽打算?”

  

    顏芙凝笑了笑:“先住客棧吧,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也好。”陸問風頷首,旋即壓低聲,“我其實也不想住京城陸家,到底不是自個家中。”

  

    但住陸家能省錢,勉為其難就住吧。

  

    傍晚時分,傅家陸家兩輛馬車抵京。

  

    進了城門後,再行一段路,陸問風掀著車簾與傅辭翊顏芙凝道別。

  

    一輛馬車往陸家行去,另一輛馬車緩慢行駛以尋客棧。

  

    此刻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路上車水馬龍,人聲鼎沸,街旁酒樓店肆林立。

  

    親眼見到古代的京城,顏芙凝瞧得目不暇接。

  

    不多時,馬車在一客棧門口停下。

  

    進了客棧,傅辭翊要了一間上房,兩間普通客房。

  

    就在傅辭翊他們將行李搬進客房,在客棧用晚飯時,顏芙凝抵京的消息傳到了龍池安耳中。

  

    影五抱拳對書案後頭看書的自家郡王道:“王爺,芙凝姑娘已在客棧落腳。”

  

    龍池安咳嗽幾聲,含笑道:“比我預想得早。”

  

    原以為傅辭翊帶著她進京,大抵會在春闈開始前兩日到。

  

    沒想到二月初一,他們就到了。

  

    影五問:“要與芙凝姑娘約個日子麽?”

  

    龍池安反問:“約什麽日子?”

  

    “王爺與姑娘見面的日子。”

  

    “不急。”

  

    哪有人姑娘一進京,他便湊上去的?

    如此傅辭翊豈不多想?

    就這時,門外傳來一道清脆的女聲:“哥哥要見什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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