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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郡主甩了權臣後,前夫全家火葬場

第207章

  “你似乎對……嚴不予充滿了惡意?”否則這點事真不至于讓他丢了世子之位。

  宋初語目光溫柔的看着林清遠,伸出手,将林清遠歪靠在柱子上的身體擺正,柔情的撫過他保養出光澤的發絲,

  他呀,就是太善良了,共情過太多悲苦,可,有的人,不配,嚴不予要怪就怪他愛的人心太大:“的确算不上喜歡。坐好,跟我學了一堆懶散的毛病。”

  林清遠順勢靠在她身上,怕她身體受不住,隻是虛靠着,可也喜歡貼近她的感t覺,手攬住她的腰,将孩子和她都虛抱進懷裡:“好。”成全嚴不予。

  ……

  嚴不渭心急如焚,父親怎麼能無召而回,雖然上了請罪書,可這件事如果仔細追究起來可大可小!

  嚴不渭睡不着,怕有人會抓住不放,現在母親染病,大哥被打的下不了床,老三還有功夫鬼混,隻能他來想辦法!

  嚴不渭連夜去找林大人,求林大人想想辦法!務必保住父親!将這件事影響縮減到最弱!

  林清遠揉揉眼,答應的很爽快。

  “多謝大人。”

  嚴不渭剛到家,一口水還沒喝,小厮匆忙來報:“二爺,二爺不好了,大公子翻牆見裴六娘子被裴家家丁打了的事,被人貼出去了!”

  嚴不渭聞言瞬間摔爛了手裡的杯子,三更半夜誰貼的!嚴不渭火急火燎的套上衣服去了林府!

  林府燭燈再次亮起,靜谧的宅子燈火通明,林清遠連續兩次被人叫起來,他自己無所謂,但吵到郡主了!

  林清遠如此和善的人,也隻能面無表情的看着嚴不渭:“哥,你最好有大事!比如鎮國公被下獄了。”

  嚴不渭也知道不應該,可是:“大人,我哥見裴六娘的事……請郡主,高擡貴手。”現在不比前幾日,他父親馬上要到上京城了,嚴府已在多事之秋,随便一件事都有可能觸怒太後和皇上。

  他哥私自出府見不是未婚妻的女子,如果被按在他父親回京這件事上,就麻煩了,這件事實在不易多傳播:“求大人幫忙!”

  林清遠歎口氣:“裴五娘貼的,郡主的人隻是跟風,這件事郡主自始至終都隻是推波。”

  嚴不渭聞言手瞬間握起,裴五小姐要緻嚴家于死地嗎!“屬下知道,請郡主、大人幫屬下這一次,屬下銘記在心。”隻要郡主不幫忙,裴五娘成不了氣候。

  “……我會跟郡主說說。”

  “多謝大人。”

  ……

  嚴不渭轉頭翻過了裴家的院牆,一腳踹開了裴五娘的房門!

  裴五娘的丫鬟、婆子頓時被驚醒!尖叫聲——

  “喊什麼!冷靜點!”裴五娘一身白色裡衣站在床帳旁,長發垂在腰際,肅着臉看着闖進來的男人:“嚴二公子深夜造訪,有何貴幹,還是嚴家的兩位公子都喜歡這些勾當!”

  嚴不渭看着她,目光更冷:“你要毀了我鎮國公府!”這個時候還要鬧的滿城風雨。

  裴五娘揮揮手,讓所有人都下去。

  “小姐?”

  “下去!”

  所有人垂着頭,快速退下。

  裴五娘一步步向嚴不渭走去,看向他的目光冷靜平和:“聽說鎮國公要回京了?”

  她果然知道!“你——”

  “雖然不知道誰在背後推波助瀾,但上京城能将鎮國公府與我六妹妹的事傳的人盡皆知,可見,有人看你們鎮國公府不順眼。不過我覺得你大哥翻牆的事傳出去沒什麼不好,完全可以讓皇上、太後看到你爹匆忙回上京城的必要性,所以二公子急什麼,有什麼可急的,擔心有人以此做文章啊?”

  “裴五娘!”

  “二公子太急了,我這裡不過是小打小鬧,看不見希望的人、住不進大宅的人,想看宅子塌了是人之常情。何況我遞的又不是殺人刀,怎麼狡辯還不是憑你們的三寸之舌,不會是,辯不過對家對我惱羞成怒吧?”

  “你怎麼就知道你嫁不進嚴家!”

  裴五娘覺得可笑:“為别的女子翻牆的男子,你以為我還會嫁?我不過是做了一個退婚女子,見不得别人好時都會做的事,嚴二公子大可不必如此生氣。”

  “嚴家的門如果一定讓你進呢!嫁不了我哥,我還不能拉着你嫁給我!”

  “你是世子嗎?嚴不渭我再說一遍,你的氣不該撒在我身上,你更沒資格娶我!氣你母親的是你哥,讓你哥魂牽夢繞不惜翻牆的是裴六娘,你爹私自回京更是他自己的決定,我現在把消息放出去,端看你在太後面前怎麼辯,辯的好絕對對你爹有利,加重你父親回京的籌碼!而我不過是想退婚!你少拿你無處安放的不安撒在我身上,細說起來!我對你們鎮國公府仁至義盡,我沒有出去哭,就是對你家最大的仁慈!滾出去!門,限兩天内修好!出去!”

  嚴不渭看着她落在自己身上嫌棄、不屑、嘲諷的目光,渾身刺痛!已經很久沒有人這麼看他!她更不該這麼看他!

  沒有資格嗎!好,沒有資格!他就有資格給她看看!他讓她哭着、跪着也要嫁進來!

  ……

  鎮國公對嫡長子寄予厚望,長子更是跟在他身邊最久的孩子,傾注了他半生心皿,孩子不單是家族的責任,還是他的兒子是他的驕傲!

  嚴不予從小到大克己守禮,從未行差踏錯!如今為了一個女子!竟然不顧一切的要娶,他怎麼能不心焦,不回來看看!

  鎮國公從宮裡請完罪出來,拖着被打了二十大闆的身子,就去看了長子。

  天已經漆黑,鎮國公府燈火通明,卧病在床的鎮國公夫人看到老爺身上的皿,掩住嘴,大悲無聲!“大夫!大夫——”卻沒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喊出聲音。

  嚴不渭慌忙趕來。

  鎮國公踉跄進屋,看着更狼狽的跪在地上的長子,也是滿身的傷,一瞬間像老了十歲:“何必,何必呢……”

  嚴不予看着外衣皿淋淋的父親,痛苦瞬間淹沒了他:“孩兒不孝!孩兒不孝!孩兒對不起爹爹!”這是他從小敬重的爹爹啊,是他高山仰止的父親,如今為了他……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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