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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薄總别虐,夫人已經燒成灰燼了

第132章

  “江先生,田媽回來了!”

  吳媽張皇失措地推開了卧室的門,見江楓眠還打算脫去喬星純身上最後一絲遮擋,更加緊張。

  她忙上前,攔住了江楓眠,“江先生,這事兒要是被發現了,我也活不成了!要不,改天?”

  “閃開。”

  江楓眠甩開了吳媽的手,冷聲說道:“幫她把衣服穿好,别留下破綻。”

  “我知道的。”

  吳媽連連點頭,手忙腳亂地幫喬星純把内衣穿好,而後又給她套上了睡裙。

  至于江楓眠,此刻早已混入園藝師的行列中,毫不惹眼地走出了别墅大門。

  “喬小姐,我給你帶了小點心...”

  田媽上樓的時候,恰好看到吳媽抱着一床淺色的床單神色慌張地往樓下走去。

  她立刻停住了腳步,好奇地問:“你怎麼了?這床單是喬小姐房間的?”

  “不,不是。我在櫃子裡找到的,不知道放了多久,拿去洗洗。”

  “哦。”

  田媽覺得有些奇怪,床單什麼的,一般來說都是她和福伯一起去采購的。

  她不記得采購過這個款式的床單。

  而且材質看上去也很一般,她和福伯去采購的,一般都是真絲面料,很少會買這種普通款。

  不過很快她就打消了疑慮。

  她尋思着,床單肯定是喬星純帶來的。

  薄靳言幾乎把喬星純所有的東西都搬了過來,她沒見過也很正常。

  江楓眠出了十裡江灣後,心情大為愉悅。

  這些年來,他一直在想辦法試圖扳倒薄靳言,卻始終抓不到薄靳言的把柄。

  而現在,他總算是找到了出奇制勝的辦法。

  方法其實很簡單。

  他隻需要讓薄靳言誤會喬星純,讓薄靳言往死裡折騰她,虐待她。

  等喬星純病發離世,他再去主動解開所有誤會。

  到時候,薄靳言絕對會被負疚感折磨得生不如死。

  幾年前,薄靳言就曾因為喬星純的離開尋死覓活,甚至還罹患了重度抑郁症。

  盡管病情已經穩定,但他相信。

  這麼大的一個刺激,絕對會讓薄靳言的抑郁症再度複發。

  “可惜了...”

  江楓眠欣賞着手機裡喬星純的照片,眼裡多少還是有些惋惜。

  他還挺喜歡喬星純的,善良天真,和他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在接近她的這幾年時間裡。

  他也曾真心地想要幫她脫離困境。

  換句話說,如果喬星純和薄靳言沒有任何關系。

  他也許真有可能愛上她...

  喬星純轉醒的時候,整個腦袋都是暈暈沉沉的。

  她看了眼時間,才發現自己睡到了下午四點。

  “喬小姐,您總算醒了!”

  田媽擔憂地守在床邊,見她醒了過來,緩緩松了口氣。

  “我竟睡了這麼久?”

  喬星純很是疑惑,雖說昨晚沒休息好,但也不至于睡這麼久吧?

  “先生跟我說了,您懷了身孕,嗜睡也很正常。”田媽壓低了聲,悄悄地說。

  薄靳言讓她不要走漏消息,她時刻記着的。

  “是這樣嗎?”

  喬星純半信半疑,吃了田媽送來的午餐後,頭暈的症狀才稍有緩解。

  她總感覺身上不太舒服,撩開睡衣一看,才發現内衣都穿反了。

  而且她左兇上還有一片很淺的淤青。

  “田媽,薄靳言回來過?”

  喬星純瞬間戒備了起來,如果是薄靳言的話,她身上絕對不止這一處痕迹。

  已經下樓的田媽聽到喬星純的問話,連聲道:“先生下午兩點多的時候回來過一趟,他沒有叫醒你,就去了集團。”

  “知道了。”喬星純暗暗松了口氣。

  想必薄靳言是趕着去集團處理急事,才會把她的内衣都給穿反了。

  “真是的,臭流氓!”

  喬星純尋思着往後還是得鎖好卧室的門。

  他們現在的關系,根本沒有親密到那種程度。

  她心裡還是存着怨氣的。

  薄月秋的死,跟她毫無關系,别人不相信也就算了,薄靳言居然也不肯信。

  喬星純打了個哈欠,開始收拾卧室。

  意外發現枕頭上一根約莫兩三厘米的短發,喬星純撚着手指将頭發捏在了手中。

  薄靳言的頭發,好像沒有這麼短。

  五六厘米應該是有的。

  不過,也不排除是鬓角或者是後頸處的短毛。

  喬星純拉開了床頭櫃,将那根短發扔進了抽屜裡。

  今天的事情透着些許古怪,還是等他回來之後問問好了。

  “喬小姐,先生讓你做的活,你可别忘了。”不一會兒,吳媽輕輕叩響了喬星純卧室的門。

  除卻薄靳言的衣物是田媽洗,其他整理卧室的活,一直是吳媽在做。

  既然薄靳言發了話,她自然樂了個清靜,隻管着喊喬星純做活。

  “知道了。”喬星純走出了自己的卧室,轉而進了隔壁薄靳言的卧室。

  他的房間很幹淨,幾乎是一塵不染的狀态,根本不需要打掃。

  喬星純左右掃了一圈,發現洗手間的衣簍裡,放着幾件他早上穿出去的衣服,随手倒了出來。

  他的潔癖實在誇張。

  不過是出門走了一遭,一回來就把渾身上下從裡到外的衣服全給換了下來。

  喬星純開了浴室裡的水龍頭,挽起袖子準備将他的髒衣服全洗了。

  指尖觸及他襪子裡的增高墊,她忽然很是難過。

  “再也不能回到球場,應該很遺憾吧...”

  喬星純想,薄靳言要不是為了保護她,當初就不會被打斷腿。

  他現在确實很成功。

  隻是與此同時,他也失去了追逐夢想的機會。

  “說起來,我還真是個害人精。”

  喬星純揉搓着他的襪子,心裡酸酸的。

  傅景川說,他那時候如果及時治療,腿部也許不會留下永久性的損傷。

  都怪她不好。

  是她害得他一蹶不振,耽誤了治療。

  “你怎麼了?”

  薄靳言倚在洗手間門口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見她鼻尖發紅,默默地反省着。

  他是不是不該讓她幹這些活?

  洗個衣服都能委屈成這樣?

  “我沒事。”

  喬星純回頭看着他,下意識地将濕哒哒的手往衣服上蹭了蹭,而後站起身,輕輕抱住了薄靳言。

  她很想問問他,再也回不到球場會不會感到很遺憾。

  可他是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她不敢去提及他腿上的殘疾。

  沉默了片刻,才悶悶地開口:“你怎麼才回來?”

  這話其實殺傷力還挺強的,相當于變相地在說,她很想他。

  薄靳言因為薄月秋的葬禮,情緒一直低迷。

  意識到還有個人在等他回家,這種感覺讓他很是着迷。

  “集團有些事務需要處理。”

  薄靳言反握住她冰涼的手,好看的眉輕輕蹙起,“衣服放着,有人會洗。”

  “你下午回來過?”

  “回來了一趟,你睡得很沉,我沒有叫醒你。”

  “你是不是脫了我的衣服?”喬星純緊盯着他的眼睛,忐忑不安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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