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畫面剛出現沒幾秒，老師就開始提問了，剛好提問到了老二。

　　“黎雲娥，你來解答一下這個問題。”

　　畫面放大，聚焦在一個人身上。

　　便是黎雲娥。

　　黎雲娥将校服領子拽了起來，直接擋在嘴巴上面，當鏡頭照過去的時候，校服蓋住嘴巴的那一塊還在一動一動的。

　　或許老師離她有點距離，看不清楚，但是直播間的水友們看得一清二楚。

　　“都是那個時候出來的，誰不知道誰啊，吃得香不？”

　　“她可真夠上進的啊。”

　　“中午睡醒就開吃？真的吃得下去嗎？”

　　……

　　黎雲娥站起來的時候，嘴巴已經不動了，隻是校服領子依舊遮在嘴巴上。

　　老師指着黑闆，“你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黎雲娥低頭，斜眼看向同桌——她的姐姐黎雲嫦。

　　黎雲嫦不作聲。

　　最後老師見她不會，也沒說什麼，隻是叫她認真聽講。

　　然後便叫了黎雲嫦起來。

　　黎雲嫦站起來，對答如流，不少同學驚歎鼓掌。

　　二人又是同桌，先後起身，差别如此之大。

　　一時間，鏡頭很會地聚焦黎雲娥。

　　黎雲娥的眼中盡是憤恨、嫉妒……看得人心驚不已。

　　直播間：

　　“兩人年紀太小，很容易被做對比，老二的心态容易崩，也是正常。”

　　“既然心裡承受不了，為什麼非要跟姐姐坐在一起呢？”

　　“這就是所謂的姐妹情深？我怎麼覺得黎雲娥有點吓人呢？她不會害她姐姐吧？”

　　……

　　二人的母親榮秀看着二人，神情複雜。

　　沒多久下課了，黎雲娥起身，直接一腳踹在了黎雲嫦的書桌上，将她的桌子踹翻了，書灑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