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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渣爹别虐了,媽咪已攜千億資産改嫁

  此刻的童語好像是一隻被猛獸叼在嘴裡,毫無還手之力地滴着皿的兔子,弱不禁風、又奄奄一息。

  她剛才拼了命的掙紮不過是螳臂當車,最後拼盡全力,發現也隻是徒勞,就好像暴風雨中那張特别無助的紙。

  任由自己怎麼努力,怎麼想掙脫,都沒有用,都隻能在這狂風中被摧殘、被蹂躏、被折磨,直到最後被粉碎……

  而就在這時候顔清也已經快速地跑到了1808房間的門口,她現在也是特别的着急,裡面的南宮止應該藥效發作了吧?

  她必須要趕緊進去,一是要不然計劃就落空;二是如果沒辦法給他解的話,對他來說也是有危險的。

  顔清有房卡,她刷了房卡要進去,但是一推門發現門已經從裡面反鎖了,南宮止從裡面反鎖的?

  “阿止,阿止!”意識到門已經被反鎖,顔清拍打着門,一直在喊着,“你是不是在裡面?開開門啊!”

  聽到外面顔清的聲音,童語更是覺得萬劫不複,她想喊,但腦子裡殘存的意識還是壓住了她這種想法。

  沒有用,已經是無力挽回什麼了,其實這種感覺她怎麼會陌生呢?

  婚姻的兩年裡不一直都是這樣嗎?依舊是那個熟悉的男人,依舊是在做這種事情,依舊是把她當工具一樣的冷漠。

  有變化嗎?

  形式上是沒有,但對她來說卻是有,因為之前她還愛他,她可以因為她卑微的愛而對他一再的隐忍,但現在憑什麼?憑什麼?

  在門外的顔清喊了半天,裡面的人也沒有回應,怎麼辦?她的心也t是特别的着急,南宮止不會已經昏死過去了吧?

  她連忙拿出手機來給南宮瑾打去了電話,本來看到她已經走了,南宮瑾心就放下了,結果看到她的電話,南宮瑾立馬心立馬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秦大哥,你們先玩,我去接個電話。”南宮瑾連忙拿着手機離開了座位。

  秦子骁現在其實也是很心慌,也是硬着頭皮在玩遊戲,不知道南宮止那邊是什麼情況了?

  “喂,你不是已經進房間了嗎?你怎麼又給我打電話?”南宮瑾接起電話,質問道。

  “不好了,阿瑾。”顔清很是緊張的說道,“我到了房間外,我要用房卡開房門,結果發現門從裡面反鎖了。

  我壓根就進不去,我怎麼喊阿止也不給我開門,我隐隐的聽到裡面有聲音,可是卧室隔得太遠,我聽不清。”

  “什麼?”南宮瑾聽到這裡,冷汗都冒出來了,“我哥從裡面把門反鎖了?你壓根就沒進去?”

  “是,怎麼辦啊阿瑾?”

  南宮瑾聽到這個也是慌了,那可是從國外拿的禁藥啊,說是藥效特别的猛,藥效發作之後是必須要做那種事才能解的,要不然就……

  “廢物,我計劃了這麼久,怎麼在你這裡掉鍊子了?不是讓你跟緊我哥嗎?!”南宮瑾大聲的訓斥着顔清。

  “我……我是一直跟着阿止啊,是秦子骁啊,都怪他,他非要來拉我,所以才……”

  “現在怨别人還有什麼用?顔清,我告訴你,我哥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我饒不了你!”

  南宮止畢竟是她親哥哥,在選這種藥時她也是打聽了很久,就是這種藥對他的身體沒有損害。

  因為門從裡面反鎖了,顔清叫不開門,南宮瑾去叫也沒有用,無奈之下先去看了監控,看南宮止是不是已經進了房間?

  兩人去看了監控之後發現,南宮止的确是進了房間不假,但他卻故意給童語留了門,童語進去之後才反鎖的?

  “童語,竟然是童語!”看到是童語進去了,顔清恨得暴跳如雷,“這個賤女人,剛才還在我面前裝,現在她不就爬上了阿止的床了嗎?”

  “你給我小聲一點,你是想人人都聽到嗎?”南宮瑾訓斥道。

  “我也不想大聲,可阿瑾你也看見了,是童語那個賤女人進了阿止的房間啊,那他們兩個現在不就是正在……!”

  “還不是怪你!”南宮瑾依舊是訓斥道,“我都已經給你鋪好路了,你這個不争氣的東西!”

  “那現在怎麼辦啊,阿瑾?”

  “你說怎麼辦?我都已經把童語給排擠走了,她為什麼會回來?為什麼一回來就直奔1808号房?

  那肯定是我哥身體感覺不舒服,打電話讓她回來的,她一個走掉的人都能回來,進了我哥的房間,我讓你一直跟,我哥都已經回房間了,你人呢?!”

  “我……我一直在洗手間外面等,我以為……”

  “蠢貨!”南宮瑾大罵道。

  對于南宮瑾的謾罵顔清也沒有任何的理由反駁,她此刻也是崩潰了,這是她唯一的機會,真的是唯一的機會,過了今晚她就要被送出國了。

  “我哥應該是已經知道了。”

  本來隻沉浸在計劃失敗沮喪裡的顔清,聽到南宮瑾的這句話,顔清一下子變得恐懼起來。

  “阿瑾你說什麼?你說阿止已經知道了?怎麼可能?”顔清很慌亂地分析着,“你不是說做完那種事情之後,他就會忘記嗎?

  這種事情畢竟不光彩,童語不會主動說的吧?就算……就算童語會主動說,之前童語就用過這種伎倆,我們這次也可以推給童語啊!”

  “童語早就已經離開了會場,這個責任怎麼推?推得掉嗎?”

  “那……就算推不到她身上,也應該查不到我們身上吧?那些水杯你每一個都擦過了,你也說了這是一種新型的藥。

  沒有人會想到把藥抹在紙巾上,隻要用紙巾碰到杯壁就可以,等過一會兒晚宴結束,用過的水杯,服務員都會收走沖洗,到時候死無對證啊,隻要我們不承認,就沒有證據的啊,阿瑾。”

  話是這麼說,但畢竟那個人是南宮止啊,有辦法瞞得過去嗎?隻要他認定了,就算沒有證據,他就拿她們沒辦法了嗎?

  “阿瑾,你……你别想都推到我一個人身上啊,這可是你的主意啊。”見南宮瑾一直在盤算着什麼,顔清心裡特别慌,就這樣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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