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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分手後,南爺上門求我虐

第197章

  已是深夜,陳硯南給晏斯伯打電話那邊卻一直沒有接通,多半是還在睡覺。

  陳硯南又給醫院打了電話,安排緊急通道,而後行色匆匆的直接奪門而出。

  至始至終都未曾看過床上的時湄一眼,将她徹底的忽視了過去。

  時湄聽到砰的一聲重重的關門聲,一直懸着的心在這一刻徹底跌入谷底。

  唇角僵硬的扯出一抹慘淡的笑容,比哭還要難看。

  何曾見過陳硯南那般驚慌失措的時候,他甚至連睡衣都沒換,旁邊的公文包也沒拿走。

  明明上一秒還在跟她纏綿說着甜言蜜語的男人,下一秒全身心已經去了别的女人那。

  何曾有她半分影子。

  她自嘲一笑。時湄啊時湄,好在你還清醒着,沒有放任沉淪下去。

  想起當初祝南蓮在她面前信誓坦坦的樣子,堅定她在陳硯南心裡的地位别人永遠不能超越。

  她還覺得她太天真,最不能相信的就是男人的真心,現在看來,倒是她變成了一場笑話。

  全身猶如被抽空了般,癱軟無力的躺在床上,恍惚的盯着天花闆上的燈光,逐漸變得渙散。

  祝南蓮,自殺。

  她無聲的呢喃着五個字,眼裡泛着濃烈的諷刺。

  陳硯南讓紅姐叫救護車送去省醫院,九龍庭離市區遠,他看了眼導航,開車過去都得五十分鐘左右。

  深夜人少,馬路上車也少。

  他闖過一個個紅綠燈,将油門踩到底,将原本五十分鐘的路程硬生生的縮短成三十分鐘。

  到達醫院時,祝南蓮已經被救護車及時送去手術室搶救。

  紅姐全身癱軟的坐在搶救室門口,見到陳硯南的身影,瞬間眼裡帶着激動的光芒。

  “陳先生!”她眼眶都是紅的,嗓子沙啞。

  還沉浸在驚慌之中,全身還在顫抖着。

  扶着一旁的椅子才能站起來。

  “怎麼回事!醫生怎麼說?!”陳硯南眉心緊蹙,臉龐都覆蓋一層寒涼的薄冰。

  紅姐淚水布滿淚痕,慌張無助的一邊哭着一邊說道:“醫生說她現在低壓太低,而且還不清楚她到底食入多少顆藥丸,要趕緊洗胃....很有可能有生命......”

  後面危險兩個字礙于陳硯南寒冷壓迫的氣場下她不敢說,但也能知道肯定情況不妙。

  祝南蓮本身就心髒不好,現在又吞食那麼多顆藥.......

  一想到有可能會喪失性命,陳硯南心頭驟然一痛,眼眸裡染着愧疚和悔恨。

  是他沒有信守承諾了。

  答應過要護着她的,卻逐漸疏忽冷淡了她。

  “她這幾天都發生什麼事,你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我,不可以有任何的隐瞞。”

  他冰冷着聲音。

  紅姐仔細回憶了下:“她最近沒發生什麼事情,上部戲剛剛殺青,這幾天她都在休息。”

  “前幾天還高興的跟我說,你幫她拿下了小美好那部電視劇的女主,她很開心,想快點進組。”

  陳硯南想起上次見祝南蓮,已經是在天娛的酒會上了,過後他就把身心都放在了時湄身上,加上公司這邊又起了亂子。

  便一直忽視了祝南蓮。

  想到天娛的年會,他手掌猛地握緊,因用力而手背骨節突起,青筋顯露。

  “上次年會過後,她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紅姐認真回憶了下,“那天晚上,南蓮跟我說她身體不舒服,就提前回家去了。”

  “隔天見到t她,她在我面前看起來狀态确實挺差的,我問她怎麼了,她說......”

  她看着陳硯南,有些遲疑的停頓住了。

  陳硯南沉聲命令道:“說!”

  紅姐眸光微閃,小心翼翼的說:“她說,感覺她快失去你了。我當時還在安慰她,不要胡思亂想。”

  “她卻很認真的說,她沒有胡思亂想,而是眼見為實。”

  “我問她什麼意思?她卻搖搖頭沒有說話了。”

  陳硯南放慢了呼吸,隻覺得每秒的呼吸都像是淩遲般,帶着隐忍和痛苦。

  那天晚上,是他一時沒有把控住,當着所有人的面抱了時湄,她那樣敏感又安靜的性子被她看到後,肯定難受了很久。

  本身也就是他的錯。

  所以,她突然服藥自殺,原因都在他的身上。

  陳硯南想透這一點後,心情并沒有緩解多少,反而更加沉重了。他繼續追問細節:“過後呢?她還有什麼反常的地方,關于說我的部分。”

  紅姐想了想:“這兩天她情緒都不高漲,很是低落。我問她怎麼了,她說看到新聞上的事情,擔心你出事,吃不好睡不好。”

  “我就勸着她說,既然擔心,不如打個電話給你。她不打,說是怕打擾你,又說....”

  她看着陳硯南越來越難看的臉色,有些害怕,還是繼續的說了下去:“又說,你身邊已經有人安慰你了,不再需要她了。”

  紅姐現在回憶起來,也是一陣悔恨。

  她怎麼都沒想到祝南蓮竟然會如此極端,會因為感情這點事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現在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不然連同她的後半輩子都會完蛋!

  陳硯南聞言後,緘默了許久,低垂眉眼,神色暗晦不明,而後沉聲道:“她的手機在哪?”

  紅姐把手機遞給了他,“她吞的那瓶藥已經被醫生拿走檢測去了,初步判斷說是安眠藥。”

  “我進去的時候,她的手機砸落在地上。”

  陳硯南接過手機,繼續給晏斯伯打電話,他設想過倘若再叫不醒,那就讓人親自上門,就算把門砸壞了也得抓過來。

  好在。

  晏斯伯這回聽到了他的召喚聲,迷迷糊糊問道:“誰啊?怎麼了?”

  他還打了個哈欠。

  陳硯南語氣沉重:“你現在過來醫院一趟,南蓮服藥自殺,在搶救。”

  “什麼?!”晏斯伯以為自己聽錯了,自殺兩個字讓他蹭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陳硯南已經失去了耐心:“最快的速度趕過來!需要準備什麼我讓人去調,她不能死。”

  晏斯伯已經從床上直接翻身下床,胡亂的穿着拖鞋,抓過車鑰匙就沖出門。

  “我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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