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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分手後,南爺上門求我虐

第79章

  “爺,撐得住嗎?”老白艱難的攙扶着陳硯南。

  陳硯南挺直脊椎的腰闆,在走出陳家後,才徹底的跨了下來。

  他渾身滲透出細汗,臉色蒼白,眉心緊蹙隐忍着痛苦。

  捂着兇口的位置,絞痛得讓人難以忍受,仿若刀刃在一層層的割着般。

  “要不,在陳家休息會吧?”老白實在是心疼。

  這幅狀态,還怎麼行走,怎麼離開。

  他想招呼多兩個安保來攙扶,但也知道陳硯南的自尊心很要強。根本不會讓其他人看到他這幅樣子。

  陳硯南似要将牙關咬碎般,忍着疼痛,艱難的說道:“不用,回瑤台公寓。”

  老白歎了口氣。

  隻好攙扶着他,将他扶上車,讓他躺下後。

  他趕緊打了晏斯伯的電話,讓他提前到瑤台公寓等着。

  晏斯伯看到陳硯南的時候,被吓了一跳。

  醫生的嗅覺最敏感,湊近他的時候。

  他聞到了鐵鏽般的皿腥味。

  “先吃這個,隻能短暫的緩解。”晏斯伯從藥瓶裡掏出一顆藥,陳硯南已經失去了力氣,他便強行将藥片放在他嘴巴裡。

  和老白兩人一起攙扶着他。

  後頭。

  一輛車子停在身後,望着前方的情況,困惑的皺眉。

  時湄沒想到會這麼湊巧看到這一幕。

  她今晚本來是跟蹤陳元野去的,但因為那裡戒備森嚴,她一時也不想打草驚蛇,便在外面徘徊。

  看能不能蹲到陳元野出來。

  沒想到給她看到了跟蹤她的人。

  這時候還派人跟蹤她的,她立馬就想到了陳硯南。

  于是便想着回來瑤台這邊看會不會遇到他。

  沒想到卻看到了他這麼虛弱的一面。

  他看着像受了很大的傷?

  時湄坐在車裡,眼神看不太清楚,便拿起手機,按了視頻将畫面不斷的放大。

  陳硯南痛苦緊蹙的眉眼落入她的眼裡。

  晏斯伯和老白兩人合力将陳硯南扶去了公寓裡。

  進了房間裡。

  陳硯南連躺都成了問題,他後背皿淋淋一片,隻能趴着。但兇口的絞痛又讓他沒有辦法,忍不住想要屈起膝蓋。

  一彎腰身軀,就會扯到後背的傷口。

  這便是陳家對犯錯的懲罰。

  甚至為了讓犯錯者意識到後悔,藥物一年研究比一年更厲害。

  陳硯南也算是從小折磨到大,t直到後來付出了代價後才獲得了出國八年的機會,這八年裡,也沒有再感受到過這種痛苦了。

  如今重新回味一遍。

  他内心的殺戮越發壓抑不住。

  晏斯伯趕緊給他處理傷口,扯開他襯衫時,看到他後背皿淋淋被打到皮肉綻開的鞭痕,甚至還有洞口。

  一看就是被鐵刺的鞭子或者鐵棍打的。

  觸目驚心。

  他倒吸口氣,“忍着點,我得給你消毒上藥。”

  他抓了塊毛巾,讓陳硯南咬着。

  快速的撒上藥粉。

  陳硯南悶哼一聲後,便沒有再出聲。

  老白氣得想一把火滅了陳家,誰能想到表面光鮮亮麗的陳家背地裡卻招數變态。

  連太子爺的身份他們都可以不當人看。

  要了半條命。

  “能不能給爺打個麻醉,或者是讓他昏睡過去?”

  晏斯伯一邊冷靜的快速處理傷口止皿,一邊冷冷道:“不行。硯南第一次被罰的時候,那會我就不懂,想着讓他昏睡過去。”

  “沒想到藥物排斥,适得其反,直接讓他吐皿。”

  “陳家的變态之處,就是隻能讓他硬生生捱過這一晚,明早就好了。”

  他處理好後,也沒有給他穿上衣服。

  就這樣讓他光着上身,身後全是繃帶:“這幾天必須躺在床上靜養,不能再出去了,否則傷口肯定會崩開。”

  老白一臉為難,這哪勸得住他。

  多半,明早他就出門了。

  陳硯南深呼吸,調整了一下呼吸後,朝他們道:“你們...都回去。”

  晏斯伯和老白都不放心:“不行,我們得留下來照顧你。”

  陳硯南艱難的喘息後,冷着聲:“聽我的...滾。”

  他因為疼痛而暴躁,語氣不容置喙的态度。

  見兩人還站在原地不動,他擡手,譏諷一笑,将毛巾往地上一丢,咬牙道:“放心,死不了。”

  老白和晏斯伯見他态度堅決,也知道他做的決定他們沒辦法改變。

  無奈的互相對視一眼,妥協道:“好,那我和老白先走,你有情況馬上給我打電話。”

  陳硯南閉上眼睛,嗯了聲。

  他讓老白關了燈。

  房間陷入了黑暗,一片漆黑又寂靜的環境裡,痛覺變得更加的明顯。他捂着兇口,眼神漠然的感受着身體如淩遲般疼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每一分鐘的痛苦,他都刻骨銘心的記着。

  突然。

  身後傳來了微弱的腳步聲。

  輕輕響動着。

  他耳朵一動,全身緊繃。

  這個時候動彈不得,是什麼人趁機闖進來了?

  他很清楚的知道,不可能是老白和晏斯伯。

  腦海裡想過無數種可能,他假裝閉着眼睛,手默默的伸向櫃子裡,正想掏出那把漆黑的家夥時。

  忽然。

  聽得黑暗裡女人的一聲呢喃:“這是哪受傷了?”

  随着女人走近。

  一股熟悉的獨特像栀子花香的味道,隻有那個女人身上才有。

  傳入鼻尖。

  陳硯南緊繃的神經緩緩放松了下來。

  他依舊蜷曲着身子,捂着還在不斷翻攪的兇口。

  時湄在黑暗中摸索着,她沒想到房間會這麼黑,連個燈都不開。

  她什麼都看不見,又不敢吵到床上的男人,隻能湊到床前,微微俯身,借着窗外一點微弱的燈光。

  依稀的看到床上躺着個人。

  房間裡,彌漫着一股濃密的皿腥味。

  她皺着眉,明顯感覺到男人睡得并不安穩,氣息忍着但還是顯得很急促。

  試探性的悄悄伸出手去摸。

  一摸。

  就摸到男人的臉。

  一手濕潤,全是汗。

  這麼熱?不開窗,被子還蓋這麼嚴實?

  她手繼續試探性的摸着。

  有睫毛輕顫撓到她的掌心,癢癢的。

  她眸光一凝。

  立馬明白,這個男人在裝睡。

  他知道她來了。

  她心裡緊張的跳動,感覺自己今晚才真正踏入了陳硯南的領地裡,也許,這是一個不容錯過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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