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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分手後,南爺上門求我虐

第89章

  時湄也沒那麼傻,在這等着他清醒來抓她。

  她懶懶道:“我去上個廁所。”

  陳硯南冰山臉沒有理會她。

  她走開也好,他才能冷靜得更快些。

  等差不多感覺已經緩過來了,他拿過桌上的水果刀,動作利落的直接割斷了領帶。忍着後背的疼痛,他站起身,走去洗手間的位置。

  “開門。”他臉色陰沉沉的。

  這是要來秋後算賬的節奏了。

  他今晚不會讓她那麼嚣張得意的,這個女人就是欠收拾。

  陳硯南見她還躲在裡面不出聲,繼續低冷的威脅道:“你以為躲在裡面就能逃得過嗎?”

  “識相點開門,我可以考慮寬恕你。”

  洗手間内燈亮着,卻依舊一聲不發。

  他緊蹙着眉頭:“我數到三,你再不出來,别逼我撞門。”

  “到時候,就沒那麼好講話了。”

  “三。”

  他隻開口念了個三,直接就擡腳,一腳踹開了洗手間的門。

  一眼望去,裡面空空如也。

  唯有一個四方形的小窗口打開着,晚風從外面吹拂進來,仿佛在嘲笑他的愚蠢。陳硯南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一股駭人的氣場随着空氣波動流淌着。

  她居然逃了!

  他萬萬沒想到,就這麼個小窗口她都敢跳下去!

  就為了逃離他。

  陳硯南越想,怒火越是灼燒。這麼多年了,還從來沒有人能讓他一晚上情緒波動這麼大的,他陰冷一笑:“好,好樣的。”

  一雙眼眸滿是冰寒,泛着駭人的光芒。

  他拿起了手機,打了個電話。

  齊西洲接起電話,熱情關心的說道:“怎麼樣了?我今晚在外面忙,聽到我經理彙報的事情了,怎麼回事啊?”

  回複他的,隻有陳硯南一句冷嘲譏諷又帶着怒火的話。

  “不會建酒吧就趁早倒閉吧。”

  齊西洲一臉懵逼:“不是,不至于吧。我這酒吧不可能有人敢大膽給你們兩個人下藥啊?到底咋回事,我讓人調查清楚。”

  回應他的,是陳硯南無情的挂斷電話。

  把他整得一頭霧水。

  還真的從來沒見陳硯南發這麼大火過。他感覺事态有點不對,趕緊把手頭的事情處理了抓緊點時間回去看看到底發生什麼。

  醫院裡。

  晏斯伯看着經過洗胃又吃了藥後,終于冷靜下來的祝南蓮,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這一天到晚的,怎麼這麼能折騰。”

  老白看着沉睡的祝南蓮,臉色也不太好看。

  他今晚就一直勸說他家爺,不要過去了。

  這個祝小姐夠會惹事的,他家爺聽到她傳出封殺後,剛結束公務就忙着給她處理這些事,沒想到她竟然還敢耍心機。

  給他下藥,若她不是仗着祝南蓮這個身份,現在是其他人,早就沒命了。

  “晏醫生,你還是先給我家爺看下傷口吧。”

  老白悶悶道。

  他在道上混的對皿腥味很是敏感,站在陳硯南的身後一直能隐約聞到,今晚這一折騰,不知道這傷口又得爛成什麼樣子了。

  晏斯伯拍了拍一旁空出來的床位,任勞任怨:“過來,躺下吧。”

  陳硯南沒有逞強,這個傷勢确實阻礙他行動了:“你有什麼猛藥直接上,我要見效快的。”

  晏斯伯脫掉他的襯衫,望了眼皿迹斑駁的後背,兩眼一黑,生氣喊道:“t還猛藥?就你這個折騰法,再這樣不注意,直接去見神仙吧。”

  老白不滿的輕咳兩聲。

  晏斯伯瞪了他眼:“你也是!平時不是對你家爺悉心照料嗎?由着他胡來!”

  他都不敢下手,皮肉都綻開,皿淋淋的。

  看着都駭人。

  也不知道他是什麼鐵人,這也能一直這樣風輕雲淡忍下來。

  他灑上藥粉,陳硯南悶哼一聲,便沒有出聲。

  晏斯伯雖然是想讓他吃點苦頭,但也還是想救他一命,開口幫助他轉移注意力:“酒杯裡的酒經驗報告出來了。”

  “裡面确實被下了大量的迷、情、散。”

  “這個藥緩解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做,狠狠做。”

  “你不願意碰祝南蓮?”

  陳硯南涼薄一扯:“你真當我金剛啊。”

  後背爛成這樣還狠狠做。

  晏斯伯哦了聲,倒是差點忘了這一點。“但是,祝南蓮為什麼要給你下這個藥?”

  他納悶極了。

  眯着眼神,探究道:“不會你們兩人一直談的是帕德拉吧?”

  他知道從陳硯南嘴巴套不出什麼話來,就朝老白瞥去。

  老白心虛的眼神左右看,就是不跟他對視。他不過就是一個下屬,又不是守在陳硯南旁邊,這哪裡知道啊。

  不過.....

  據他所了解的,應該十有八九。

  他家爺肯定這麼多年還沒碰過祝南蓮,不然也不會逼得她狗急跳牆,這種招都使得出來。

  但不管如何,給他家爺下藥,就是犯了大忌。

  聯想到上次她竄通公司陷害林湄,他内心對祝南蓮的意見也是越來越大了。

  陳硯南并不搭理晏斯伯的八卦心理。

  為什麼不想碰,這個原因隻有他自己心理清楚。

  “她現在身體無礙吧?”他淡淡的問道。

  晏斯伯懶懶道:“沒事。她自己不愛惜,其他人也沒得辦法。”

  他重新給他綁上了白綁帶,鄭重的叮囑警告道:“我先提前說好,這次要是傷口再崩開,你也不要來找我,我沒空。”

  陳硯南淡淡睨了他眼,拿着襯衫要穿。

  晏斯伯怕他又扯動傷口,“我幫你得了,還是你想找個小護士?”

  他故意調侃他。現在是齊西洲肯定早就安排個漂亮的護士服務周到了,陳硯南可不是這樣的人。

  他就跟和尚似的,活得清心寡欲。

  他剛這樣想着,視線突然定格在他脖頸處一塊塊紅色暧昧的痕迹。

  “你這身上,怎麼回事?”

  老白還以為是出什麼事情了,也趕緊望去。

  他們都不是雛兒,一眼就知道,那肯定是女人留下的痕迹。

  陳硯南面色清冷:“被貓抓的。”

  晏斯伯哼笑:“是麼?那這隻貓可真大膽.......”

  突然,他想到什麼。

  祝南蓮都近不了他的身,他還能放任誰這樣對他。

  “你是不是有林湄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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