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薄司寒徒步走回別墅,遠遠地看著二樓和一樓的燈都亮著。
這小女人,嘴上說著不讓他回家。
他走了,她不也沒睡?樓上樓下的燈都開著,在等什麼呢?
薄司寒從後院翻過去,爬上了別墅的二樓,試了幾個窗戶,發現都被鎖得死死的。
本來不想嚇著他的小女人的,現在看來沒辦法了,必須暴力解決了。
曲憶憶關好一樓的窗戶,還打開門往外麵望了望。
這狗男人竟然真走了,一點留戀都沒有!
曲憶憶氣呼呼地關上門,回身時,目光從鞋櫃處掃過,那下麵還擺著薄司寒的拖鞋。
曲憶憶掃了一腳,將那拖鞋踹得遠遠的,看著來氣!
她轉身往旋梯的方向走,還沒走到跟前,聽見一聲巨響。
像是玻璃炸裂的聲音。
曲憶憶愣了幾秒,隨即快步往旋梯的方向走,手握上扶手,感覺上麵好像有動靜。
一擡頭,薄司寒已經從上麵下來了。
曲憶憶頓時感覺不妙,她轉過身,撒腿就要跑。
薄司寒一隻手撐著樓梯扶手,人起跳越過,直接從旋梯上跳了下來,穩穩地站在曲憶憶的麵前。
曲憶憶咽了咽口水,扯著嘴唇尷尬地笑著往後退。
誰能告訴她,薄司寒是怎麼進來的?窗戶她不是已經關死了?別墅的報警係統不是設置了最高等級嗎?
身子剛要抵到後麵的旋梯扶手,薄司寒的手臂墊到了她的背後。
男人身上熟悉的清冽幹淨的氣息瞬間將她包圍,她慌亂地擡頭去看他,卻正好對上他漆黑深邃的眼睛。
曲憶憶僵住,“薄司寒,你t...你...怎麼進來的?”
薄司寒微微勾唇,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帶著淡淡的曖昧,“本事見長啊?都知道把老公關外麵了?”
男人幽深而又帶著幾分笑意的眼眸讓曲憶憶察覺到了絲絲危險,明明這個時候應該狠狠推開他抓緊逃跑的,可是剛剛發現他離開時失落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填滿了。
“薄司寒,你坐了好久個小時的飛機一定很累了,我去給你放洗澡水,泡個澡解解乏。”曲憶憶賠著笑臉,輕輕推了他一下,薄司寒紋絲未動,他的手臂依舊搭在她的脊背上,甚至還有更近一步的趨勢。
男人長臂一勾,把她拉進懷裡,兩個人幾乎貼在了一起。
薄司寒單手支在扶手上,居高臨下地晲著曲憶憶,“我是該解解乏。”
曲憶憶雙手抵在他的兇上,薄司寒那雙眼睛像是要把她看穿似的,太令人慌張了。
“不過這解乏的方式......”
“薄...”還未來得及喊出聲,她整個人被攔腰抱起。
男人邁著沉穩的步伐朝客廳走去,將她放在了客廳那張寬大的沙發上。
饒是屋裡開著暖氣,在背部觸碰到真皮椅墊的時候,曲憶憶還是僵了一下。
薄司寒俯身而下,曲憶憶的大腦宕機了三秒鐘,然後才反應過來。
薄司寒想幹嘛?他...他不會想在這裡吧?
“薄司寒,你...你幹嘛?”曲憶憶幹咽口水,小臉發燙,眼睛亂瞟。
薄司寒的下巴落在她的頸窩處,輕輕嗅著她的發香,淡淡的清雅氣息混著洗發露的味道,讓他有些沉醉。
他微微低下頭,在她耳邊嗬氣,“解乏啊,你就是我最好的解乏項目。”
曲憶憶身體都繃直了,這人竟然真的想在這裡?
瘋了嗎?
曲憶憶望向客廳那麵巨大的落地窗,“薄司寒...這裡是沙發,窗簾都沒拉上。”
“你不是給所有人都放了假?沒人看見。”薄司寒的唇瓣擦著她的耳骨,緩緩挪到她的耳垂,輕輕han住。
曲憶憶欲哭無淚,她明明是為了懲罰薄司寒,為什麼最後反倒給他提供了合適的作案場所?
男人的手握著她的肩膀,炙.熱的吻順著她的耳廓一路下移,直至頸窩,停在那裡,輕輕打轉。
男人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上,帶出細細地顫.栗。曲憶憶仰著頭,烏黑的眼睛裡水霧彌漫。
她新買的睡衣很快就被扔在了沙發邊的地毯上,密密麻麻的吻貼上來,她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他的溫度熨.燙著......
腦袋暈乎乎的,身體也軟.綿.綿的,男人的呼吸似乎要將她整個吞沒,她的手甚至擡不起來再推他一下。
男人的手沿著她腰際細膩的肌膚遊走,嗓音低沉暗啞,帶著蠱惑,“讓我反思?讓我檢討?嗯?”
她被猛地撞進男人懷裡,一滴淚順著眼角滑落到耳後的頭發裡。曲憶憶好像什麼話都不會說了,白皙的小臉全是紅暈,小腦袋不停地往他兇前埋。
“我隻能在你身.上,檢討。”
男人額頭的汗水滴落在她的眼角,伴隨著這句話,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心裡。
......
曲憶憶累睡在了那張三千萬的沙發上。
薄司寒看著懷裡睡著了還撅著小嘴的小女人,心裡無比舒暢。
在都城鄭家的時候,要不是顧著對她名聲的影響,他那天晚上非要了她不可。
這一憋就是好幾天,也怪不得他今天晚上又沒收住。
薄司寒輕吻她的額頭,深邃的瞳眸裡流淌著濃烈的寵溺與疼惜。
曲憶憶被薄司寒抱著去洗澡,累得迷迷瞪瞪的,也就隨他擺布了。
在男人的吻落向她鎖骨的時候,曲憶憶擡起沒什麼力氣的手推了他一下,“吃不消了...你能不能收斂一點。”
薄司寒的嗓音貼著她的下巴響起,“我是不是說過,我這個人,不能餓。”
曲憶憶此刻無比後悔,下一次,她就應該把客廳的沙發扔出去再換鎖。
兩個人在浴缸的溫水裡又纏.綿了許久。
不過薄司寒這一次顧著她,沒怎麼再折騰。
......
第二天早上,曲憶憶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她睜開眼就看見了男人英俊的側臉,迷蒙的眼睛瞬間就放大了,“你...怎麼沒上班?”
薄司寒撐著胳膊看著她,嗓音沉沉,“不是讓我做檢討?我覺得昨天檢討的還不夠深刻。”
神特麼的檢討,曲憶憶現在聽見這兩個字都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