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沒有回答他的話。
但在他那輕柔的動作下,她的眼睛到底還是閉上了,手也沒有再将他推開。
倒不是因為她相信了他的話。
相反,是因為她不在乎了。
背叛……有時候不僅僅是隻有他有沒有跟别人上床這一評判标準。
就算他跟關韻詩沒有做最後一步。
他之前對關韻詩的維護、關心、以及他無數次丢下自己去陪伴她,這些就不是背叛了嗎?
再看他現在一副對着自己好像深情款款的樣子,新月隻覺得無比地可笑。
不過現在這個情況,她也懶得去跟他理論了。
喻遲當然不知道她的想法。
此時見她不反抗了,也隻順理成章地将她壓在了床上。
至于他剛才提出的,她現在是不是不在乎他跟别人如何,他們誰也沒有提。
新月是覺得沒有必要,而喻遲卻是……不敢。
一個晚上過的很快。
小喻洲是因為睡得迷迷糊糊的,但第二天他卻是清醒了過來,也直接在早餐桌上問喻遲,“爸爸,你昨天晚上抓着媽媽做什麼?你是不是欺負媽媽了?”
這句話讓喻遲一頓。
就連旁邊幫他們安排早餐的如嬸都一頓,然後,她有些心虛地垂下眼睛。
沒能得到父親的答案,小喻洲又轉頭看向了新月,“媽媽,爸爸是不是欺負你了?”
新月看了一眼喻遲,又看向他,終于回答,“沒有,爸爸……是在跟媽媽鬧着玩呢。”
聽見她這句話,小喻洲卻還是不太相信。
喻遲喝了一口咖啡後,直接說道,“你的圍棋班要遲到了吧?今天讓媽媽送你去。”
小喻洲看了一眼時間,再一口氣将盤子裡的面包吃完。
新月也站了起來。
喻遲就坐在那裡沒動。
如嬸看着他那安靜的樣子,心頭卻是忍不住跳了一下,正要悄悄退下的時候,喻遲卻突然叫了她一聲,“如嬸。”
聽見聲音,如嬸的動作頓時停在了原地!
“工資我會讓人給你結算到這個月底,另外加三個月的補償,你現在就去收拾東西吧。”
他的話幹脆利落,也沒有給如嬸再說什麼的機會。
以至于如嬸甚至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在過了一會兒後,她才瞪大了眼睛,再說道,“先生!我……我做錯了什麼?您……”
她的話還沒說完,喻遲的目光也落在了她身上。
那如同看着什麼不入流的東西的惡心的眼神讓如嬸頓時僵在了原地!
喻遲也沒有再說什麼,直接擦了一下嘴角後,起身往外面走。
如嬸看着他的背影,腳下沒有由來地一軟,整個人也跌坐在了地上!
外面的司機已經準備好了,喻遲也直接上了車。
今天的第一個會議是關于度假村的。
——項目組的人依舊沒有和那邊的原住民溝通好。
這進展讓喻遲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對面的經理也是瑟瑟發抖,“我們已經再三跟他們保證過不會破壞他們的土地和現在的生活,但他們依舊不願意讓步,現在……”
“我下午有什麼行程?”喻遲直接看向旁邊的徐澤,“我親自過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