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倆具體說了什麼沒人知道,等陳婉和丁媛回來以後,他已經離開了。
丁媛神情有些低落,不自覺出神。
“媛媛啊,你放心,溫延已經答應跟你先培養一下感情了,我跟你父親商量的婚期,不會有什麼改變。”
許兆森的話剛說完,丁媛就欣喜的擡起頭。
“許伯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陳婉看了自家老公一眼,心裡知道他已經把所有的事都告訴兒子了,笑着道:“你沒事可以去找溫延聯絡一下感情,他不會拒絕你了。”
這姑娘沒什麼心眼,如果真的和溫延修成正果,她也是樂見其成的。
丁媛滿心歡喜,“謝謝許伯伯,謝謝阿姨!”
她真的,要和那個人在一起了!
沒過多久,丁家的司機來醫院接人,陳婉送丁媛下樓。回到樓上時,許兆森在拿着手機看一篇報道。
她瞥了一眼,調侃道:“這麼關心你兒子,當面的時候怎麼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許兆森冷哼一聲。
“你兒子什麼脾氣你不知道?”
犟的跟頭驢似的,說兩句話就覺得人人都要害他!
陳婉在病床前坐下,也是無聲歎了口氣,好一會兒才說:“可是我也覺得……你逼他娶丁媛這件事,對他有點不太公平。”
雖然丁家也是知根知底的,如果作為聯姻對象,隻好不差。
但她作為母親,又不想看到這樣的局面。
她的兒子,是英雄。
但也實在是吃了太多苦了。
她希望他,平平安安的就好,能過自己想要的一生。
許兆森自然也知道她在想什麼,肅然的臉上心事重重,“所以把真相告訴他,和丁媛結婚已經是闆上釘釘,他要是不想,就自己去想辦法解決!”
……
姜也和安瑟又換了一家餐廳,吃完飯後才慢悠悠的回家。
她換了鞋,轉身上樓。
客廳裡沒有開燈,男人沉甸甸的身影坐在沙發,湊着一股難以忽視的攝人氣場。
“過來。”
姜也腳步頓住,卻沒有動。
他讓過去就過去?豈不是很沒面子。
許溫延深黑的眼眸攥着樓梯上的那一抹身影,倏然放下手裡的酒杯,擡腳朝她走過去。
“許……許溫延,你有話好好說!”
看起來真的好兇啊!
姜也下意識的往後退,卻不小心絆到了階梯,摔倒的刹那被強有力的臂膀勾住腰肢,猛然往上一拉。
她慣性的撲在男人懷裡,熟悉的味道夾雜着紅酒的醇香,蠱惑着姜也的神經。
“你喝酒了?”
這是喝了多少,才會味道這麼濃!
男人沒有回答她的話,攬着她靠在樓梯的護欄上,低頭埋在脖頸處,嗓音有股勾人的魔力,“姜也,你好香。”
“……”
姜也吞咽了一下,有點口渴。
她其實還是很生氣的,甚至已經決定要晾這個男人一段時間。他不是都已經要跟别人結婚了嗎?還管自己做什麼。
可是現在他這樣……
姜也又有些蠢蠢欲動。
“那你想吻我嗎?”
她聲音很柔,清純、誘惑,又有種獨屬于她的風情。這種風情磊落而光明,絲毫不帶任何遮掩的展現在他面前。
許溫延喉結上下滾動,烈火無聲無息的燃燒起來。
他伸手撥開她耳邊的頭發。
俯身在白皙圓潤的耳垂上輕咬。
“不想。”
說不想,可是他的身體已經做出了最真實的反應。
姜也感覺到自己越來越重的心跳,她被壓在欄杆上,菲薄的布料很容易就被掀開,硌得後背有些疼。
“許溫延,你要跟丁媛結婚是嗎?”
“嗯。”
男人神志不清的吻她。
帶着莫名的狠意,恨不得把她揉進骨子裡。
輕微響起的拉鍊聲裡,她聽到許溫延低沉的嗓音滿是壓抑的欲,“姜也,你找個喜歡的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