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第93章和誰軍婚
姜溫婉真心覺得這小蒜苗的腦子是有的。
“計劃不錯,那你要讓我怎麼光明正大的去你家呢?”
聽了她這麼說,蒜苗想了想道:
“就說我題不會。”
聽他這麼說,姜溫婉想了想借口還不錯,但是她要準備點東西。
“那明天不行,不如就後天。”
蒜苗點頭
“行!”
最後姜溫婉給了他兩塊大白兔奶糖,回去的時候看到馬得彼從外面回來。
他背着槍手裡還拎着兩隻兔子。
走到知青點門口看到小蒜苗離開,好奇看着姜溫婉問:
“打聽到了?”
姜溫婉搖頭往回走。
“沒有,還需要一點時間,你這是又去屠山了?
我跟你說,那頭猞猁還在山上,你最好不要往山裡走的太遠。”
馬得彼把手裡的兩隻兔子遞給姜溫婉。
“我知道,這兔子給你拿過去,兔子的皮我已經送去喬大叔家扒下來了,等今年冬天我也有皮手套帶。
兔肉還是老規矩麻辣的。”
姜溫婉接過他遞過來的兩條沒皮的兔子,就聽一聲驚呼。
“馬哥哥~!”
姜溫婉手一抖,兔肉差點沒掉了。
就見王桂花朝着這邊沖過來。
馬得彼立刻往姜溫婉身後一躲。
姜溫婉兔肉護體!
拎着兩條沒皮的兔子擋在自己身前,王桂花一臉嫌棄皺鼻子,然後看向姜溫婉身後的馬得彼。
“馬哥哥,你幹嘛躲着人家嘛?”
她這話說完又看着姜溫婉,再看看她手裡拎着的兔子。
“你和馬哥哥是什麼關系?”
“沒關系。”
姜溫婉轉身就走,這會兒才認真的打量一番王桂花的穿着。
白襯衫上衣,長裙子小皮鞋,長發梳成了兩個麻花。
她還叫馬得彼,馬哥哥,這一看就是有情況。
一腳将馬得彼踹出去。
“别慫!”
馬得彼被踹了也不生氣,煩躁的摸摸被他給剪成短發的頭發,看着王桂花道:
“你來幹什麼?”
“馬哥哥,我已經高中畢業了,我自然是來找你的。”
姜溫婉和出來的朱曉敏,敞開了廚房門一邊做飯,一邊吃瓜。
馬得彼這人真是不懂憐香惜玉。
一把推開王桂花後踹一腳。
“我警告你離我遠點,煩死了,你腦子是不是有病,老遠的你往這邊跑。
我都想回去回不去,你還想着下來,腦子被驢踢了啊!”
王桂花被踹倒哭唧唧,委委屈屈的站起來,還要繼續往馬得彼身邊湊。
“可人家想你嘛!
你一走這麼多年都不給我寫信,你都不知道我可想你了。”
馬得彼呵呵兩聲,趕緊跑回屋裡把門關上。
“你想我,我可不想你,煩死了。”
朱曉敏咂舌。
“馬得彼有啥好的,怎麼那麼多人都稀罕他?”
姜溫婉想了想搖頭。
“你這個問題可真是難為我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王桂花就纏着馬得彼,完全就是打不走,趕不走。
看的姜溫婉和朱曉敏好好吃了一頓瓜。
第二天她早上就把豬草都給打完,去廢品收購站裡扒拉,果然找到細鐵絲,和孫老爺子打個招呼就跑。
然後去黑市上逛了圈兒,竟然讓她看到有賣鵝蛋,而且還有六個當下她就買了六個鵝蛋。
他們大隊還沒有鵝,她也不打算吃,留着以後再說。
有了作案工具,她第二天下午就去了大隊長家。
蒜苗在院子外面看到她,剛想喊,就被她伸手在唇上做個噓聲的手勢
大聲道:
“蒜苗你在門口幹嘛呢?”
蒜苗人小鬼大的也大聲道:
“姜姐姐我有道題不會你能不能來幫幫我?”
果然裡面就傳出了張嬸子的聲音。
“蒜苗,你哪道題不會問我,就你那些東西簡單的很有啥難的?”
蒜苗驚訝的回頭去看他媽。
姜溫婉笑着走進張家院子道:
“張嫂子,”
“哎呦,姜知青你還真過來了,不用你,她的題都簡單的很。”
姜溫婉早就想到了這個問題,搖頭道:
“我是正好要來找您有事兒。”
張嫂子就是蒜苗的媽,聞言好奇了。
“什麼事?”
“這樣的我想買點雞蛋和鴨蛋,您家有沒有?
您也我需求大,鴨蛋我想要個十幾個來腌制鹹鴨蛋,雞蛋就每天早上兩個,也得一次換個十來個。
我一想,這事兒也就您能辦。”
張嬸子聽了她的話不免咋舌,每天早上兩個雞蛋,這生活可真是不要太好啊!
聽說他們知青點還經常吃肉。
也就這姜知青了,以前他們知青點可是難得開個葷的。
可惜了他家小叔子,要是把姜知青給娶回家,這日子不知道有多好過。
“嗨,這不是什麼大事,雞蛋我家就有,鴨蛋還真要湊幾家,你等着,我去給你找幾家。”
姜溫婉笑着道:
“那行,勞煩嫂子了,我順便幫蒜苗看看他哪道題不會。”
支開了張嫂子,張嬸子不在家,蒜苗趕緊帶着姜溫婉去上屋。
“姜姐姐就在這裡,我爺鎖在這裡了。”
姜溫婉看一眼窗外,那出細細的鐵絲在鎖頭眼兒上捅了兩下就開。
飛快的翻找一下,終于找到胡青華調回城的那張證明。
就看上面寫的是因為要軍婚,對方還是個營長,所以調回城。
“咳咳咳。”
繼續看下去,在到名字的時候她愣在原地。
被咳嗽聲打斷,她趕緊将東西給放好。
“姜姐姐,這道題原來這麼簡單啊!
謝謝姜姐姐告訴我。”
是張嬸子回來了,姜溫婉就趕緊出來和蒜苗拿着書說話。
“是啊,不過也是你聰明,我說一遍你就會,你可真是太聰明了。”
聽到有人誇獎自己孫子,張嬸子樂呵呵的和姜溫婉打招呼。
知道她的來意後更是高興,他們家養了雞,雞蛋吃不完就攢起來。
與其拎到縣裡大集上交換東西,還不如換給姜知青呢!
“那感情好,你等着我去給你把雞蛋那過來。”
“好啊,謝謝嬸子。”
姜溫婉面上笑着,心已經沉入谷底。
想到她剛才看到的名字,第一個反應就是絕對不可能。
對,她就算是冷靜下來也知道,根本不可能。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