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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偏寵掌心嬌,少帥輕點撩

第180章

  “是不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男人大掌掐着腰線,将她拎起來,抵在牆上,又握提她纖細腿窩。

  他短刺的頭發,蹭得姰暖下巴和肩頸又刺又麻。

  玻璃絲襪也被暴力撕裂,他甚至都等不及什麼,隻解開了皮帶。

  姰暖死死咬住唇,無力招架,無話可說。

  自打她生下兒子,又出了月子。

  這男人多少有點解放天性。

  他擺弄她的時候很混,混起來痞性逆天,很有大軍閥的霸道骨性,比任何時候都像個漢子。

  她被折騰得夠嗆。

  但這幅身子已經很快能适應,好歹沒叫她吃太多苦頭。

  一遭又一遭…

  姰t暖覺得自己像個提線木偶,随他擺布。

  唯一跟木偶不同的是,她哭急了,會撓他。

  ……

  等江四爺終于收斂,伏在她身上不再折騰。

  外室的落地鐘,發出‘咚咚’銅鳴。

  午後烈日透過玻璃窗,宛若劈開滿室糜亂的一道道聖光。

  姰暖疲憊眼酸,隔着裡屋房門,眯眼才看清,落地鐘上的指針方向,已經是下午三點。

  她來的時候…才十點鐘。

  說要她留下,陪他用午膳。

  合着…真是場令人難以消受的‘盛宴’。

  江四爺還不舍放開她,兩人黏膩汗濕的身軀緊緊糾纏在一起。

  他攏着她巴掌大的小臉,細細吻她嬌媚容顔。

  “暖暖,你提前搬過來,爺在這邊辦公,想你的時候就能上來,嗯?”

  合着他這幾日早出晚歸,瞧不見人,是都在私館這邊辦公。

  姰暖趴在軟枕上一動不動,阖上眼不理他。

  江四爺不依不饒,手又不老實的鑽進被中。

  “暖暖~,聽話,爺一會兒讓柏溪回去取行李…”

  姰暖有點兒惱,側過身用力推他一把。

  可軟綿綿的力道,沒能撼動他分毫。

  她細聲叱罵,“你隻顧自己,不顧兒子和我了?!”

  江四爺愣了一瞬,失笑俯首吻她,暗啞聲腔纏綿悱恻。

  “說什麼胡話?爺做什麼不是為了你們母子?”

  “那你還要我住在這邊?婚前兩三天見不到兒子,我已經忍到底線!”

  江四爺頓住,稍稍後退仔細盯了她兩眼。

  小姑娘月眸澄黑潋滟,裡頭漾着的那份惱意,是真的。

  他歎了口氣,妥協,揉了揉她細軟腰肢,寵溺答應。

  “好,不搬。”

  姰暖臉色稍稍好看。

  兩人又摟抱着躺了片刻,江四爺掀被起身,吆喝人送膳,自己赤足走進了盥洗室。

  他簡單沖洗過,又替姰暖放了水,将人抱進盥洗室。

  等姰暖穿戴好衣物,自裡屋出來。

  男人已經坐在沙發前,端着飯碗扒飯。

  他吃的很快,卻也依舊斯文。

  見姰暖過來坐下,順手将箸子遞給她,又溫聲交代說。

  “一會兒爺去城東營地,你自己歇一會兒,想什麼時候離開都成,晚上不一定回江公館,你不用等。”

  姰暖接過箸子,這時惱意平息,才意識到他是真忙的腳不沾地。

  “四爺忙什麼?還是金礦的事?”

  江四爺搖搖頭,“很多事,金礦的事,父親不欲讓太多人知曉,這事還沒跟任何人說。”

  “最近在跟軍火商做筆生意,北邊和東邊又都有戰役,随未涉及到江系軍邊界,但離得不遠。”

  軍中事宜,一句半句說不清。

  跟婦道人家,江四爺也沒特意詳說。

  他已經解決了午膳,随意擦了嘴,又兀地捏住姰暖下巴,重重親了她一口。

  “爺走了。”

  江四爺鳳眸噙笑,指腹用力揉搓了下小姑娘下巴上的嫩膚,才不舍地松開。

  很快站起身,大步走出了房門。

  姰暖獨自坐在沙發上,收斂思緒,不緊不慢地自己用膳。

  剛撂下碗箸,柏溪便進來說,“姰大夫先前已經回來,他給白貓看過,說是什麼腹水,有症結,他會給醫治。”

  姰暖便起身,親自下樓去找姰恪。

  進屋時,姰恪正蹲在地上,給那隻貓灌藥,用的是西醫用的注射器。

  姰暖湊過去蹲下看,幫他一起扶住白貓。

  “哥哥什麼時候也接觸西醫的東西?”

  姰恪眼也沒擡,“我跟宋大夫學,他在雲甯城有些名号,還有自己的醫館,我賣他一些成藥,他分紅給我,還介紹幾位西醫朋友給我認識。”

  姰暖淺笑,“不錯,哥哥醫館還沒開,已經積攢起人脈。”

  姰恪歎氣,“都是借江四爺的臉。”

  姰暖不認同,“哥哥憑真本事,不然留不住人,别妄自菲薄。”

  “琉璃的病,嚴重嗎?”

  “盡力而為吧,應該還好。”

  姰恪回答完,又有些無奈,偏頭看她一眼,“我現在不光治人,還要醫治貓貓狗狗?我真的醫德高尚。”

  “是,哥哥醫德高尚。”姰暖輕笑恭維他,又說,“人分三六九等,但生命不分貴賤,父親是不是從小這樣教我們?”

  意思是,貓貓狗狗也是生命。

  姰恪苦笑,搖了搖頭歎息一聲,沒再跟她貧嘴,繼續低頭給白貓灌藥。

  姰暖撫摸着白貓背脊溫柔安撫,看了看他,清柔解釋。

  “琉璃是四爺送我的,很貴重一番心意,我不想它有事。”

  “知道了知道了。”

  姰暖就不再說話,安心給他打下手。

  柏溪和秋姑姑找來一隻精緻籠子,裡頭鋪了些柔軟墊子,算作白貓琉璃的‘病房’。

  它最近是要乖乖待在‘病房裡’,不能再亂跑了。

  下午四點多鐘,姰暖自私館離開。

  得益于江四爺午時那番折騰,她兇脯舒松,才能一天不回家,也不難受。

  傍晚的雲甯城街市上,人迹稠密。

  柏溪降下車速,車子路過經綸書社,姰暖不經意間往熟悉的地方打量了一眼,待要收回視線,卻瞧見不遠處的街坡下,有個熟悉身影。

  她定睛看,腰背微微坐直,然後輕聲問柏溪。

  “那路燈下,是不是江川?”

  洋車徐徐駛過街口,拐過去,便再看不到。

  不過柏溪很肯定,“是他。”

  姰暖睫羽輕眨,緩緩抱住手臂,看着車窗外,沒再出聲。

  腦海裡卻依然閃過方才那一幕。

  光天化日,兩個年輕男女,立在路燈旁的屋檐下。

  江川親那女孩子。

  女孩子嬌嗔打他,卻不躲。

  兩個人很暧昧。

  青天白日撞見這樣開放的一幕,姰暖有些替人羞恥。

  又想起中午時,江四爺的‘放浪形骸’。

  她素手托腮,不自覺輕遮頰側,隻覺得手心很燙。

  忍不住腹诽,江家的男人,天生不要臉。

  回到江公館,卻正巧遇到一起回來的三姨太和薛紫凝。

  三姨太與姰暖打了招呼,便先回了房間。

  姰暖卻拽住薛紫凝,左右看了看,聲量低輕問她。

  “那件事,你告訴三姨太了?我方才在路上,又遇到江川和一個女孩子…”

  當街親吻這種話,她說不出來。

  薛紫凝愣了一下,繼而掩嘴笑,輕輕拍了拍姰暖手背。

  “你真是愛操心,三太太都知道,有她在,你别再打聽了,嗯?”

  她說完,就沖姰暖笑了笑,先回了房間。

  姰暖在樓梯口立了一會兒,目送她背影,說不清自己心裡是什麼感覺。

  于是搖了搖頭,也沒再多想,帶着柏溪上了樓。

  卻不知,這天晚膳後,薛紫凝就找到江川,背着人教訓他。

  “你談戀愛,不知道收斂些?你們現在這些孩子,都怎麼想的?與人交往,非要鬧個人盡皆知?”

  江川聽得一愣,繼而想到什麼。

  他耳尖兒微紅神情焦慮,有些不安地問她,“表姐怎麼知道?還有誰知道?我姨娘她…”

  他跟薛紫凝很親,私底下都是稱呼她表姐。

  “她不知道,我沒告訴她。”

  薛紫凝嗔瞪他一眼,“但你再這麼不知收斂,保不齊全家都要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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