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向晚輕柔苦楚地笑。
“老三太不解風情了,這三年也不知道對你體貼點,你以前多矜貴,現在幫他照顧兒子,身段都放下了。”顧靳庭有些心疼道。
“靳庭,還是你最懂我呀,當了三年家庭主婦,我朋友越來越少,唯一信任的喜歡的,也就是你了。”
顧靳庭心裡一動,望着她笑,“怎麼是家庭主婦,你在我心裡一直很美,很善良,你會幸福的,向晚。”
“是嗎,可誰又知道我的苦,我至今沒和三哥同’房......”
黎向晚突然靠近顧靳庭的耳畔,醉意幽怨地說道。
顧靳庭一愣,黑眸停滞,“怎麼可能,老三看着可不像生病了。”
“他就是生病了,靳庭,有些苦我說不出,雖然他口口聲聲說愛上了我,可我能感覺到,溫甯一回來,他的心還是不定的,我好傷心,你安慰我一下好不好?”
黎向晚說着說着,身子靠向他肩頭,微微顫抖着哭泣。
顧靳庭的心軟成一團,輕輕拍着她的背,“别哭了,向晚,我會心疼。”
“你真的心疼嗎?那你幫我揉揉好不好,夜深人靜,我的心口太痛苦了。”
黎向晚惹人幽幽的擡起腦袋,手摸着心口,衣領被故意拉下幾許,露出柔白似膩的曲線,她身材很好,可三哥不知道欣賞。
若是能和顧靳庭睡上一覺,解解饞,倒也是可以的。
一來,她不介意氣一氣黎舒那小賤人。
二來,顧靳庭絕對是最護着她的,出了事,他絕不會把自己供出來。
黎向晚打着算盤,反正一切都有酒精作為借口,她狐媚地湊上紅唇,“靳庭,我好像醉了,我從來沒有嘗過親吻的味道......”
她暗示她純潔的可以,哪個男人不會對清白的女人心動呢?
顧靳庭喉結一頓,看着那張嘴唇越來越近。
明明也是他深愛的女人,可是,唇與唇即将觸碰上的那一瞬間。
該死,顧靳庭火速地拉住她的手,他狠狠閉眼,居然想到了黎舒。
叮鈴鈴——
手機響起。
像是救命稻草解救了他,顧靳庭擰眉掏出手機,小心将黎向晚推開,站起來接聽。
“大少,少奶奶突然胃出皿暈倒在房間裡。”
“黎舒?”顧靳庭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緊張的臉色,“她怎麼回事,送醫院了嗎?”
他說着,幾乎都沒管黎向晚,拿起大衣就要走。
黎向晚聽到黎舒的名字,看着他下意識着急的動作,眼角微陰。
顧靳庭挂了電話,黎向晚醉意朦胧要拉住他,顧靳庭閃過一抹尴尬和避諱,将大衣披到她肩上,溫柔道,“向晚,我有點急事要走,我叫保镖送你回家。”
說完,他腳步邁得很快像逃似的走了。
黎向晚捏起酒杯,下一刻惱恨的砸到地上。誰不知道是黎舒打的電話,這賤人。
和溫甯一個兩個的,都來攪她的好事。
該死的,為什麼全是些沒用的男人。
她都打算縱‘情一晚了,身體現在不上不下的,她都懷疑了,她在男人眼裡變得這麼沒有魅力嗎?
她可是帝都高貴的名媛,以前愛慕她的男人趨之若鹜的。
何時,過的這樣憋屈。
都是為了套住一個厲北琛。
黎向晚壓着唇歪歪扭扭站起來,扶着牆壁剛要拐彎,
突然身後有人靠近,一個男人勒住她的脖子,手指暧昧往下摸,嘴唇在她耳邊吐出濕漉漉的氣息,“别動,向晚。”
黎向晚猛地一驚,“你是誰?”
下一秒,她反應過來,這人知道自己的名字!她又驚又疑的回頭——